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夕颜皱眉,的确不错,夜以寒深受先皇喜爱,哪怕迫于压力没有封他为皇,一样下旨,让他掌管虎符,摄政掌权。
“臻儿,你说得不无道理,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必要与摄政王为敌,夜言珩稳坐太子之位,让他们相互斗,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不是更好。”
“母妃就是太考虑得太多,现在做都已经做了,我不信他还能翻出天不成。”
沉夕颜扶了扶鬓发,不知如何规劝,最后只得保持沉默,后二人寒暄了几句,夜臻便离开了。
南疆王宫内。
萧妆茹身穿异国锦袍,红唇艳丽,躺在南疆王的怀里,妩媚多姿,“王上,妆儿又做噩梦了呢!”
四十五岁的南疆王,高大魁梧,留着胡子,
纵欲过度,整日寻欢作乐,饮酒无度,导致内外亏空,自从萧妆茹嫁到南疆,就牢牢抓住了南疆王的心,自此,独宠,让那些女人羡慕嫉妒恨。
他捏了捏萧妆茹的脸蛋,“爱妃,谁又惹你生气了,哎呦,这小脸滑腻得哟,快告诉孤。”
萧妆茹轻哼一声,“还不是那蛊心夫人,整日拿蛊虫吓唬于我,她还说要给我下蛊,呜呜,我要被她害死了......”
“哎呦呦,宝贝儿,别哭啊,孤惩治她,立刻惩治!”
萧妆茹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南疆王的表情,装得凄楚极了,抽抽搭搭道,“不行嘛,她的家族是巫蛊世家,不能惩治嘛!”
“那小宝贝儿想要孤如何是好啊!”
“我也想要学,让她教我,我会了就不怕了呀。”
南疆王显然很是为难,“这.....这恐怕不行吧,毕竟这是秘术,不传外人的。”
“啊?王上拿妆儿当外人吗?哼,不理你了,我回寝殿了,你这几日还是去其他妃子那里吧!”
南疆王见他的小王后生气了,忙哄道,“好好好,妆儿想学就学,孤只是怕你钻研蛊术,没有心思陪孤。”
“这才差不多嘛,对了,听说西京太子和那个从小为质南祁,及笄了才回国的公主要来南疆,是真的吗?”
南疆王好像这才想起有那么一茬,蹙着浓眉,“爱妃不说,孤都要忘了,此事就由你操办吧,开设宴会迎接他们远道而来。”
萧妆茹在暗处勾着唇,终于要到了,她现在恨不得所有推她入深渊的人全部死!
随后收敛神情,“好的呢,还是王上想得周到,届时我一定做好东道主的责任。”
南疆王丝毫不觉得她的话有何问题,反而是覆上她的小腹,“怎么这么久了,爱妃的肚子还没动静呢。”
萧妆茹眉宇间闪过深深的厌恶,本公主怎么可能给你这个好色之徒生孩子呢,就算这辈子彻底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也不可能生下令她耻辱一生的孩子。
但她掩饰得极好,扯着嘴角笑道,“妆儿也不知道呀,而我还小呢,只想一直跟王上恩爱。”
这话可说到南疆王心坎里了,“妆儿的孩子一定是继承孤王位的人选,所以孤得更加努力才是。”
说罢,就将她打横抱起,往红帐而去,又是一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