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出十杆狙击枪,全都保养了一遍,然后又找出配套的弹匣和子弹,将所有的空弹匣全都压满了子弹。
每杆狙击枪,除了自带的弹匣之外,她还有两个备用弹匣。
有些枪是十发的弹匣,有一些是五法的,容量都不一样。
她找了一块防潮垫,铺好之后,把这些枪和弹匣整齐地摆在上边。
还有各款枪所用的子弹,也全都放到了一旁。
做好这些准备,她才开始修炼。
她连着忙活好几天了,也没怎么修炼,打算这会子补补灵力。
等雪停了,她将有一场恶战。
她的灵力是有限的,不能无限使用,所以她准备借助自己的这些宝贝珍藏。
虽然使用这些枪械会造成弹药的流失,但是这会子,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好在她平时就喜欢搜集枪械和子弹,空间里的存货还算不少,几千枚子弹,她还损失得起。
她中断了好几次,观察外边的天气。
直到外边的雪停了,才彻底停止了修炼,起来给自己做了些吃的,随后,她离开了空间。
这会子,外边的空气又寒又冷,不过却有一种雪后的清新气息。
大雪将大地上的气味掩盖了起来,都闻不到牲口的味道了,空气好多了。
花笺拿出一个望远镜,观察着塔楼周围的魏城。
此时,魏城已然是一片雪的世界。
这一夜的落雪,足足有一尺半那么厚。
不过魏城之中仍然有许多禁军和捕快在雪中跋涉,试图找到昨天晚上一口气抢了三十二家粮米铺子的人。
各个府邸之中的主屋屋顶上,也有冒着风雪守了整整一晚的护卫。
花笺观察了一下地形,随后将望远镜收了起来,接着,她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一杆巴雷特拿了出来。
今天,她要在魏城,大开杀戒!
花笺瞄准了正在雪地里艰难跋涉的一名捕快,用光学瞄准镜瞄准他的脑袋,便轻轻地扣动了扳机。
这名捕快是他父母的儿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但是她却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两国交战,最忌讳的就是心怀仁慈。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今天少杀一个北郦人,那么将来,这个人就有可能会站到战场上,来杀害明镜王朝的士兵。
他们会有可能攻入明镜王朝的境内,杀害她的父母和弟妹。
那名捕快的脑袋顿时就爆开,随后倒在一团血泊之中。
鲜血顿时就将雪白的雪地染成一片鲜红。
有人循声扭脸看过来,发现了站在塔楼上的花笺,便纷纷吆喝着向着塔楼这边冲了过来。
不过街上都是血,这些人的行动全都受了影响,行动速度慢了不止一半。
花笺接连扣动扳机,接连十发子弹打了出去,顿时就撂倒了十个人。
随后,花笺换了一个已经压好的弹匣,又撂倒了射程中的十名禁军。
她把所有的弹匣全都打光,又换了一杆枪,顺便换了一个方向。
将所有的弹匣全都打光之后,她继续换枪。
十杆枪,二百多发子弹,将四面八方这种正在拼命赶来的北郦国禁军和官差全都撂倒在街上。
直到所有的子弹全都打光,她便进了空间,利用空间里和空间外边时间流速不一样的优势,将所有的弹匣重新装满,再度离开空间,继续瞄准北郦国的那些禁军和官差。
她将能阻挡的人全都撂倒在了射程之内,包括射程内那些蹲在屋顶负责警戒的各府守卫们。
这些人直到死,都不知道她使用的是什么武器。
有几个自恃箭术的禁军爬上了屋顶,试图用弓箭射杀她。
但是花笺的动作却比他们快得多,往往他们的弓弦还没拉开,就已经被花笺撂倒了。
花笺犹如一尊杀神,守着一座塔楼,却让塔楼之下方圆一千五百米目力所及之处的所有敌人全都撂倒。
渐渐地,北郦国的人不敢再向塔楼这边聚集了,但是越来越多的的禁军却赶了过来。
他们运来了弓箭和硝石,躲在花笺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抽冷子用火箭攻击塔楼。
这会子,花笺也觉得差不多了,她将狙击枪收了起来,随后掣出宝剑。
花笺径自从塔楼上跳了下去,然后冲进那些禁军们躲藏的地方,和这些禁军们展开了巷战。
她冷漠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犹如地狱修罗,每一剑,都会收割走一条人命。
她行走在大街小巷之中,仿佛不知疲倦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大街小巷的雪地上,除了尸体,就是鲜红刺目的鲜血。
魏城之中,所有的百姓全都关门闭户,不敢出门,所有的商家全都不敢开门迎客。
花笺也不打扰魏城的百姓,她并没有强闯民宅,只是针对魏城之中出现在她面前的禁军、官差和京卫们。
直到子夜时分,她觉得累了,才找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巷子,进了空间。
她将自己身上的那身冲锋衣脱了下来,清洗干净,又将面具也刷洗干净。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留在空间里,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夜行衣,便趁着夜色回了皇宫。
今天的这一场血战,想来短期之内,不会有人再爬到屋顶上戒备了。
花笺进了寝殿,就见猫璃盘膝做在木榻上,正在一本正经修炼呢。
听见脚步声,猫璃睁开眼睛,眼神不悦地看着她,“你到底杀了多少人?整座魏城都是血腥气。”
“不记得了,怎么也有几千个吧。”花笺淡淡地说道。“我灵力消耗过度,需要修炼一段时间,你就别跟我进去了,你就留在外边照顾那些野猫吧。”
猫璃点点头,这么冷的天气,东配殿的那几百只野猫,也的确是够他操心的。
花笺进了空间,直接开始修炼。
她鏖战了将近二十四个小时,灵力几乎消耗一空。
她在空间里修炼了三天三夜,吃饱喝足之后,才从空间里出来。
出来的时候,就见猫璃守着炭盆,正在烤鱼。
听见动静,猫璃扭过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出来啦!”
花笺开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天刚黑,不过是你进去之后的三天后了。”猫璃趁热咬了一口烤鱼,然后被烫得呲牙咧嘴。
“宫里的情形如何?”
“宫里如今的戒备比以前增加了三倍。”猫璃忧愁地开口道。“我想去御膳房偷几条鱼难度都增加了好几倍。宫里凡是住了人的寝宫里,屋顶上有有人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