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擂台赛结束后,比分竟然是6:4,而且边城战队是6。边城的队长别提多后悔了,早知道大神这场发挥的这么水……
唉!团战的名单早已经报上去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边城队长扼腕叹息。
不只是他,连在场的解说也是这么想的。
“看来上一轮,李荔大神大爆发的直接后果就是这轮表现平平啊。”
解说摇头叹息,用“人之常情”的语气说道,“这也很正常。是人总会有状态好坏,更何况,上一轮比赛那样的险象环生,李荔大神几乎透支了他的全部精力。这种超水平发挥,可一而不可再,恐怕要好一阵才能调整过来啊。”
“只不过,青锋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等待他调整状态了。”
对于落后,李栎倒是一点没着慌。
虽然前方有天狼这样的拦路虎,但第六轮的对手也没被忽略,全队上下仔仔细细地做了功课和必要的部署。李栎自己也做了很多针对性的训练。
他现在的状态比较轻松,别人眼中他所谓的“平平无奇”是一半一半,一方面他确实没有李荔那么神,别说是他了,就是李荔自己,这一轮也不可能和上一轮一样那么神,因为当真是累着了。
可另一方面,李栎也是故意的,看到对手团战的名单就决定要收着打了。
之前手腕手伤虽然已经好了大半,但仍然隐隐约约有一些不适,组队擂台赛他也就没拼,适当的落后没关系,小时候胖不叫胖嘛。
再加上这回换回来之后,李栎的水平好像又更上了一层台阶,实力在手,天下我有,让李栎有了比之前更大的余裕。
“……青锋战队攻下边城战队大本营!这个过程真是险象环生啊,要知道之前边城已经顺利拆掉青锋三座高地防御塔了,但最后一刻,李荔大神实现了今天的第一次大爆发,守住了关键的一波,在队友配合下,以三换五,团灭了对方,反败为胜。”
“但是,上轮与bb的酣战还是留下了隐患,李荔大神的状态不佳,下轮的对手又是冠军队天狼,我真为青锋捏一把冷汗啊。”
“从下周开始,联盟进入歇赛期,为期一周,而先前入选国家队大名单的三十位职业选手也将开始他们的第一次的封闭训练。封闭训练时间紧任务重,几乎没有休息的机会,对于现在最需要休养生息的李荔大神而言,真的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明明是好消息。”
李栎不以为然,示敌以弱,才能诱敌深入,从而一举击破。
……
第六轮结束后,全联盟迎来歇赛。但入选大名单的选手却不能休息,马不停蹄地准备进入封闭集训。
回到宿舍后,李栎径直回房间,收拾集训用的行李。
到了晚上八九点的时候,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门外是端着手机的李荔,也没说话,直接把手机递了过来。李栎接过来一看,发现他被拉到了一个名叫【明天一起走】的微信群里。
群主是天狼队长郎拓,成员则是包括李荔在内的十多名职业选手。所有选手都有着相同的两点,一是都入选了国家队的大名单,二是彼此间城市的距离不近不远地,都在两百公里以内。
“正说明天集合的事儿呢。”李荔说。
“早说让你把账号密码给我,天天切换还不够忙活的,接收个消息都费劲。”李栎吐槽。
他话音刚落,群里有人说话了。
【独狼:@所有人,杨指导让人包了辆车,专门接咱们几个离得近的。明天先都到X市火车站,九点准时出站直接上车,然后咱直奔集训的地儿。】
【荔荔在木:到底去哪啊?有人有准信了吗?】
关于集训的消息捂得很严实,估计是怕提早透露会引来不便。本次集训是封闭式训练,吃、住、练都集中在封闭空间里,要是提前漏了风声,引来围观拍摄什么的,就违背集训的意义了。
李栎的问题才刚问出不久,便有人给出了答案。
【模仿犯:据说是山里面一别墅,都不对一般人开放。也就是说,还没被开发成景区呢,肯定是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地界。】
赵晓峰的消息一向灵通,他这么说,那么就是八九不离十。对于这个答案,李栎心中感慨,一帮电竞选手去什么山里训练啊?包个网吧不就结了。
【我是酒剑仙:嚯!上山里面联网去?果然进入5G时代了吗?】
【独狼:先别瞎贫了,山里面不方便,东西都备齐,到时候临时想要什么,没人给你送快递。】
郎拓话音刚落,他自己的队友便排着队的在群里和他互动。
【长风破浪:@独狼,是,队长。】
【流动的硅酸盐:@独狼,好的,队长。】
【鹤立鹤群:@独狼,知道了,队长。】
【漫天飞扬:@独狼,一定遵命,队长。】
郎拓:“……”
本来就是拉个群简单通知,眼瞅估计没事了,李栎刚准备继续收拾,就听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来的是罗燃,也举着个手机,看样子是刚看完群里集合的消息,一进门就说:“队长,集训带点什么……”
一转眼看见李荔,罗燃后半句话又咽回去了。
表弟又在?这俩人怎么一天到晚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除了衣服,生活用品,什么都不用带,带了也用不上。”
罗燃点头,哦,随即反应过来,刚才那话是表弟说的。
“是啊,吃什么都有规定,也没什么休闲娱乐的时间,电子产品一律上交,晚上才能领回来用一会,基本等同于坐牢。”李栎头也没抬地,把先前李荔给他科普过的情况重复了一遍。
原本以为这番话会“吓住”罗燃,没想到那小子听了这话后,竟然露出向往的表情:“那不就是一天到晚的打嘛?太爽了。”
向往过后,罗燃又露出了想要深谈的意思,但碍于边上还杵着一个“外人”,他又觉得不方便,满心想等表弟识趣儿自己走开,但等来等去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