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阴魂不散又来了?”见到是他,庄清和明显的不耐烦与不高兴。
“我病了,来看病,难道不能来吗?”风长喻就像个无赖。
庄清和闭了闭眼,似乎在忍耐什么,两秒后,睁开眼看着风长喻,冷冷地道:“来看病?好啊,裤子脱了去里面躺着!”
“喂!看病就一定要脱裤子?”
“我是肛肠科医生,来我这里看病的都是肛肠有问题,所以你不脱裤子我怎么检查?”庄清和似笑非笑的说。
“我......”风长喻想说自己肛肠好得很没病,可是一想到这样说的话来说,庄清和会把他赶出去的,那样就真的无处可去了,所以一咬牙,硬着头皮进到了里面那间屋子,慢慢吞吞脱了裤子躺那检查床上,以最羞耻的尺度张开双腿等待着男人来检查。
他没病,但为了不一个人,只能没病都有病了。
软趴趴的不可描述和粉嫩嫩的小嘴巴暴露在空气里,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庄清和眼前。
只见他戴着手套和口罩坐在风长喻胯面前,借着医用灯光的照射,风长喻的下体构造他看得清清楚楚。
因为紧张,那粉嫩嫩的小嘴巴一张一合的,看得庄清和有些口干舌燥,心里更是腾升起一股莫名的激动。
“你轻点,我怕疼的。”
风长喻那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咽了咽口水,闭眼整理了一下心情,再次睁眼,手指就毫不客气伸进了风长喻的不可描述里。
“嘶——疼,你轻点。”
庄清和没理他,报复似的在里面抠攥,弄得风长喻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大约过了好几分钟,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庄清和脱掉手套,冷冷地看着检查床上的人,道:“病得不轻,等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
之后不顾风长喻有没有答应,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和一个东西,二话不说就往风长喻的不可描述上抹,还再一次戴着手套往不可描述的内壁里抹那药。
风长喻一言不发的躺着任由庄清和弄,因为比起这样,他更害怕独处。
药抹好了,庄清和又不知道往风长喻的不可描述里放了什么,风长喻只觉得那里涨涨的,像拉屎拉不出来卡那里了一样。
但他没问,他怕自己话多又给庄清和弄生气了赶他走。
做完这些,庄清和才反应过来,刚就好像被人蛊惑了一样,身不由己的就对风长喻做了让他也为之震惊的事。
为什么震惊?
因为他刚往风长喻的不可描述上抹的是一种软化肌肉韧性的药,而塞里面的那东西,是......
月工塞!
风长喻一动不动的躺在检查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一次性卫生纸,碎发凌乱。
庄清和看到他没有血色的脸,不知怎么的,心中竟然隐隐作痛。
挥掉这种莫名的情绪,庄清和转身,边离开边道:“你可以回去了,我也要下班了。”
“那个......”风长喻吸了口气,像是鼓足勇气似的道:“能别走吗?”
“不能。”
眼看着人就要离开了,风长喻也顾不得难受了,飞速穿好裤子追出去,人已经不在了。
失落感涌上来,他低着头下楼回到车上,然后蜷缩在车后座,睁眼就过了一夜。
第二天,风长喻是顶着一对熊猫眼去剧组的。
导演见他这状态,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拍。
“暄阳啊,我知道最近网络对你的抨击很大,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可不能因为个人私事导致我这部戏不能如期拍摄完!”
说明了就是,恋爱是风长喻自己要谈的,现在有的网友骂他恶心那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风长喻自知是自己的过错,他只能不停地道着歉,并一再保证明天会恢复状态赶来拍戏。
风长喻失魂落魄般地开着车四处游荡,他不敢回家。
夜幕降临,星宇再次爬上蓝幕,硕大的圆月垂挂下天的一角,用那银白的光辉照亮黑暗的大地。
这天晚上,风长喻还和昨晚一样开车到市医院门口,然后停车在车里休息。
因为一天没吃饭喝水,他现在状态不是很好,整个人就像要升仙了一样,走路都是虚浮的。
凌晨十二点,车外狂风呼啸,刮得周围的树叶子“沙沙”作响,像极了鬼哭狼嚎。
风长喻是被一只手抚摸醒的,刚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身穿翻领斗篷的男人正坐在他旁边。
风长喻一惊,立刻从椅子上弹坐起来,警戒地望着这个出现在他车内的男人。
这个男人皮肤白皙,双目猩红,唇角勾着一抹诡异的笑。
借着月光,风长喻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勾着的唇角竟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牙齿,就连那双手的指甲,也是异于常人的长!
风长喻被吓惨了,打开车门就跑,因为一天没吃喝没喝水,此时他连力气都没有,脚刚碰地就发软直接从车里滚了出来。
怪人见状,笑得更加诡异恐怖了,他慢慢地从车上下来,像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看着风长喻,一步一步的接近他。
风长喻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腿偏偏在这个时候不争气起来。
靠,抽筋了!
风长喻望着近在咫尺的怪人,身上的冷汗像水一样流,很快就打湿了衣衫。
怪人蹲下来,近距离地望着风长喻,那长长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然后不等风长喻反应过来,他猛地咬上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脖子。
风长喻睁着大眼望着那两颗尖尖的牙齿,心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一想到自己就要这样被人咬死了,就恨极了系统。
要不是系统把他送来这什么怪世界,他至于遇到这专咬人脖子的怪物吗?
【骚包:我跟你说别什么都怪我,这事是你自找的,你怪不到我的,要不是你作死抢了别人的东西,是不会有这些事的。】
【风长喻:你救......】
我字还没说出来,风长喻看到,那即将要咬上他脖子的怪人像是被什么力量弹开了一样,一下子飞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