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秀愈发弄不清栗姐的意思,不敢多问,闷头依言而为。
很快把衣服脱得精光,栗姐打量自己干瘪枯瘦的身体,再打量她鲜活青春的***,不由感叹道:
“年轻真好啊。”
先来到芬兰浴房,原本虚弱不堪的吴小秀被蒸得眼冒金星,靠栗姐搀扶才踉跄出门。
歇息片刻,站到淋浴头下冲掉满身汗珠,以为就算结束了,谁知栗姐又拉她来到约十多平米雾气腾腾的浴池。
“就我俩洗?”吴小秀难以置信,“水洗脏了后面还要换呢。”
栗姐道:“这个浴池,刚才洗的芬兰浴、淋浴房都只有我俩用,以后每天都过来洗。”
“啊!”
吴小秀呆呆看着对方,暗想我一个小服务员哪配享受这样的待遇?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栗姐也不管她想什么,径直坐到她对面,猛地分开她的双腿!
“啊——”
吴小秀又惊叫一声,下意识欲蜷起双腿,栗姐厉声道:“叫什么叫!到了这里一切听我安排!”
栗姐将她的双腿分成钝角,然后拿了块海绵状的软毛巾帮她清洗那个部位!
吴小秀简直吓傻了,又惊又吓又窘又羞,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她施为。
栗姐边洗边唠叨,说那个部位每晚都要洗,而且要翻开来里里外外用清水,不能用过烫的水,更不能用热毛巾捂,否则会导致充血使得颜色发黑,丧失那个部位在视觉上对男人的美感和诱惑性。她还关照千万不能在那个部位喷香水,不然混合出的气味很难闻,会让男人扫兴等等。
连续拉了三天肚子,连续大运动量跑了三天,又连续吃了三天素食且每晚洗芬兰浴、泡澡,她觉得自己起码瘦了十斤,身轻如燕,神清气爽且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第四天清晨,栗姐仔细打量她一番,满意地说:“体内毒素排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开始常规训练,走,先到跑步机上慢跑十分钟。”
吴小秀这才悟出拉肚子是栗姐故意在一日三餐里下了泻药,若换本科大学生或稍微机灵点的女孩,或许第二天就想明白了。所以凤麒麟只在车间女工里招聘,文凭最高为专科,道理就在于此。
接下来一日三餐不象前三天那般寡淡,但还是不合吴小秀胃口:都是荞麦、燕麦、薏仁等粗粮和美容养生的如百合、莲子、红枣、桂圆、白果等,必定还伴有各种芬香的可食用花瓣;难得看到肉,偶尔也就是清汤鸡胸肉或牛肉,每顿必备一小碗参汤。
吃完后栗姐陪着在别墅里慢慢散步,也不聊天但气氛也不沉闷,因为用餐期间整个别墅都回荡着低沉悦耳的萨克斯音乐。
从早到晚,栗姐根本不安排吴小秀做脏活累活,上午的任务浇花、修剪枝叶,跟着音乐跳半小时舞;下午的任务是喂鱼、看动画片、喝茶;晚上还是由栗姐亲手帮她洗澡……
这样的日子轻松无聊得让她不安。
“栗姐,能不能分配些活儿比如洗碗、拖地、打扫草坪之类的活儿?我,我实在闲得难受。”有一天吴小秀终于忍不住了,局促不安地说。
栗姐冷冷剜了她一眼,道:“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废话!”
吴小秀彻底明白了,自己来到这个幢别墅压根不是当所谓特勤服务员,而是另有用途,至于究竟是什么,以她的智商和见识想不出来,也懒得想。反正一个月一万,一年后打包走人,怕什么?
无牵无挂无烦恼的生活,精心定制的食谱尽管不喜欢,加上有规律有节制的运动和保健,一个月后吴小秀体重居然升到105斤,脸庞红扑扑充满活力,身体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却又没处使。
大概因为饮食结构和芬芳花瓣的缘故,吴小秀感觉自己身体内外连同出的汗都有香气,简直达到“吹气如兰”的境界。
再隔了几天头发越来越有光泽;皮肤越来越有弹性而且越来越光滑;更为重要的是,她感到自己越来越女人,也越来越寂寞,夜里总是睡不着,辗转反侧不知想些什么。
终于有一天晚上,吴小秀上床没多久栗姐突然推门而入——她有别墅所有房间的钥匙,随时任意出入,手里拎着几副手铐。
“别动!”栗姐神情冷峻地说。
吴小秀到底涉世不深真的不敢动,不知所措看着栗姐将她四肢铐到床的四个角,整个人躺成一个“大”字。
“栗姐……栗姐……”她尤如待宰割的羔羊,心慌慌地叫道。
栗姐阴森森道:“你以为每个月一万就让你吃喝玩乐?现在该是付出的时候了!”
说着从袋里取出一枚干瘪的枣子,将吴小秀下面扒开,将枣子轻轻塞进去,却又不碰到她宝贵的**膜。
这是干什么?
下面自动闭合后,那枚枣子上面似乎涂了什么,立即感到热乎乎和火辣辣的且通遍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下面内部也不停地一翕一合,让她有种负罪感的兴奋。
猛地有了便意,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的栗姐象看透她的心思,取来一根细细的皮管正好能插进**,另一道接到床底下夜壶里。
“不准动,你睡你的,就这样坚持到天亮!”栗姐厉声命令道,随后离开了房间。
铐成这样,想动也动不了的。何况有每月一万元的保证,吴小秀是决心坚持下去。
但那一夜无比难受。
铐成“大”字型的僵直;下面莫名塞个东西的别扭,还有不知为何枣子始终象团火,烧得她又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然而干瘪的枣子在体内遇水会泡得胀起的,不停地胀,感觉有个东西在里面蠕动,与此同时似有水往外流,可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无尽的恐慌。
渐渐的下面都麻木了,也或许流的水太多,折腾到凌晨整个都已虚脱便昏沉沉睡着了。
清晨六点半——往常起床跑步的时间,栗姐将她唤醒,再次扒开下面,这才感觉已胀得很大感到阵阵刺痛。她用镊子将胀得**的枣子取走,后来听说老干部不清洗就这样原汁原味地吃掉。
之后除了有“老朋友”,每晚都会这样放一枚干瘪的枣子,刚开始整晚睡不着、头晕难受、全身不自在,后来慢慢也就适应,好像……睡前不往下面塞点什么反而觉得空荡荡的。
但她的精神和体能无形中衰减下来,刚来时脸上洋溢的青春和鲜亮渐渐消逝,象蒙了层灰似的。以前在跑步机上跑半小时、一小时虽然累,歇会儿又活蹦乱跳,如今气喘得厉害,全身病怏怏提不起神。
是不是元气都被枣子吸走了?
她惴惴不安地想,转念又想管它呢,反正一年时间大不了拿命来换呗。看看,这就是找文化层次低的车间女工的原因,大抵都是逆来顺受的。
栗姐显然也看出这一点,及时调整食谱,加入更多补气安神的营养品,其中不泛非常名贵、吴小秀只在大商场柜台见过的名贵补品,单价都是上万,可在这儿只要有胃口随便吃。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年,吴小秀每天都在掐算着时间,虽说营养好得不能不能再好,但她总觉得自己的年轻、青春、活力都源源不断流到枣子里,她好似逐渐枯*的花朵,明显觉得越来越撑不下去了。
“小秀,收拾一下准备送你出山。”某一天栗姐突兀命令道。
足足愣了半分钟,吴小秀惊喜地说:“真的吗栗姐,我自由了?”
栗姐递了张卡:“每月一万共12万,还有老领导另外表示感谢的2万,14万都在卡里;记住两点,一是保密,绝对不准泄露在这里发生过的任何情况,不然你会死得很惨;二是你记下我的手机号,以后遇到困难可以求助一次,作为我们之间的缘分吧。”
从头到尾,偌大的三幢别墅吴小秀就只见过栗姐一个人,至于那位退休老干部连人影都没沾到边。
临别时吴小秀有点伤感,说:“栗姐,我走了之后别墅就剩你一个人,孤单吗?”
栗姐难得笑了笑,道:“不会,过阵子还会有象你这般的女孩子过来……这就是我的工作。”
车子把吴小秀送到熙熙攘攘的火车站,站在人潮当中,看着恍然陌生的四周,感觉就象做了场梦。
吴小秀没回工厂上班,也没要求榆达重新安排工作——她觉得集团都知悉这个秘密,在他们面前自己象一丝不挂。又要了一笔钱之后来到荷花塘开了家小超市,不久机缘巧合与段玉福结了婚……
吴小秀嘴很紧,但段玉福几两酒下肚什么都说,关于那段荒唐离奇的遭遇荷花塘一带人人知道,不过真正相信的也不多,毕竟段玉福是个大嘴巴,酒后喜欢胡说八道。
“段玉福犯事后,吴小秀透过栗姐请那位老干部出面摆平,”于煜迅速理清思绪,奇道,“可段玉福屡教不改,悄悄放出来后又惹祸,按栗姐的说法只能求助一次,吴小秀没脸再打电话吧?”
连卫东笑道:“吴小秀觉得还是一件事——老公放了又关了,还没摆平嘛,栗姐那边恐怕也没当回事儿,又顺手帮了一回,只警告没有下次了,所以小夫妻俩收拾细软远走高飞,再也没出现过。要不是您上门问起,荷花塘的人都忘了段玉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