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柔弱一点不好吗,见惯了风月,就做一个小女人待在爱的人身边不行吗,楚楚,你真的好不乖。”
他轻轻低喃,带着无限缱绻,原来成全一个人,真的没有那么伟大。
陌影出现在屋内,低声道,“王爷,太子关押了青鸢。”
夜以寒半阖着眸子,“本王还有机会是吗?”
陌影皱眉,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这么问,“属下,不知。”
他恢复了清绝之色,“下去吧,本王带她回去。”
陌影以为王爷这是要公然抢人了,直到看到王爷抱着太子妃,到了太子府门外,他有些失落,不知道为什么,若是王爷心悦的人在身边,他断然不会这么生人勿近。
夜言珩听到有人来报,摄政王带着太子妃回来了,他心里的醋坛子,在那一刻,终于打翻了。
在看着楚御桦不知道又喝了多少,一点意识都没有的时候,所有的怨气和醋意瞬间消散,他接过夜以寒怀里的人,“多谢摄政王带本宫的太子妃回来,这是谢礼。”
夜以寒看了一眼这一整箱的黄金,黑眸闪过不屑,“什么时候太子要这么侮辱本王了,她在何地,喝了多少,你可是一点也不着急,现在又惺惺作态,怎么,本王缺你这点钱?”
夜言珩抿唇,杏眸全是冷意,“摄政王缺的不是银子,缺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本宫有她一个就够了,无论她的心在何处,只要一天是南祁太子妃,那就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她的心在哪里,你很清楚,南祁之地,山雨欲来风满楼,本王就祝你能一直这么好运,还有,记住本王的话,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得不偿失,悔时已晚。”
夜以寒说罢,深深看了一眼熟睡的人,转身离开。
他走后,夜言珩抱她回了清尘殿,将她放在榻上,用温水擦了脸和手,轻柔的给她换了干净衣裳。
“辰逸,把青鸢放了,警告她别在阿楚耳边嚼舌根。”
.......
辰逸的内心,是崩溃的。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前脚把人给抓了,后脚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又得马不停蹄的放出来,还不允许别人告状,这,恐怕有点难度吧!
“怎么,有问题?”
夜言珩的声音传进他耳中,他忙摇头,“不,没有问题,这就去。”
翌日,楚御桦在清尘殿醒来,桃花眼一片疑惑,她不是在琼席楼吗?就算夜以寒要带她离开,也不至于带回来吧。
看样子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揣度夜以寒,他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夜言珩和往常一样,端着粥进来,见她醒了,“阿楚,来把粥喝了。”
楚御桦见调羹都到了嘴边,不张嘴好像更矫情,她识相的喝着夜言珩喂来的粥,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宝贝,不好喝吗?你看你的眉头皱得老高。”
她才意识到失态,嗔怪看着他,“你能不能别说话,不想理你。”
夜言珩终于笑了,他扬起笑意,继续喂着楚御桦,而楚御桦内心的沉闷也消散了许多,能爱的时候就多爱吧,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阿珩,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不好啊,矫情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