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迟了应该进殿才是,可却直接跪在了殿外,这是在打什么主意无人知晓。
“去,把赵爱卿请进来。”皇上对着身旁的太监吩咐道。
很快,赵怀瑾一袭绸缎华服出现在众人视野,他的精神看起来很好,一点也不像那个整天醉酒的人。
自从风长喻失踪后被禁足国师府,外面人就许久没见过他了,只是会从别人口中听说。
“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愿我华夏山河永立。”
“赵爱卿快入座吧。”皇上笑着道。
赵怀瑾转身准备入座,却看见一张熟悉至极的面孔。
那张脸虽然此时画着精致的妆容,但赵怀瑾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人,不正是失踪了两个月的风长喻吗?
四目相对,风长喻慌乱的移开视线不去看赵怀瑾,一旁的姜元发现了这一小动作,他转头看了看正盯着这边看的赵怀瑾,唇角勾了勾,大手握上风长喻的手,柔声道:“可是不舒服?不如我们先退场,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这次华夏的皇帝设宴是专门款待你的,你要是为我率先离场,这叫人怎么看你?”
风长喻把手抽了抽,但姜元却死死的抓着,他抽不出来。
“别人怎么看我与我何干?我只要你眼里有我就行。”
两人调笑之举丝毫不差落进了赵怀瑾眼里,也落进了皇帝眼里,只见他笑着道:“姜将军,你旁边这位是?”
“回皇上,这是我夫人,我们成亲两月有足了,说起来也真是缘分,上次我被仇人追杀来到京城,无意间遇到了我夫人,我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回去之后啊我成天都在想......”
赵怀瑾听不下去了,冷冷的开口打断他:“是吗?这么说,姜夫人也是华夏人咯?”
“是。”
风长喻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被姜元一把拉住,“你干嘛去?”
风长喻甩开他的手,“我不舒服,我想回去休息。”
听言姜元放开了他,道:“我让你送你。”
“不用,我自己找得到。”
说完,冷冷离场。
“这.....”
“皇上莫要担心,贱内方才喝了些酒,这会儿觉着头晕,所以我先让他回去休息了。”
“那就好,朕还以为是款待不周呢!哈哈哈哈!”
“来,姜将军,我敬你一杯。”
“早就听闻将军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是啊。”
风长喻前脚刚走,赵怀瑾后脚就追出去了。
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他把风长喻狠狠抵在墙上,伸手去摸花了那一脸的胭脂水粉,冷冷地道:“原来你是故意失踪好抛弃我去跟姜元成亲的?”
“是啊!”风长喻笑着看着他,眼里带着轻蔑,“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上次在万花楼,我就是故意找借口去私会我夫君的。”
“你.......!”赵怀瑾被气得一时语塞,“真脏!”
“国师大人,能放开我吗?我现在是姜元的人,要是让别人看见我们这样,我夫君会吃醋误会的。”
“长孙琪钰!”赵怀瑾低低的吼。
“国师大人有何吩咐?”
“既然你故意失踪不要我,那你现在又回来干嘛?”
满肚子思念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堆积在喉咙里变成了这句话。
“十安,难道我对你,还不如姜元吗?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听言,风长喻笑了笑,一双晶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赵怀瑾,“我的心和爱早就死了,活着只是为了看你痛不欲生!”
“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十安,我已经不是你的十安了。”
说完,他推开赵怀瑾,理了理身上的华服,然后离开。
心在这一刻痛得要死,明明是喜欢他的,却偏要说着伤人的话语。
其实伤害他,也是在伤害自己。
赵怀瑾会痛,他风长喻又何尝不会痛?
突然,赵怀瑾像疯了一样,把风长喻扛在肩上就往宫外走,不管风长喻怎么挣扎都无用。
到了国师府,赵怀瑾率先下马,粗暴地拖着风长喻往摘星阁走,期间有下人遇见,都纷纷退向两边,他们死死地低着头,谁也不敢抬头瞧国师大人手里拉着的人是谁。
房门被一脚踹开,风长喻被甩在了那张曾和赵怀瑾有过日日夜夜的床上,脑子一阵眩晕,还未缓过来,赵怀瑾就已经脱了衣服压上来了。
寒风凛冽,红烛轻纱。
赵怀瑾身上未着一缕,长发冠起,宽厚的大掌粗暴的人撕扯着身下人的衣服,却遭到风长喻的反抗。
他神色一凛。
“你现在就这么不想让我碰你?是为了给姜元守身?”风长喻的拒绝,让他怒火中烧,眉宇间似乎有毁灭天地的气势。
“国师大人既然嫌我脏,又何必碰我?我只是怕脏了国师大人。”
风长喻的衣服都被扯开了,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原本想说伤人的话的,可当对上赵怀瑾那暴戾的眼神,他害怕了。
赵怀瑾的眼睛眯了起来,里面带着前所未有的怒火。
“就是脏我也愿意睡!”说着他把风长喻挣扎的双手抓住,扯过床幔绳子牢牢地固定在床头,然后将他的双腿最大程度的劈开。
他不愿再看那灼人心脏的眼泪,他怕自己会认输。
他的手狠狠的掐着风长喻的腰,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块紫青的掐痕。
“你还真是倔,就这么不愿低吟给我听吗?”
“就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再向你臣服。”
“那你在姜元床上呢?你这张嘴伺候过他多少次?又为他娇喘过多少次?你说!”他狠狠的咬着风长喻的肩膀,咬出了血也不松口。
“我天天都伺候他,天天都被他床上被他弄得......”
“你再说一次?”赵怀瑾双目猩红,好像随时都会毁天灭地。
他们之后有过这么多日日夜夜,但从来没有把他弄出血过,因为每一次他都很温柔地对他
太医来的时候赵怀瑾已经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了,风长喻被简单清洗了一遍。
太医只是听赵怀瑾描述了伤势,连人都没瞧见,就留下药方离开了。
小南熬好药端上来,看着那个守在风长喻床头的孤独背影,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