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哼了哼,却渐渐感觉到貂蝉的手劲小了下来,不由道:“红昌,洗好了嘛?”
身后的貂蝉没有立即理他,反而又双手移到别的地方,轻轻的揉搓了几下,方道:“夫君,你回来的时候已经洗过澡了嘛?”
“没有啊,”刘丰摇摇头,微微侧过身子,笑道:“怎么了,无端的为何这么问啊?”
“好奇怪啊,”貂蝉双手离开他的后背,又从后面浮到了他的面前,疑惑的盯着他道:“夫君,红昌刚才帮你搓背半天,一点灰都没有搓下来呢。”
刘丰嗤的一笑,扭过身子,让自己的后背靠在桶壁上,把表情迷糊的貂蝉,拉到了他的怀中,让她坐到自己的双腿上,道:“没有灰不好嚒?难道红昌,喜欢为夫脏兮兮的啊?”
貂蝉嗔了她一眼,咬着晶莹唇瓣,娇声道:“讨厌。夫君无论怎么样,红昌都是喜欢的,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见她再三提起这个,刘丰也有点好奇了起来,回邺城的路上,他根本没办法洗澡沐浴,要说身上没有灰他自己都不信,当下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胳膊上,搓了搓,这里貂蝉刚才没有照顾到,按理说应该是可以搓出灰来的。
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真的没有搓出灰尘来,他又在其它地方搓了搓,还是一样的结果,他的身体简直像是纤尘不染一般,毫无杂质。“这?”刘丰睁大眼睛,露出了不解之色。
“红昌,你沐浴的时候,有没有灰啊,”说着刘丰就大手环上了貂蝉的肌肤,轻轻的搓了搓。
貂蝉啐了一声,红着脸道:“你身上才有灰呢,红昌天天沐浴,怎么可能有灰尘啊。”
刘丰嘿嘿笑了两声,忽然他想到那本小册子,看来也只能归功到那里了,不然怎么解释他还真的不清楚。想不通的问题不想,这是刘丰的好习惯,更何况佳人在怀,想那些劳什子作甚?抓紧时间要紧。
望着貂蝉的几近透明的裘衣,刘丰大吼的一声,就把她翻了过来,让她借助着水的浮力,靠在木桶边缘,他则飞快的脱尽最后的衣物,轻轻伏了上去,一时两人紧密相合,情动不已,正是:
白生生遍体似玉,香喷喷全身如绵。
更难得是骨肉停匀,恰容怀中一抱。
最堪怜如羊羔初生,足够美味一喻。
真个是出浴巫山神妃,落水仙子。
任你铁石心肺,一见犹怜。
凭那真柳下惠,也要魂销。
洗完澡,刘丰还想跟着貂蝉回房温存一会,就被貂蝉急急赶了出来。
“你快点去其她姐妹房里拉,我,我已经够了……”刘丰站在门口,摸了摸鼻子,心道自己家女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太谦让了,啧啧,呵呵……
抬起脚步,往他房间的后院走去,他想了下,决定先去了小乔的房间,小乔闺房的烛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
刘丰敲了半天门,房门才打开,一脸困倦的小乔,看着他嘀咕道:“这么晚了,干嘛啊?”
你说我干嘛啊?刘丰好笑的看着假装才睡醒的小乔,身子一斜,就挤了进去,边走边道:“我来陪我的娘子啊,怎么不能来啊?”
小乔急忙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往里走,小声道:“夫君,你,你先去我姐姐的房间好吗?”
“怎么了?”刘丰这时已经转过了身子,双手环上了她娇嫩的身躯,把她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
小乔娇躯登时瘫了下来,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嘟囔道:“我是后过门的,你今夜来我房间里不好,姐妹们对我有意见怎么办?”
刘丰没好气的在她挺翘的圆臀上,拍了一下,轻斥道:“瞎想些什么呢,在我眼中,你们都是一样的,没有先过门,后过门的区别。”
小乔微微心安,芳心甜蜜,玉臂揽住他的腰部,娇声道:“那你怎么先来我的房间了?”
一孕愣三年,陷入爱情中的女子更是傻的可以,如果有点心机的,怎么也不会说出这种话啊。
小妮子,刘丰心里满满的柔情,想起和小乔过去的种种,忍不住低头咬着她晶莹的耳垂,道:“一会还要去其她夫人房间里,先让夫君好好疼爱你吧。”
小乔心尖急颤,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男性气味,低低的应了一声,面颊发烫,紧紧的把臻首深埋在他的怀里。
刘丰抱起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的小乔,走到床边,把她轻轻的放在了锦被上,缓缓压了上去……
从小乔房间出来,刘丰走到了隔壁的甘倩房间内,房门倒是没锁,不过烛火却和小乔房间一样,已经熄灭了,他转头朝着院里其她夫人的房间望去,无一例外的,全是黑漆漆的一片。
摇摇头,刘丰摸了进去,转头关门的时候,甘倩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是夫君嘛?”
“是我,”刘丰关好门,熟门熟路的摸向了甘倩的绣床。
掀开粉帐,爬上床,刘丰摸向甘倩的娇躯时,感情她明显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刘丰有些想笑,张口轻柔的道。
“夫君,”甘倩挣扎着坐了起来,双手搂住刘丰的脖颈,摸索着在他唇上吻了一会,才低喘息着道:“妾身,妾身今晚不方便。”
刘丰一愣,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苦笑两声,心道你今晚不方便,是让我能歇了一会,可是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等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床笫之事虽然不能就说她代表爱情,但她的的确确是真心相爱的人之间,爱的升华。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交流。
见她不方便,刘丰只好抱着她说些话了,不过甘倩的的确确是诸女只之中最成熟的了,不仅仅是心灵,还有身体,都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味道,刘丰久练小册子,床上百战不殆,未尝一败。虽然经过貂蝉和小乔的洗礼,却仍旧生机勃勃,抱着甘倩柔软的身子,手下嘴上又怎么能老实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