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璃见被拆穿了,丝毫没有慌乱,“竟然让你发现了,不过你又能奈我何?小小的萧璃,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而你顾若白,痴心妄想,让我封姜雨荷为妃,你有那个能耐怎么不将她困在身边,成你自己的女人,还把她往外推呢。”
顾若白盯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思绪万千,他说得对,为什么不是留在他身边,反正她已经痴傻了,不会吵着闹着要萧璃,只喜欢涂涂画画。
既然他一样对楚御桦有意,那将来他也要让这个男人尝尝,心爱的女人无可救药是种什么感觉。
顾若白收敛了怒意,“不管你是不是萧璃,只要你顶着他这幅皮囊,那你就是他,我不会泄露出去,希望你也不要对师妹出手。”
萧璃理所当然点头,“那是自然,没什么事你便退下吧,朕还有奏折未批”。
顾若白没有再开口,转身离去。
清尘殿。
楚御桦被困在内室已经十天了,她不能再和夜言珩对着干了,代价惨重,每日被他毫不留情的索要,弄得心神恍惚,无论如何求他,他依旧没有一丝松口之意。
牡丹生死未卜,虽然她知道夜言珩不会真的要牡丹死,但不死也得脱层皮,更何况整整十日了。
是夜,夜言珩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内室,他真的变了,因为楚御桦的作为,他变得喜怒无常,残暴不仁,杏眸锁定楚御桦的身影,眯着眸子,“阿楚,你在想着如何逃出去吗?”
楚御桦皱着眉,心平气和道,“夜言珩,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以我的武功,我要是想逃,他们能拦得住吗?”
没想到夜言珩瞬移近她,指尖续上内力,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勾唇道,“那现在呢?还能逃吗?”
楚御桦试了内力,竟然被他封了,这个恶劣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你放了牡丹好不好,我已经被你惩罚到了如今,再大的气也该消了。”
夜言珩危险的看着她,“你在和我谈条件吗?这些天一直隐忍不发,任我蹂躏,不过是需要换取牡丹性命,楚御桦,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没有心吗?”
楚御桦指甲掐入掌心,红唇微张,竟然想不出反驳他的话来,她鬼迷了心窍,一定要喝绝子汤,还要牡丹替她去寻药,这些应该她独自承受,不该牵扯牡丹。
终于,她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承认了错误,“是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喝那药,我现在不想要孩子,只有喝药才能避免,你又要得那么频繁,我怕,来得太快,我始料不及。”
夜言珩眼底发红,一丝也不信,他镇定摇头,“不,你只是不想要我的孩子罢了。”
出乎意料的,他说完后,竟转身离开了,楚御桦慌了,她有预感,若是今日让他走了,她就真的失去他了。
楚御桦娇声唤道,“阿珩,不要走。”
他脚步都未停,大步流星的就要离去,楚御桦赤着双脚朝他跑去,抱住夜言珩的后背,眼泪不争气的流下,“对不起,对不起,我后悔了,喝第一碗我就后悔了,我不该,我怕,我怕你会不爱我了,到时候我还有个孩子,我看到他就会想起你,我不能冒险,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