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看着他的儿子,赞叹道,“不愧是朕的儿子,果然有谋略,朕这就下旨,卞州城,我西京要定了!”
他点点头,眉头微挑,退出御书房,回了太子府。
月河殿。
夏若曦看着那被贬栖城封地的圣旨,微勾着唇角,二哥果然言而有信。
“公主,皇上这是何意,无缘无故贬你去栖城作甚。”
她看着灵儿,眸光深邃,“当然是我做错了事,所以罚我了,收拾收拾,不日启程吧。”
“是。”
南祁洛城。
朝堂上,众大臣噤若寒蝉,以夜言珩夜以寒为首的太子与摄政王同样保持沉默。
西京发兵攻打南祁,战事一触即发,却让人始料不及。
夜鸿阴沉着神色,“说,是谁的人狗胆包天潜入西京作恶!”
众人面面相觑,皆疑惑,“皇上,臣以为这一定是西京的障眼法,他们栽赃陷害,意在发动战争。”
云戚拱手,“老臣亦然,四国平静数年之久,我南祁之人何必多此一举前去西京作恶,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吗?”
“皇上,臣觉得云大人说得有理,西京才是欺人太甚,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南祁之人不懂事,却不能代表我们所有人,他们这是要让我们吃哑巴亏,不得不认了!”
“微臣觉得此事还有待考证,因为的确有许多西京普通百姓被洛城的一股势力所杀,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夜言珩听及此,眯着眼,飞鹰楼的确有暗卫潜入西京,杀的也必然不是普通百姓,这是被将计就计,倒打一耙了。
他扫了那些人一眼,沉声开口,“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打,还是不打!”
大臣们再次噤声,打,当然是太子带兵去打,不打,显得南祁怯弱,此话从太子口中说出,必然的是已经决定了要不要迎战。
云戚迎上夜言珩的目光,“太子殿下,老臣以为就算要打,您也不必亲自前去,毕竟那西京公主被贬栖城。”
夜言珩危险的看着他,身上气息凌冽,“云大人此话何意,是觉得本宫要包庇西京了?”
云戚委婉一笑,目不斜视,“太子殿下在想什么,老臣岂会知晓,不过是好心提醒罢了。”
一直缄口不言的夜以寒,看着二人互不相让,黑眸深深,“本王觉得,太子作为一国战神,理应带兵前往平息战乱,云大人,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夜言珩转头看向他,默然。
云戚拱手,“是,摄政王说得是。”
夜鸿见状,适当开口,“既然摄政王开口了,那珩儿就带兵前去吧,务必在半月之内平息战乱,我们南祁的土地,一分也不相让,栖城,既然他们选择拱手相送,那朕岂有不收之理。”
“圣上英明。”
“儿臣遵旨。”
清尘殿。
牡丹前来禀报,夏若曦倒打一耙,把那些死士伪装成普通百姓,诉纸上交了西京朝廷。
西京皇帝大怒,再加上有一群易容成南祁人士的人,在西京作恶,可以说是贼喊捉贼了。
下令他们的拓宽将军前往栖城,公然挑起战乱,现在卞州城内的士兵已经顶不住几时。
“主人,皇上下令太子前去平乱,但只给了十万兵马,因为,西京公主被贬栖城,恐有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