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我们凤凰族虽然落魄了,但是我们的血脉比谁都高贵,我们永远不会放弃属于凤凰的骄傲的。”火幺幺听到木瓶儿的话,忍不住开口说。
“虎冲天,你请回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火幺幺毫不犹豫的赶人。
“对,你快回你的地方去吧,我们不欢迎你!”凤凰族的妖修都一起赶人。
“哼,你会后悔的。”虎冲天对着木瓶儿说了一句就离开了,虽然凤凰族已经落魄了,但是他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孤身一人和凤凰族一族之力硬碰硬的。
虎冲天走后,所有凤凰族的妖修都围着木瓶儿,问东问西,十分开心,也真诚的接纳了这个新来的族员。
到是木瓶儿十分不好意思,其实那句话是青栖云让她说的,而且她不去虎族的地盘,其实只是因为凤凰族足够落魄,在这里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而已。
“快问问,这些凤凰血脉的妖修怎么落的如今的下场。”青栖云连忙催促到。
虽然它嘴上不承认这些稀薄凤凰血脉的妖修是它的族人,但是就算要埋汰这些凤凰族的妖修,也只能是它,怎么能被区区虎族骑在头上。
“幺幺,为什么我凤凰族现在落魄成这样了?”木瓶儿开口问到,栖云是纯正的青木凤凰,是自己的契约伙伴,那么自己也算凤凰族应该没啥问题吧。
“这就说来话长了。”火幺幺看到新来的小伙伴不嫌弃凤凰族的落魄,反而还和凤凰族共进退,也打开了话匣子。
“本来我们凤凰族是神兽后裔,算是妖族之中最强盛的一支,一代又一代都出过不少杰出的妖修。”火幺幺开口说。
“对啊,我们凤凰族威震天下的名字,随口都能说出很多来,但是凤凰族太过耿直,在上一次妖族和人族的大战之中,凤凰族成了战斗之中的主力。”
旁边一些族人在补充,让青栖云听了就生气,没脑子的凤凰族,逞英雄把自己的种族搞成现在这样人才凋零的样子?
“可是人族和妖族的大战已经过去五百年了,为什么凤凰族还没有恢复人气,反而越来越凋零了?”木瓶儿自然知道这一段历史。
虽然在人族看来的历史和妖族肯定不一样,但是即使是这样,木瓶儿仍然能在历史中发现不少威风凛凛的凤凰族妖修的大名。
“本来我们凤凰族的妖修,即使是被算计成为大战中的主力,也是能一代一代的出现人才,但是就在三百年前,浴火圣池出了问题,直接导致凤凰族人才断代。”
帮忙解答的是凤凰族的一位年长的妖修,接着对木瓶儿说了一句,“欢迎回家,小姑娘。”
这一刻木瓶儿忽然觉得有些惭愧,感觉自己在欺骗别人。
“想什么呢,你是本大爷的契约伙伴,自然算是凤凰族的人了!”青栖云感受到了木瓶儿情绪,在造化瓶之中嘲笑她。
“你别扯淡了,那什么浴火圣池的问题,你有办法解决吗?”木瓶儿在脑海中和青栖云沟通。
“这我得看过才知道啊,这凤凰族都落魄成这样了,谁知道他们的浴火圣池是个什么东西。”青栖云嘀咕着说,它看到落魄的凤凰族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我能去看看那个浴火圣池吗?”木瓶儿看向那个年长的妖修,明显他才是这里能够做主的人。
“青长老,就让她看看吧。”火幺幺开口说,“反正也荒废的差不多了。”
“幺幺你别胡说,”青长老瞪了火幺幺一眼。
“本来浴火圣池不能随便让人看的,不过既然司青也是我们凤凰族的人,自然是可以去看的。”青长老柔声的对木瓶儿说。
“那就去看看吧,我实在是好奇,这浴火圣池就没有修复的可能性了吗?”木瓶儿一边忍受着青栖云不停的催促,一边说。
“其实也不是没有修复的可能性,只是太难了啊!”青长老一边带路,一边感慨的说。
“最重要的就是需要有纯血凤凰血脉,可是如今大陆上哪里还有这种纯种的神兽血脉呢。”青长老长叹一声。
“栖云,你一会看看是不是能够修复这个浴火圣池。”木瓶儿听到青长老的叹息,忍不住在脑海中和青栖云沟通。
“修复?看过才知道啊,如果代价太大,我肯定是不会修复的。”青栖云傲娇的回答。
青长老带着木瓶儿沿着一条非常古老的小路走去,虽然看起来很古老,但是却异常的干净整洁,最后通过一个传送阵来到了浴火圣池边上。
这浴火圣池四周的墙壁上都刻着种种玄妙的花纹,可是池子中间早已经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浴火圣池了,在这个浴火圣池出事之前,每一个成年的族人都会到这个池子里获得凤凰真火的赐福,进化血脉,可是三百年前,这个池子忽然就再也没有任何凤凰真火。”
“或许是天要亡我凤凰族,从浴火圣池出事之后,我们凤凰族的出生率也直接下降了一半,本来凤凰血脉子嗣就艰难,那之后,更是族人越来越少。”青长老长叹一声。
“栖云,这个池子是怎么回事?你看的出来吗?”木瓶儿问青栖云。
“这个池子……”回答的居然不是青栖云,而是小梦。
“这个池子变成这个样子,其实和造化瓶有关系。”青栖云看出了小梦的犹豫,直接开口说。
“又和造化瓶有什么关系?不会是火焰残片干的吧?”木瓶儿一脸呆滞的提问。
“你猜对了,三百年前,造化瓶碎裂,其中火焰碎片正好掉到了这个池子里,然后顺手就吸光了里面所有的火系能量,然后吃饱喝足的火焰碎片就溜掉了。”
“你会来到这凤凰族的领地,也是冥冥之中命运的指引。”小梦开口说出了残酷的真相。
“所以,我必须修复这个浴火圣池?否则凤凰族断绝传承的因果就会算到我头上?”木瓶儿头疼的看着面前这个空荡荡的池子,艰难的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