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龙吸水。”刘丰讪笑道:“你可知道龙吸水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人只要一刮进去,就会被五马分尸一般绞成肉泥,生还压根不可能,我们能活下去已经不是奇迹可以形容的了。”
曹节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你是怎么被卷进去的?你可是楚王啊,没人保护你吗?”
刘丰摇头道:“不清楚,当时埋头随着大家往前走,走着有着,就发现只有我一个人了,至今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转过眼睛看她:“你呢?你是曹军统帅,又是女儿家的,躲避的更远才是,怎么也被卷了进来?”
曹节脸色猛的变了,怒道:“女儿家怎么了?女儿家就应该被团团保护嚒?刘丰你不要欺人太甚!”
得,这丫的生活在自己那个时代,绝对是个实实在在的女权主义者。
见他没反驳自己,曹节舒了口气,也发现自己有些激动了,想了一会,她道:“我也不知道,我带着大姐往后撤退,明明是军营的方向,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龙吸水就在面前。当时我都绝望了……”说着曹节苍白的面颊显现出一抹妖异的红晕,眼神中满是恐惧的神色。
刘丰来不及安慰她,闻听她还带着曹宪,忙急道:“曹宪呢?她也被卷了进来吗?”
曹节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道:“你就真的这么在乎我大姐?”
这不是废话嚒。刘丰没好气道:“你被卷进来时,看见她没有?”
曹节正面躺下,盯着岩洞的顶部淡淡道:“没有,她应该没有被卷进来。”
呼,刘丰彻底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遭遇危险,不然他真的会不知道怎么办。
“刘丰,”忽然曹节有些清冽的声音传来:“你真的爱我大姐吗?”
刘丰沉默,抿了抿唇瓣道:“也许吧,她把心交给了我,我就该好好呵护她,再说我们在一起也是阴差阳错,这便是缘分吧,其实我这个人挺容易对女人动心的,呵呵。”刘丰挠了挠头,苦笑不已。
曹节没有嘲笑他,反而过了一会又道:“刘丰,那春药是我下的。”
“我知道。”
“你怪我吗?”
“有什么好怪的,毕竟你给我送了一个那么温柔漂亮的女人,感激你还来不及。”
曹节又沉默了下来,许久方道:“你怎么不问问,当时我怎么不杀了你,反而把我大姐送到了你的床上。”
刘丰轻笑一声,淡淡道:“大致能猜的到。和这次的西凉大战,龙吸水以及五斗米教有关吧。”
曹节悚然的望着他,半晌才幽幽叹气:“我现在才明白楚王能有现在的成就,真的不是运气使然。”
刘丰失笑道:“不过我很好奇,你想害我们不假,怎么把自己也给搭了进来?”
曹节哼了一声,背对着不想理他。
刘丰望了眼岩洞外,淡淡的月光把外面照的通亮,有清冷的光辉洒进洞**,照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显得别样的诱惑。
刘丰长出一口气,忽然转身从后面抱住了曹节。曹节一瞬间身子僵硬起来,继而剧烈的挣扎,怒声道:“你想干嘛?”
刘丰不理她,就这么死死的抱着她。
曹节忽然停止挣扎,声音冷冷道:“怎么后悔了?又想要了?”
刘丰哼了哼,好笑道:“我有那么无聊嚒,只是感觉有点冷,想抱着你。”
曹节半赤裸得娇躯倏地便软了下来,半天她转过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得的位置,把头埋在他的颈部,闭上了眼睛。
刘丰低头看着她平静的面孔,轻轻抚摸她的光滑的粉背,正要睡觉,耳边就传来曹节的低沉的声音:“刘丰……”
“嗯,怎么了?”
“你,能再吻吻我吗?”
刘丰愣了下,不过两人都已经吻过了,此时再吻倒是没什么心里负担。
刘丰也不说话,粗壮的手臂捧着她的后颈部,把她的头部抬起来,对着她的鲜红的唇瓣便是吻了下去。
这一吻,曹节颇为动情,死死的索取着,娇嫩的躯体,像是美女蛇一般,在他怀里乱动。
刘丰忙松开她,看着娇喘吁吁的曹节,板着脸道:“吻就吻,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
“哼,胆小的男人。”曹节满是鄙视的望他:“又没让你保证,爱做不做。”
小妖精,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刘丰气的翻身压倒在她身上,恶狠狠的吻了下去……
次日,天还是蒙蒙亮,两人就被巨大的血腥味熏醒了。
刘丰睁开眼睛望外一瞧,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只见外面不知道何时已经聚满了密密麻麻的看着像狼的动物,正站在洞门口凶狠的看着他们。
“怎么了?”曹节耸了耸琼鼻,在他怀里扭动了一番,嘀咕道:“好难闻的味道,刘丰你放屁了嚒?”
刘丰又想笑,又想哭,一巴掌拍在她还算丰满的臀部,低骂道:“快点起来,咱们遇到麻烦了。”
曹节睁开眼睛,先是朝他看了看,见他神色严肃的朝外望,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瞧顿时浑身一阵冰冷,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过来。
“刘,刘丰这是什么,狼吗?”
“看着像,又感觉不是,”刘丰摇摇头,龇牙咧嘴道:“管他是什么,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曹节瞄了眼洞外密密麻麻的“狼,”姑且暂时称他们为狼吧,整个身体下意识的朝着刘丰身后缩去。
“还好有你安置的木桩,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刘丰苦笑道:“那只是暂时的,你没看见这群畜生正在商量怎么进攻我们嚒?这六排木桩估计挡不了多长时间。”
曹节压根没什么野外生存经验,闻言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果然见两三头“狼”,正围着一头明显高出一截的,壮硕的“狼”,哼哼唧唧的似乎在说些什么。
那头壮硕的“头狼”,目露凶狠的朝这边死死的盯着。曹节只觉得心都快漏跳了半拍,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说,我,我我们要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