“哼,谁说的!”楚悦哼一声,看着阎离的眼神有些阴沉,不过却是没有再对阎离说什么,她觉得,在与对方在这里争执根本就没用,赢了又能如何,与其有这功夫在这吵,让人看笑话,她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得到殿下的心。
至于这个阎离,呵,她已经警告过了,既然她不听,那就别怪自己做些什么......
想到这,她瞪一眼阎离,毫不掩饰她对她的不喜,然后放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阎离笑得眉眼半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而她这副模样,却让楚悦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无趣极了,甚至还觉得自己在对方面前就是个小丑,于是她跺跺脚离开,而与她交好的几人也跟着离开,只留下一个紫衣少女。
紫衣少女还以为自己说完那番话后,一向冲动易怒的楚悦马上就会受不了,然后她与阎离两人生冲突,自己便可以从中得利,可没想到,楚悦竟然就那么走了,与她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就在她呆怔的那一会,与她一起的人都走了只留下她一个,她面色闪过犹豫,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可这时,脸上的刺痛感再次传来,她这才想起自己脸受了伤,尖叫一声便离开了......
“这柳兮兮可真阴险,自己不敢出头,就调唆那楚三小姐来找你麻烦!”众人离开后,孙柳柳哼一声,柳兮兮就是那个紫衣少女,她性情清冷,最讨厌这种小人。
“阎妹妹,你可得小心这人,据我了解,她对摄政王殿的爱可不比楚三小姐少,就怕她到时候针对你!”莫雪也说道,她们两人虽与众人很少接触,可不代表对那些人不了解。
“放心,我会防着她们的!”阎离点点头,对莫雪两人也是感激一笑,虽相处不多,可这两人到也算真心待她。
阎离与莫雪两人呆了一会,知道阎离以前并不是龙云城的人,她们便一直替阎离介绍着在场的那些闺秀还有公子哥们,不一会,阎离对他们的身份就了解了个大概,哪些人是需要特别注意的,她也特别留意了。
“嗯,我一个人走走,你先下去吧!”借口自己想上厕所,阎离与莫雪她们分开,现在更是把身边的丫头月桃也给打走,有对方跟在身后,她怎么去办事。
月桃心中本就惧怕阎离,此刻也不敢不听话,于是行了一礼后,她便退下,而阎离则开始一个人在萧国公府乱逛起来。
看似在没有目的乱走着,一路欣赏着风景,实则阎离却是摸地形,一路往萧国公院落摸索而去,在一个无人的地方,直接隐藏起身形,身体在萧国公府快穿梭游走......
“吱呀”一声,萧国公的书房被推开,一个带着面纱的娇小身影走进来,阎离把门关上,开始在书房查找。
“据消息,对方要的东西是一副扇画,在哪呢?”她思索着,目光四处查找,最后她的眼神在左侧书架的一个角落停住,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快步走过去把扇子拿在手中:“看来就是这东西了!”
“谁!”刚要把扇子收进怀中,身后一道劲风向她袭来,阎离躲过偷袭转身冷喝,然后看见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衣当中的男子破窗而入,刚刚袭向阎离的掌风就是对方出。
男子也没有想到这里还会有第二人,而且对方已经比他更快一步得到了东西,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一掌挥出,深厚的内力袭向对方,同时人朝着阎离手中的扇子而去:“东西给我放下!”
看来也是冲着这扇子来的,阎离冷笑,也没有说话,直接就与对方交手,两人在书房打起来,可就在这时,外面却是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阁下,里面请!”
有人来了......
男子瞳孔一缩,似有所顾及,手中的动作一停,而阎离却根本不怕,反而攻击越凌厉,一掌击中在男子胸膛,男子被击飞出去,可他的动作却不敢停顿,跳窗离开此处,在离去之前,深深的看了眼阎离一眼......
对方已离开,阎离也没追,眼看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她犹豫了一会,最后也没离开,而是躲在脚落中。
就在这时,萧国公与一位蒙面的男子走进来,萧国公是一位六十岁的老者,可对方却没有一丝老态,背脊挺直身形威武,阎离在暗中看着,不由感叹一声,这萧国公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英雄人物吧。
一进房,萧国公眉头微皱,快走两步,双眼打量着的自己的书房,在没有现任何异样后,他才松口气,看向蒙面男子,脸色难看:“阁下,今日老夫府中贵客甚多,你这时前来,恐有不妥吧!”
“呵,萧大人贵人事忙,在下几次联系,萧大人都不回复,在下不得已,只能亲自上门!”蒙面男子冷哼一声,在一旁坐下,语气同样不怎么好。
沉默了一会,萧国公说道:“摄政王殿下已经开始怀疑老夫,老夫不宜与你们联系,才没有回阁下的信!”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萧大人已经忘了与我们的合作!”蒙面男子轻笑,下一刻,口气变得严肃:“萧大人,事情办得怎样了,东西得到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萧国公冷哼一声,随后说道:“若有消息,我自会派人通知你们,阁下还是先离去,若是被人现,恐怕老夫也保不了你!”
“哼,你最好记住你的任务,别忘了,你的性命还掌握在我们手中!”蒙面子男子说道,说完,他也不再多加停留,放下茶杯离开此处,阎离在暗中看着没有出声,盯着萧国公的眼神有些异样,没想到,这萧国公竟然真的有问题,只是不知那蒙面人是谁......
再留下也打听不到什么,阎离准备离开,这时,萧国公却突然向她这个方向看来,冷喝:“谁,谁在那里,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