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魔教教主,那些名门正道做梦都想把他给咔嚓掉。
奈何简淮实力不弱,所以那些正道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从长计议。
但是魔教就是他们心中的一根毒刺,就算再怕痛,也是必须壮着胆子去拔,不然,那刺只会越扎越深,迟早扎得他们流脓淤血。
女主唐沫就是第一个去试着拔刺的人。
她由于某些原因潜进了魔教,然后见到了简淮。
招招惊情,步步攻心。
简淮喜欢上唐沫,就好像是宿命。
而唐沫排斥简淮,也像是天定。
感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你不喜欢时,对方的一举一动于你而言都没任何意义,但是一旦爱上,即使对方给你递上一个眼神,你也能为此欢喜。
一个被爱的人,想要给爱人的那一方造成伤害,太容易。
唐沫就是趁简淮对她没有防备的时候,首先赏了他一剂毒药,然后又将魔教的消息递了出去。
某些所谓的正道人士,知道了魔教的具体位置,更知道了魔教山下的那个村庄的普通村民都是魔教的亲属。
他派人抓了那些手无寸铁的村民,并以此威胁魔教对他们敞开大门。
那一天,云山脚下血流成河。
放眼看去,那些村民的尸体,魔教教众的尸体铺了满地。
简淮为了保住魔教,更确切的说,为了保护原主,强行突破了魔心决第九层。
虽然段时间获得了更强大的武力,过后却经脉逆行,如万虫噬咬,痛不欲生。
最后那身体素质,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而这种痛,伴随了简淮一生。
彼时简淮毕竟只是一个人,也并非人型杀器,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再强,又怎么可能敌得过那么多名门正派的联手。
他无力阻止魔教的覆灭,然而最令他心痛的是,那些人伤了简夭。
他带着简夭杀出重围,但是他从小疼着的妹妹却再也没能醒来。
简夭被掌法击中了脑子。
用现代的医学术语——简夭成了植物人。
简淮从此就那么守着原主,过了一生。
女主因此事奠定了她在江湖武林的地位,魔教就像是历史中不起眼的沙砾,没过几年,就被人忘了个干净。
......
简夭掀开被子,抬脚就打算下床穿鞋,目光落在床沿边的黑色的履鞋上,眸色一淡,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给我一双白色的鞋,嗯,衣服也是,来一套白的。”
静谧的房间似乎愈发寒冷了。
系统咬住嘴唇,莫名其妙地道:“夭夭,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简夭微微偏头,先是捂嘴轻咳一声,接着红唇微张,回应道:“嗯,这房间除了我和你,没有第三人。”
系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所以,您在和谁说话......嘎......”
话还没说完,包子突然卡住。
一张包子脸皱得都看不清五官了:“......”不是吧?
简夭拧起那双黑色的鞋子,淡淡道:“啧,快点。”
包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脑壳痛,嘴里喃喃说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马勒戈壁,刺头。”
它现在没有一点积分,没有积分上哪弄东西?
简夭没听清,疑惑道:“嗯?”
包子也认识简夭多年了,明白什么叫对症下药,什么叫以柔克刚,它揉了揉脸,改口道:“夭夭,不行,你不能穿白色,会崩人设的,你现在毕竟是任务者,嗯,你懂的。”
简夭闻言,果然没有执着换着装了。
她扔下鞋子,重新躺回床上,把头埋进红色的枕头里,然后用被子蒙住头,闷闷地回答:“唔,知道了。”
差点忘了,她现在是个任务者。
包子洞悉了简夭的心理:“......”说实话,这会它的心情略微有点复杂。
“夭夭,记住,别崩人设。”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都说了知道了。”
半晌之后,像是为了表达自己迟来的不满,被子里又传出来一个字:“哼。”
包子:“......”心好累,你高冷的人设崩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