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臣桓擅长辩驳,之前顾浅羽就见识过他的口才,这次在朝堂上,他不仅解释了自己遇刺一事,还把自己写反诗的罪名洗脱了。
宁臣桓引经据典,款款而谈,将那句反诗解释了一通。
在宁臣桓的解释下,那首诗不仅不是在骂新朝,反而是夸,昨日宁臣桓就让顾浅羽给他送出了几封信,那是他托几位跟他交好的朝臣办了几件事。
这几桩事反而印证了他诗里的说辞,宁臣桓说得有理有据,虽然宁朝远那派的人鸡蛋里挑骨头,但宁臣桓反应极快,一一辩驳了回去,让对方哑口无言。
这场朝堂辩驳大赛,宁臣桓可谓是大获全胜,再加上宁相候有意偏袒他,所以他的‘冤屈’也就洗清楚了。
虽然非常漂亮地打赢了一这场翻身仗,但宁臣桓也没有多少欣喜,宁相候下旨收回了驱赶他去京的命令后,宁臣桓宠辱不惊的叩谢了隆恩。
现在宁臣桓还没有恢复皇子的身份,这毕竟是大事,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恢复自己儿子的身份,宁相候让宁臣桓去处理淮江的灾情。
如果这次宁臣桓办得妥当,宁相候也就可以顺势让宁臣桓的名字再入族谱。
从朝堂回来后,宁臣桓就去了皇后的宫殿,这次宁相候没有再让人拦着他。
皇后昨天晚上就醒过来了,宁相候封锁了消息,所以这事没有传到宁臣桓的耳朵里。
见宁臣桓可以留在京城了,皇后喜极而泣,抱着宁臣桓哭了好久。
现在宁臣桓是安全了,但另一个儿子还在大牢中,两个都是她的儿子,皇后能为了宁臣桓求宁朝远,自然也会为了宁朝远求宁臣桓。
宁臣桓跟宁朝远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心怀仁慈,不会像宁朝远那么计较,听见皇后的话宁臣桓是能体谅的。
“草民知道皇后娘娘的心思,但现在龙颜大怒,这个时候劝反而适得其反,现在皇上交给了草民一份差事,等草民办好回来了,一定会求皇上的。”
宁臣桓宽慰着皇后,“还望皇后娘娘多照顾自己,您的身子不好,养好自己的病对草民跟二殿下是最大的喜事。”
“你能回来我就安心。”皇后的声音微哽了一下,“别生他的气,他从小就受你父皇责骂,心里也有很多苦,你又最得你父皇的偏爱,所以他才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
“草民知道。”宁臣桓。
“也不知道他在天牢里过得怎么样,现在这么冷。”皇后拿着帕子擦眼泪,“你去看过吗?”
宁臣桓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草民现在不宜去看,皇后娘娘可以差人送些棉被到天牢,皇上不会责怪的。”
宁朝远满身戾气,而且心思也重,这个时候宁臣桓要去天牢看他,宁朝远只怕会认为他是来嘲笑的。
“母后知道你为难,我以后会多劝劝他的,现在我就希望一家人能团圆平安,你父皇对他着实是苛刻了一些,他这么多年有怨气,也怪我没有关心到。”皇后自责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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