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德尔,我怎么觉得不对劲?整个事件,好像是有意为之呢”?常建铭提出了自己的怀疑,
“怎么?你怀疑这里边有故事”?山德尔不以为意,
“我是想,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两个按摩师啊?又是在饭店里,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争吵?有什么冤仇”?
“绑匪还管什么冤仇?主要目的肯定是为了钱呗”?这还是一般的常识,绑架人质的出发点大部分是为了赎金。
“知道他们一共抢了多少钱吗”?
“没听局长细说,听他的口气好像没抢什么钱,是不是想要赎金,还没来得及实施呢,人质已经跑了”?
“可两个技师能有多少钱,既然绑架了人质,又不好好看着,一个人不留,怎么看都不像劫财的”,
“不是劫财,那就是劫色呗”,山德尔才不管这些,既然劫匪绑架人质,肯定不是为了财,就是为了色,他大大咧咧的说着,
“奥,这到也有可能,你没听局长说,他们把那两个女孩怎么了?吃了什么亏没有”?
“那倒没说,只是说,绑匪把她们捆绑好了之后,就把她们扔在屋里,三个人去隔壁的房间去了”,
“那后来,这三个人又回来没有?还是一直呆在隔壁房间里”?
“人再没回来,隔壁房间也搜查过了,床上只有撕碎的床单,还有一些私人的物品,也是由此判断马诺科夫到这里来过”,山德尔解释着。
“没抢钱,不为色,可又这么大动静,把人绑架了,自己却失踪了,你说,绑匪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常建铭即是反问山德尔,自己也在认真的思索着,
“嘿嘿,这就说不好了,也许时间来不及?也许绑匪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山德尔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绑架案里,确实有许多的蹊跷处,“你说也是啊?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绑架了两个女孩儿,却又什么都不做,莫非他们是变态不行”?他提出了自己的思路,
“哈哈,那倒不会”,听了山德尔的话,常建铭实在想笑,“谁会费这么大劲儿,玩儿这种绑架人质的游戏?我想他们目前在面临抓捕,这么危险的时候,哪还有心情去做什么变态的事?他们怎么做,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劫财,不劫色,那你说,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人质?他们这么做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
‘我看他们是有意的,想转移我们的视线,调虎离山,把我们的注意力和警力吸引到湖区去”,
“调虎离山?转移视线?他们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山德尔实在不解,
“哼哼,这几个劫匪你是没见过,个个都不是简单角色。尤其是那个马诺科夫,特别狡猾,从我跟他打交道的这几件事来讲,他的花花肠子可是不少。做事讲究策划,绝不临时起意。所以,我想了,昨天警察到饭店来抓捕他们的时候,肯定是被他们提前听到了风声,说不定这几个人就在饭店附近看着呢”,常建铭大胆的推测,并详细的分析着,“他们想逃跑,是怕警察抓捕,可又不想跑远,那是因为他们在布达佩斯还有不可告人的计划!所以,在百般无奈之下,他们才跑去了巴拉顿湖区,毕竟那里距离布达佩斯不远,他们随时都可以回来”!
“你说的有道理,巴拉顿湖区距离布达佩斯,如果开车走高速路的话,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对于他们来讲,到是机动灵活”,山德尔对常建铭的分析表示赞同,也十分钦佩,“按这个思路推测,他们大费周章的绑架人质,制造轰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是欲盖弥彰,想掩饰什么”!
“说的对,如果我们继续往下推测,分析绑匪的思路,我想,他们一定是要掩护起真实的目的,一定是想在布达佩斯做更大的案子,采取更大的行动”,
“更大的行动”?山德尔一怔,“那我们怎么办”?
“既然局长已经下令,我看咱俩可以分开行动,你去巴拉顿湖区,到那里实地侦查一下,看看和我们的推测是否吻合。车站市场的行动,我们照常进行,依然拿小偷做诱饵,在市场里游行不变,吸引马诺科夫上钩。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我就带他们去国良的商铺休息,这主要是因为我们在明处,匪徒们在暗处,所以,必须把他们引出来,才能一网打尽”。
“行,那就按你说的,我去巴拉顿湖区,等那里的事情确定无疑,我再返回来支援你”,
“好,你带着人详细的搜查一下,把他们遗弃的衣服杂物,有关的证据都拿回来,毕竟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还有你的重点,要清查一下拉巴顿湖区的所有租车公司,看看在那个时间段,有没有类似马诺科夫这样的人出现过,毕竟他们是三个人,时间又过去不长,印象应该很深,不会轻易忘记的”,
“输的有道理,那就这么办,我走了”,山德尔开车去了巴拉顿。
“这三个人现在是越来越狡猾了,稍不注意,就得被他们划过去”,常建铭喃喃自语,自从知道了,在把拉顿湖区发生的事情,他对这三个人的看法完全改变了,“他们一定有一个大的行动,可他们的行动是针对什么人,针对什么公司呢”?
在阿拉木图的时候,马克西姆在审讯过匪徒后,也只是跟常建铭说,马诺科夫准备打劫和西伯利亚公司有业务关系的公司,可照目前的情形看,他的行动方向好像变了,并不是针对那些公司。
这几天常建铭也在布达佩斯对这些公司做了电话走访,但目前看来,打劫这些公司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自从爱莲娜回到俄罗斯以后,业务就进行了收缩,往来的资金数额并不大,欠款也及时进行了清理,听爱莲娜讲,双方的欠款已经都清理的差不多了,
“那他们在布达佩斯要干什么呢”?常建铭不由的苦苦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