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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牧老爷子压住四大家族的时候可都人过中年了。

可应寒年现今才多大年纪,照他这个势头,将来怕是越来越可怕。

“明白。”

他儿子俯着身,靠在他耳边道,“不过,我发现,汪家那边也在往外放消息,和您的想法不谋而合。”

闻言,连老转头看向汪老坐的方向。

汪老一脸云淡风轻地坐着,身旁也正有人向他报告着什么,两个老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正常。”

连老正过脸来,转着戒指道,“说到底,是你们不够出息,你们要能成事,我们这些老的哪里用得上这种手段。”

“是。”

他儿子被训得面色难看。

那边,汪老也在听着助理报告。

“我收到风声,应寒年这次受了重伤,生死不明,今天的峰会他是无论如何来不了的。”

“嗯。”

汪老点点头,面上笑着,眼底尽是算计,“死了自然是最好的,不死,也要应寒年褪层皮。”

现在应寒年那边正乱着,官方对他抱再多的期待,今天丑闻一曝出去,也要多思虑思虑,怕是很多方向都要临时在这峰会上改了。

“您说的是,那我继续去盯着。”

助理点点头,转身离开。

大会堂中陆续进来各国人物,在热邀之下,汪老、连老也不得不起身同众人拍照。

拍照、寒喧过后,众人再度入座。

离峰会开始还剩下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饶是连汪老、连老这样的人物也不得不拿起文件多看两眼,好上台发表谈话时更流畅一些。

一时间,整个大会堂里听到的都是闪光灯和翻文件的声音。

很静。

偶尔有国外来的人,用着欢快的调子向旁人询问什么。

句句带着应寒年。

询问应寒年什么时候来。

官方那边似乎也发觉不对劲,侧头派人去问。

来不了了。

连老、汪老安然入座,看着文件胸有成竹地勾起唇角。

“来了!”

一个高亢的声音忽然传来,惊了整个会堂的安静。

所有人都翘首张望。

连老抬眸,摸着戒指的动作顿时停下来,震愕凝在脸上。

汪老抬起头,手中的文件掉落在桌面上。

穹顶之下,灯光亮到刺眼的大门处,持枪特警开道,后面,应寒年坐着轮椅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

他一身墨色西装笔挺,背脊挺直,双手随意地搭在轮椅扶手上,精神奕奕,利落的短发下是一张年轻的脸,棱角分明,英俊无双,剑锋般的眉下一双眼漆黑,薄唇浅浅地勾着,笑容慵懒散漫。

看似漫不经心,但那双眼轻轻一抬便直射人心,带着绞杀一般的凌厉,叫对上他视线的人不寒而栗。

“……”怎么会?

连老和汪老都是难掩震惊,扶着桌子差点站起来。

这哪里是生死不明,不是好端端的,气色都不像个伤者。

“Oh,Han!”

大会堂中,有年轻的外国人从桌上跳起来,不顾礼仪地冲到应寒年面前,开心同他问候。

接连有许多外国人朝应寒年过去。

这些都是应寒年去国外组织联合救市时站在他这一方的,重逢总是心情还不错的。

应寒年从容地笑了笑,随意地同他们攀谈着。

聊着聊着,应寒年忽然转过脸直视向连老、汪老的方向,两位老人来不及收回目光,就这么直直地撞上。

下一秒,应寒年冲他们笑了笑。

“……”两人自然也客套地回以笑意,可这笑意还没升上脸,应寒年就突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眼中充满讥讽轻蔑。

指完,应寒年又同旁人聊起来。

两位老人一脸莫名。

但很快,他们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他们的人从弧形的桌边一路摸过来,直摸到他们跟前,脸色极为难看地报告道,“生死街那边的政府向外发布了叶家借贸易货轮行屠杀之事,官方也同时向外放了消息,叶家这次恐怕是要凉了。”

那么大一个家族,利用两国贸易交通线过去绑孩童、杀警察,哪怕那边是再小的国,这罪名也够大的了。

官方都用上了震怒、痛心这样的字眼,叶家多名人士被带走问话。

“不是恐怕,叶家就是完了。”

连老坐在那里,深深地皱起眉,“还以为应寒年受了重伤,底下人会想压下两大家族厮杀的事,没想到就这么公开了。”

而汪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则一脸恼怒,恨不得踢自己助理一脚,“怎么收的风?

还说应寒年生死不明,你看看他,精神比特警还好!”

“……”助理郁闷地站在那里,“还、还有一个消息。”

“说吧,还有什么坏消息?”

汪老眉头皱得紧紧的。

“派出去放消息的人,还有找的那些个媒体老板……刚刚都被一帮混混抢劫了,还被揍了狠狠一顿。”

助理说得都有些难以启动,“那些混混揍完人就跑去自首了。”

“……”还自首了!这哪是什么抢劫,就是应寒年做给他看的,给他一点警告。

这么说来,应寒年刚刚那个动作就是在嘲笑他脑子不好使……想到这,汪老捂住心口,一口气差点没恍过来,一旁的助理急得连忙拿水给他喝。

挡不住了。

没人能挡住应寒年了。

连老那边脸色也差到极点,他派出去的人也遭到一顿毒打。

他想用什么办法,应寒年全提前料到了。

他抬起头,就见应寒年被人簇拥着,一群人在旁边热切问候,包括官方的人……见状,连老肩膀一瘫。

罢了。

应寒年的势是不可能再压下了。

他顿时有些无望地闭上眼,对身旁的儿子道,“你记住,等将来你们和应寒年打交道的时候,就得绕着,有利无利都绕着,懂不懂?”

唯有如此,才能相安无事。

否则,以过往的纠结,他现在还能撑着,到下一代怕是仍要被应寒年清算。

会议进行到尾声,应寒年压轴出场。

他从轮椅上站起来,步伐从容地朝着讲话台走去,他的身姿昂扬,眉眼之间是有着绝对自信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