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心下一时欣喜不已,连连点头道:“嗯嗯,我马上就去,大人你进去吧,她就在里面呢。”
说着韩云向刘丰行了一礼,就急匆匆的向着大门奔去了,直把刘丰看的一阵发楞,这哪里像刚才连走路都费劲的人啊......
走进客厅,刘丰看见正坐在板凳上,穿着一身红袄子的郭环,走了过去,向她笑道:“好久不见,稀客啊,你怎么来了?”
郭环忙站起身来,盈盈向他福了一福,轻声道:“禀大人,奴家是来找你有事的。”
“坐着说话,”刘丰指着板凳道:“外面风雪又大了不少,估计你就算有事,也暂时回不去了。”
“啊”,郭环小脸一急,她一直坐在里面,倒是没注意外面,忙向外走了两步,探头望了望。而后一脸苦意,“这可怎么办啊,一会小姐还得等我回话呢。”
刘丰摇了摇头,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安慰道:“别急,或许一会就小了下来,再说我的几位夫人不也在外面嚒。”
郭环听他提起夫人,这才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忙从身上掏出一包药材,递给他道:“这是我家小姐,让我带给你的。听万年公主姐姐说你们府上医官,有事回去了呢,所以……”
刘丰扯了扯嘴角,却也不好说什么,接过药材,放到了一边,看着她道:“那就多谢了,带我替文姬姑娘,谢谢你家小姐。”
“嗯。”郭环低低的应了一声。坐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刘丰仔细的打量着郭环,许久不见,小丫头出落的愈发娇俏可人,想到甄宓,刘丰微微挪了挪身子,靠近她道:“最近你们一直都在忙着诗社的事情嚒?”
“是的。”郭环知他问的是自家小姐,“小姐她每日都是早出晚归,很少有空闲的。”
“哦,”刘丰装作不在意的道:“这个小姨子,年龄也不小了,有人上门提亲嚒?”
郭环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脸色嫣红,柔软的唇瓣张阖几下,才道:“还没有,因为小姐和家主说过,不想那么早成婚。想来家主在外面就算有人提亲,也都给推辞了吧。”
刘丰松了口气,要真是踏破门槛的提亲,他可能真的会坐立不住了。
不过一直得不到自己的女神,他总觉得不爽的很,他又不不是强来的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把洛神娶回家。
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他又是怀念,又是感慨。转眼居然几年就过去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望了眼有些坐立不安的郭环,小丫头身材一顶一的,前凹后翘,隔着这么厚的衣服,刘丰隐约都能感受的到她的迷人和活力。
不如先把这个小丫头攻下?那时候,在她身边有这么一个卧底,经常给自己吹吹风,不比自己天天瞎想强嚒?想到这里,刘丰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郭女王在后世那也是大名鼎鼎的,要说刘丰没有半点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做巧,这时门外忽的大风狂作,把一阵阵雪花吹得满客厅都是,刘丰赶紧站起身来,去把门关了起来,屋内点了不少大红蜡烛,因此倒不是很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刘丰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找话题道:“那个郭...环,你今年芳龄啊?”
小郭环愈发的坐不住了,整个客厅昏黄的很,只有她和刘丰两人,而且总感觉刘丰笑容怪怪的,让她心中噗噗直跳。犹豫了两下,郭环道:“奴家今天十六了。”
哦,十六了啊,也该能嫁人了,刘丰小声的嘀咕着,转而笑眯眯的向她道:“这年龄可以成婚了,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本王给你介绍介绍?”
“啊,”郭女王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刘丰,脸颊腾的红了起来,似喜似羞,扭着一番,方弱弱的道:“我,我没有,以后奴家还要跟着小姐,没想过这些。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
刘丰心中暗笑,面上不露声色,头微微后仰,看她唬道:“这终身大事可耽误不得,以后你小姐也会有丈夫,难道你真的也想要陪嫁?到时候没名没分的,能有什么乐趣,再说依照甄宓的性格,就算你提了也多半会答应你的。你干嘛不去想想自己的人生大事呢。”
郭环扭捏更甚,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奴家只是一个小丫鬟,不想去想那么多,也不知道该怎么想,大人你就不要说这么羞人的事情了。”
刘丰嘿嘿大笑,心道甄家女王还未长成啊,目前看来还只是个萝莉。
“这你就错了,这是关系到自己人身大事的事情,可是你以后一辈子的命运,你可不能糊里糊涂的,快些说说有没有什么中意的,甄宓是姜儿的妹妹,我保证能给你做这个主。”
郭环心里暗暗啐了一声,终是忍不住道:“大人,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我的婚事了?小姐还没有嫁人,奴家才不要想这些呢。”
刘丰撇嘴叹道:“你这是不识好人心啊,等你家小姐嫁了,你还有什么机会?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这丫头不错,很对我的胃口,后来知道你是甄宓的侍女,就更上心了,现在这不是关心关心你,想给你找一个好夫家嚒?你也知道,我这帐下猛将如云,绝对亏待不了你的。你要是看重哪个,我去帮你说道说道。保证能成。”
郭环本来有些羞红的面颊,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嗫嚅两下,低垂臻首,微声道:“奴家谢谢大人关爱,只是奴家真的不想想这些事情的,如果小姐嫁人后,奴家没有好命嫁给别人,只能陪嫁,奴家也任命了。”
刘丰心中暗叹,微微摇头,知道郭环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也不会敢说出来的,历史上的郭女王再牛,也还不是陪嫁的命嚒?
看着低眉顺眼,小手绞动个不停,楚楚可怜的郭环,刘丰只觉心头一荡,也不知道是抽了风,还是脑中掺了开水,竟是腆着脸,向她直接道:“那你看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