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乌丫得到了那一滴上古神凰数百年修为的心头血后,原本因为先天不足而一直没有精进的实力,水涨船高。除了幻影更加熟练外,她还用内息凝聚成了自己的本命灵器。
两团颜色各异的气息,在小乌丫手上迅凝聚,最终化为了两件兵器。
小乌丫的爹娘是火凤和冰凰,她的身体内,也继承了父母的血统,拥有一半火,一半冰的力量。
这两件兵器,从外形看,很像是士兵在沙场上使用的长矛和盾牌。
其中小乌丫拿在右手上的,闪动着火焰光芒的乃是火凤枪,而左手上,形如盾牌,乃是冰凰盾。
小乌丫得了这一矛一盾,实力大进。
她手中的火凤矛突的轰出,直刺向其中的一头闪电貂。
一头闪电貂被笔直击飞了出去,顿时传来了一阵毛皮焦臭的味道。
见同伴被一招打伤,另外一头闪电貂忽的身子弓起,粗短的四肢张开,口中喷吐出了一个凛冽的闪电球。
那闪电球哔哔吱吱的在半空中滚动,犹如青雷般,闪动着触角般的寒光。
小乌丫也不退避,她手中的那个冰凰探了出去,迎向了那个闪电球。
只听得闪电球出了脆裂的响声,在冰凰盾前炸裂开,化为了一道道青蓝色的光影。
电石火花之间,小乌丫的冰凰已经砸在闪电貂的身上,冻骨的寒气将闪电貂一下子凝结成了冰垛子,火凤矛突突两刺,那一头闪电貂已经化成了冰渣子。
不过是几个起身回落,小乌丫就已经完美地击杀了那两头闪电貂。
她迅回撤,想要支援龙包包。
耳边听到了一阵尖锐的鸣叫声,原来龙包包竟已经和最后一头闪电貂激战了起来。
早前小乌丫就知道,龙小少爷是一名厉害的方士,但因他不会武学,如果不是龙包包半路上执意要求,自己也要参与战斗,小乌丫
只怕是不会让龙包包出手的。
也不知道,龙包包到底用的是什么灵器。
小乌丫循声看了过去,恰好见了一道蓝青的光,正中那头闪电貂的咽喉。
那蓝青色的光芒,正是龙包包修炼的星力凝聚而成的,一种叫做流星击的特殊精神力攻击武学。
就见龙包包手中,拿着一个弹弓,那弹弓就和一般小孩子玩耍的弹弓没什么两样,但它的弓身是用精炼的涅盘铁制造而成的,轻盈无比,而它的弹绳则使用一种类龙的龙筋编制而成的。
配合上龙包包的流星击,这一弓足以崩裂一块百斤重的玄铁石,威力之巨可想而知。
一击下去,正中闪电貂的咽喉,它的喉咙上破了个弹丸大小的血洞,鲜血如泉涌般留下,闪电貂只来得及四肢抽搐了下,就僵倒毙在地。
尽管都是孩童,但身为神兽的小乌丫和身为人类的龙包包,对于杀生的看法显然是不同的。
小乌丫虽是兽化为了人形,但体内依旧留着神兽的血,高傲冷血,她眼中,只有老大和小吱哟是特殊的,对于其他人而言,她都是兽性未灭,别说是杀一头凶兽,杀几个人她都不会眨眼一下。
可龙包包不同,在看到大量的鲜血流出时,他的眸上,凝聚起了一团雾气。
小乌丫看了有些不忍心,正准备上前去安抚龙包包,哪知道龙包包眼底的雾气,迅散去。
早前握着弹弓,还微微颤的手指,紧了紧,收起了弹弓,他沉着地说道。
“趁着小吱哟还未回来,我们把这些畜生的皮毛先处理下,这些都是上等的炼器的材料。”
他的语气,和早前还有些瑟缩的形象,反差太大,小乌丫都不由一愣,愣了会儿,才连忙上前,帮着龙包包整理闪电貂的尸体。
此刻的龙包包让小乌丫的感觉,像是脱胎换骨了般。
龙包包很快就将闪电貂的尸体处理好了。
手指上沾满了鲜血,他随意擦拭了下。
他的心中,越来越无畏,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要用自己的双手,亲自在龙四海的身上,留下比方才那个血洞更加致命的伤口来。
几乎是心有灵犀般,在龙包包和小乌丫处理好第一批的闪电貂后。
落跑的小吱哟又很快跑了回来。
早前的几十只闪电貂在半路上,已经被它甩了七七八八,顺手还解决了两头,它又带了三四头回来,交给龙包包和小乌丫处理。
如此来回几趟,龙包包和小乌丫手下,加上小吱哟半路秒掉的,累积在一起,两人一兽已经处理了二十多头闪电貂了,他们击杀的凶兽数量也一下子涨了不少。
最后的几头闪电貂被解决后,龙包包的乾坤袋里,多了几张上等的貂皮。
“这一片区域,差不多都已经清干净了。这几头小闪电貂怎么办?”
在血洗了这一个洞穴后,只剩下了小吱哟最先现的那一窝是闪电貂了。
它们依旧闭着眼,酣睡在干草搭建的窝里,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经横死。
对于那些成年的凶兽,龙包包等人没感到不忍心,可是面对这几只连眼睛都还没睁开的闪电貂,几人的脸上都有了犹豫之色。
“能不能放了它们,它们还那么小。”
小乌丫提议道。
“吱哟(没有成年闪电貂的保护,它们不可能活下来,干脆杀了,有几个积分嘞)”小吱哟随意说道。
最终,一人一兽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将决定权交给了龙包包。
龙包包拧着秀气的眉,看着那些没有半点反抗力的闪电貂。
“放了它们吧。”
这些小家伙,让他联想到了自己。
龙包包说罢,就要接过那个干草窝,哪知道,就在这时,只听得嗖的一声,数道凛冽无比的箭芒从一旁的旱地芦苇丛里一下子射了出来。
小吱哟反应快,小身板猛地往前一扑,将龙包包推倒在地,躲过了暗箭。
那个干草窝里小闪电貂却没有那么好运,它们连骨骼都还没长硬的身体,砸在了地上,支离破碎,化成了一团团模糊的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