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丰觉得女人的香味都挺好闻,想来这也算她们吸引男人,主要的特征之一吧。
他强抑制着不去搂面前佳人的冲动,身子却是和她只留一点距离,把她挤在书架旁。
“冯颜小姐,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刘丰忽然冒出了这句话。
“打算?”冯颜怔了下,似乎被问住了,她的小脑袋里一片迷糊,对未来也是一片迷糊,自己能有什么打算呢?鸳鸯会给自己打算吗?她迷迷糊糊的,脑袋就摇了起来,“我不清楚。都是鸳鸯帮我打算的。”
啊?刘丰嘴巴圆了起来,愣愣的望着她,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这也太天真了吧,难道鸳鸯把你卖了你也同意?
“那个,”刘丰不可置信道:“鸳鸯是你的丫鬟吧?”
“对啊。”冯颜难得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们从小到大就在一起的,关系特别好,我当她是妹妹呢。”
她还当你是女儿呢,刘丰无语,乱世之中,这么个迷糊虫,能活到现在、单纯到现在,也算是个不大不小奇迹了,啧啧。
“那你知道,她有把你嫁给我的打算吗?”
刘丰厚着老脸道,再不说以她的迷糊性,两人还不知道纠结到什么时候,干脆说出来好,反正亲都亲了,第二天还一早就跑来自己这,不得不让他心里酸爽的很……
冯颜急忙又把小脑袋低了下去,纤细的玉指紧紧捏着手中的书籍,莹润的指甲处,泛起一片斑白。
“你是怎么想的?”刘丰光棍道:“反正我对你挺有想法,你要不反对,咱们就……好…?”
冯颜把脑袋向书架旁挤去,细弱的娇躯,紧紧贴在书架上,臻首低垂,刘丰瞧得有趣,许久才听到细弱蚊呐的低吟:“鸳鸯,她…她喜欢楚王……”
“喜欢我?”刘丰眨了眨眼,“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看不出来?”
“楚王很多事情都在我们这边流传,我们都听说过,鸳鸯说她最最喜欢你了……”
刘丰哑然失笑,当初甄姜也说过这件事,莫非又是他的fans?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堂堂一个小姐,是丫鬟嫁人,外带赠送的?
不过这种美事,哪个男的又会不喜欢?刘丰止不住心中的臭屁,笑着道:“那你呢?最最喜欢什么?”
冯颜抹过头,又装哑巴,把头埋的低低的。刘丰距离她极近,只见她雪白修长脖颈上,泛起一片片红晕,直到耳根部位。
这小妮子莫非也是咱的fans?弄半天还遇到一对迷妹了?刘丰心中傻乐,全然不顾这是什么时候……
“我,我得回去了,”忽然冯颜低声说了这么一句,手里抓着几本书就要从他身边离开。
刘丰几乎是下意识的阻拦了一下,谁知道这小妮子轻的跟纸片一样,没有任何预兆的被他拉回了怀中。
“唔,”冯颜僵在他怀中,大脑空白,睁着无辜的眼神,动也不敢再动。
别说冯颜虽然看起来瘦瘦的,不过搂在怀里感觉还是很美妙的,温温的,软软的,隔着几层薄纱,肢体相触的感觉,让刘丰心里大呼过瘾,不但不放开怀里的妖娆,竟是忍不住双手都环了上去……
“啊,大人……”冯颜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猛的推了刘丰一把,她反应再迟钝,这时候刘丰占便宜都占到身上来了,哪里还能不知道。
“怎么了?”刘丰眨了眨眼睛,假装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面前怯怯发抖的佳人。
“大人,唔”冯颜急得都快要哭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啊:“我书找好了,我想回去。”
“哦,”刘丰让开身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冯颜再次有点反应不过来,这,这就让自己走了?
刘丰心里直笑,看过迷糊的没见过这么迷糊的。
眼见她还在原地杵着不走,他干脆回到前方,找了个板凳,老神在在的坐在入口处瞧着她。
冯颜红着脸绕过他就要去开门,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拉了一会,她轻声唤着可能在外面的等待的鸳鸯,却发现叫了半天,门外也没人回应自己。
冯颜大急,一边心里埋怨着鸳鸯,一边可怜巴巴回头偷看在假装看书的刘丰。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回到刘丰面前,满脸无辜的望着他。
刘丰故意转过头看着书本愈发的入迷,冯颜脸色更苦,犹豫一番,咬着唇瓣还是开口道:“大人,门,门打不开。”
“嗯?”刘丰似模似样的瞅她一眼,转身也去拉了拉门,发现还真关上了,不过古时候的门从外面根本是锁不上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外面有人在拉着门架,他仔细瞅了瞅,果然发现有一双小手在死死的别着门框。
也不知道是鸳鸯还是林清姐妹,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佳人有意成全,他还能不解风情不成?
当下回过头,故作为难道:“奇怪,门怎么关上了,鸳鸯呢?”
冯颜皱着一张小脸:“我,我也不知道。忽然就找不到她了。”
刘丰摇摇头,这个冯颜还真是阅历少,单纯的很,你家丫鬟想把你卖给我,你却还犹不知情。这事看不出来也就罢了,怎么房门从外面锁不上,都不明白?书都看肚子里去了……
“也许鸳鸯有事,你先坐一会,说不定就回来了。”刘丰安慰她,顺带把一个板凳推到她身边。
冯颜犹豫了下,还是坐了下去,头部死死低着,都快埋到胸部里去了。
刘丰瞧着有趣,翻着书籍,随意道:“冯小姐还需要什么帮助的?明日我就要回邺城,今后怕是想帮都帮不上了。”
“没有了,大人对民女照顾已经够多了,民女感激不尽,不敢再有奢求。”冯颜低垂着小脑袋小声感谢他。
是不敢?还是不想?刘丰看不见她的表情,看着她手中被她攥紧的几本书,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他对冯颜暂时说不上情啊,爱什么的,最多就是那种男人见猎心喜,想把美好事务收藏在身边的占有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