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是大坏蛋”,和她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但是小孩子心性还是能看出来的,原来最初的矜持,知性都是装出来的,刘丰就觉得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装的再像,熟悉了,还不是露出马尾巴,恢复小孩子性格。
“你画这个做什么?”刘丰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看也被他看去了,崔青衣有些懊恼的把手里的蔡侯纸扔到桌子上,忿忿道:“还能怎么样,辛姐姐说,咱们‘悦来诗社’越办越好,就提出要和甄姐姐的‘风雨诗社’比上一比,争个头名来当一当。”
什么乱七八糟的,刘丰听得有些不明不白的,疑惑道:“争个头名?什么意思,你们诗社还有比赛啊?”
“对的,”崔青衣有些头疼道:“不仅仅是比诗,还得比创作,比画,比春秋,比楚辞,反正很烦人的,真不明白辛姐姐,干嘛要和甄姐姐比,人家‘风雨诗社’都蝉联几次头名了。咱们才发展多久啊,而且我也不是那个料啊...唔...”
刘丰微怔,没想到这女子诗社,还有比试,挣个头名什么的,想来这个发起人也是了不起的,也不知道是谁发起的。
崔青衣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嘟囔道:“咱们邺城现在女子诗社越来越多,这个比赛就是甄姐姐发起的,争着个头名真是没意思呢。也不知道辛姐姐怎么想的。”
刘丰笑道:“这个诗社你只要还是社长,就有你来管,你和她说一声,她还能会忤逆你的意思不成?”
崔青衣一听立马急了眼,瞪了刘丰一眼,哼哼道:“才不是呢,虽然我是社长,但是我早就和辛姐姐说了,诗社里的大小事务,她都有权利去管,但是辛姐姐很少插手的,这次她做的事情,我虽然不理解,但是也是支持她的。”
刘丰耸了耸肩,道:“我也只是建议一下,至于怎么做,还是你自己来决定,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找个时间带你去找你哥哥,对了你有什么时候有时间?”刘丰对着她询问,反正最近闲来无事,帮她把这件事解决也算是功德一件。
自己如果有意说想娶他家妹妹,想来以崔氏来说,更是好处多于与别人家成婚吧。刘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娶崔青衣,也许是权利带来的欲望,也许是男人看见漂亮女人就想拥有霸占的本色,但是要是让他把崔青衣嫁给别人,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
和崔青衣约定好明日去找她的哥哥后,刘丰就离开了“悦来诗社”。
回到府中,刘丰径直来到万年公主的房间,进了门就向她问道:“姐姐,听说你们全部都加入了‘风雨诗社’?”
万年公主此时正坐在床边,手捧着一本书在看,闻言抬起头,轻笑道:“是呢,我看有的妹妹闲着无聊,就把大家都拉进了甄妹妹的诗社,大家平时一起吟诗作学,又能增进姐妹间的感情,想必这也是你愿意看到的吧?”
刘丰嘿嘿笑了两声,道:“这是当然,不过你想做什么都好,你自己做主就行,我只是随便问下。对了听说年前还有一次女子诗社大赛,是不是真的?”
万年公主有些惊奇的望着他,似乎想说他怎么这么清楚,转眼一想有可能是其她姐妹告诉他的,就又点头道:“嗯,甄妹妹也的确是厉害,身为一个女子,就把邺城的女子诗社给发展了起来。如今诗社多了起来,不过质量却差了好多,所以甄妹妹就想到了这一个办法,想把大家联合起来,而办这个比试就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了。”
刘丰对这些不感兴趣,不过好久没有见到甄宓,还的确有些想她了,心道有空带着甄姜回家去看看,反正这么近。
万年公主见他神色变化不停,以为他也想去,不由提议道:“丰儿,你还记得以前和你说过的事情嘛?”
“姐姐是说让我加入诗社的事情吗?”刘丰猜想万年公主可能说的是这件事,不过现在他已经加入了“悦来诗社”,对于再进“风雨诗社”,就有些不感冒了。虽然他的一众娇妻都在那里,更兼有他的女神是社长。
“是的,”万年公主笑道:“你是姜儿妹妹的相公,姜儿又是甄妹妹的姐姐,我想她怎么也不会把你拒留在外吧。”
现在关键是我不想去啊,刘丰苦笑道:“姐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不就两句破诗嚒?我要去肯定是技压群芳。”
万年公主听着他吹牛皮,掩嘴笑道:“是是,丰儿最厉害,那你去不去呢?想来你最近又没什么大事,咱们一大家一起都去好不好?”
刘丰心里暖暖的,走了过去,挨着万年公主坐下,搂住她的腰肢道:“我也想去啊,不过可能去不成了,而且还得躲着。”
经历了那一次事情,万年公主对刘丰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躲闪什么了,顺从的把头靠在他的胸口,红唇轻启,悄声道:“怎么?丰儿又是看上哪家大家闺秀了嚒?”
刘丰像被戳破心思一般,老脸发烫。紧了紧手臂,感受着万年公主腰肢的柔软,闻着幽幽的清香,缓声道:“哪里有,只是前段时间出去玩的时候,无意被崔琰的妹妹给拉近了她的诗社,现在你们要比赛了,我躲还不来不及,怎么能再加入甄宓的诗社啊。”
“崔琰妹妹?崔青衣嚒?”万年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转过头来,看着他道:“是不是‘悦来诗社’?”
“是啊,”刘丰点头道:“不过她只是个挂名的,那里面厉害的是辛宪英,听崔青衣说诗社所有的发展都是她一手操办的。”
“辛小姐?”万年公主嫣然一笑,道:“丰儿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嘛?”
刘丰摇了摇头,冀州辛姓是世家大族之姓,她是谁的女儿就不太清楚了,他虽然看过三国一些史料,但是也只模糊的记得一些自己认为重要的,感兴趣事情,对于这些儿女之事却是大多不甚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