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她哥好像分的也是独立的一个房间来着。当时周围实在人太多,又吵的,她哥就回了两个字。
——一样。
然后?
她哥在学校里要比她这个当妹妹的要受欢迎很多,没来得及多说两句就被他一大帮子不同发色不同肤色的好友拉走。
至于在二月份递交住宿申请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几人,包括小北在内,有没有去找关系说情疏通表示不怕花钱就未知了。
毕竟学校里面的宿舍楼哪来那么多的单人间,又不是小北就读的马理工。“先帮我整理好这些书本,那两本是要摆第二排的。”
“明白。小姐,这边,你是打算哪一天搬下来嘛,是明天出发之前呢,还是等你出门回来以后再搬?”
要是昨天之前问这个问题的话,关平安一定会回答她最好是出发之前。只不过,换成现在来决定的话?
以小北的计划来说,她和他是一定没法待到假期恰恰结束再回来,那就无所谓早搬还是晚搬,差不了多少。
之前,或许还计划早早收拾好,就担心万一到时候谁要是先来她家住个两天,她和小北连办公的场所也没有。
现在嘛,只要这间小书房兼办公室整完,剩下的卧室,搬不搬,几时搬,等过后看情况看心情都来得及。
“先看你姑爷等一下下楼怎么说吧,他要是决定临夜搬下来,我们就搬,他要是说等等再说,我们就等等。”
“好。”
说话之间,俩人蹲下站起的,接连着摆放着书本,可算将沙发上的书本,连同地上纸箱内的书本给摆到了书架。
关平安站起身拍了拍双手,边退后两步看着整面墙的书橱,“上面剩下空的位置,先就这么空着好了。
倒是那些文件,最好是先从左侧下面开始摆起,平时记得锁上。还有,这间房间里面的保险柜秘密改了没有?”
“没动,还是原来你给的密码。”
“行。”关平安点头之余,转身面朝办公桌时,看着办公桌上的办公用品,“电话线拉好了没有?”
“拉好了,今天下午也通了,我试过了。”吉祥快步走到办公桌边上,伸手指了指办公桌两个电话机。
“外面这个电话机原来的分机,通用的。里面这个(电话机)是新安装的,分机就拉了里面卧室和卫生间两个分机。”
比她想象中还要快,关平安赞许点头。有了这个新安装的电话,以后打电话出去,或者接家里的电话,就再也不担心占线打不进来,或是拿起电话筒,尴尬的要命,偏偏就遇到谁在通电话中。
上个星期天,就清宁不知给谁打电话,结果她那天正好拿起分机,当时听到电话筒有声音就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还有一次,家里发传真件过来,当时特纳老师就想打电话来着,又不好传到一半就停止的,结果硬是了得。
她给人家老师手提电话,不知哪一边信号出了问题,喂喂喂的,断断续续的,特纳老师就差点绷不住爆粗口。
所以呀,有些消费是省都省不下来,就如这电话,找他们三人的电话太多太多,最气人的是和家里约好了通话时间,偏偏,就有人巧的跟算好似的打来了电话。你接不接?接了,家里岂不是打不进来。
闻言,关平安拿起了吉祥所说的新报装电话的电话机的听筒放耳边听了听声音,又将它放回了电话机上。
“是好的吧?”
关平安点头,“给家里报了(新)电话号码没有?”
“报了,下午通了就报给丁香。”
听她已经报给丁香,关平安就未多说什么。既然丁香得知新的电话号码,那她就会转达给该得知的人。
比如她家,无须到十二点给她太奶奶啊爷爷呀,爹娘呀谁的打电话通知,他们都会一个个早已得知抄下来。
楼上书房。
齐景年和关天佑谈了许久,终于谈完告了一段落。当然,要不是热水已经喝完,再谈还是不缺话题的。
除了一壶热水喝完,主要也是老大半天了,不管是齐景年也好,关天佑也罢,俩人默契地发现至今没听到关平安敲门。
哎哟,不得了。
现在居然已经快要十点钟。
不管是担心他的关关突然脚丫痒了出门转转的,还是愁他妹妹说话不算话,借机出门夜访的,全下楼了。
还好,还好,人早已回来。
齐景年与关天佑俩人相视一眼,笑了笑。后者忍不住悄声提醒道,“我看还是我住一楼,你们住一楼不安全。”
“差不了多少。”
关天佑不赞同摇头,“未必,可差多了。二楼,让她想爬下来,多少让她有顾忌;一楼,易如反掌啊。”
“……你来劝?”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关天佑及时的给了哥们一道鄙视的眼神,算是回报了今晚有人给他出了不少难题。
“你是她哥,她听你的。”
“谢你了,你还是担心她现在还在不在里面吧。”
“应该在。”
“不怕吉祥帮她掩护?”
“不怕,吉祥没这个胆。”
你这话说的估摸连你自己都不敢百分百确定。关天佑懒得跟哥们争辩刚刚不知道是谁猛地一下子站起来。
那速度快的,就是一直到了楼下,听李伯说他妹妹和吉祥在一楼主卧有些时间,这才不急不慢地落在了他身后。
走到一楼主卧门前,关天佑率先伸手敲了敲门,得到应声推门进入,见到里面确实有关平安在场,他这才松了口气笑了。
你这话说的估摸连你自己都不敢百分百确定。关天佑懒得跟哥们争辩刚刚不知道是谁猛地一下子站起来。
那速度快的,就是一直到了楼下,听李伯说他妹妹和吉祥在一楼主卧有些时间,这才不急不慢地落在了他身后。
走到一楼主卧门前,关天佑率先伸手敲了敲门,得到应声推门进入,见到里面确实有关平安在场,他这才松了口气笑了。
幸好关平安未知他们哥俩所想,不然真要炸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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