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是个将军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我背后还有个国师大人撑腰呢,怎么说官衔都比你大,我就是把你大卸八块我都不带怂的,国师大人超宠我。”
【风长喻:绳子,鞭子。】
地上凭空出现一根绳子,风长喻捡起把姜元一绑,然后又用鞭子使劲在姜元身上抽了一下。
“疼吧?我就是要折磨你虐待你,好报刚才的仇!”
边说着,他又使劲抽打了一下,这一下分寸没把握好,直接打上了姜元的脸,那俊俏的脸庞瞬间就出现一道血痕,刺眼得很。
姜元偏了头,几缕发丝落下,大约过了几秒,他慢慢抬头,目光阴狠的望着风长喻,那是一种恨不得剥皮抽筋喝血的眼神。
“不好意思,这一下打偏了,接着来。”
又是一鞭子落下,姜元连个闷哼声都没有,就像是哑巴不会说话。
风长喻心想,或许是这厮皮糙肉厚,怎么打都不会疼,所以建议换种手法。
那就是凌迟!
“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敢对你怎样,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再好看该下手时一样下得去手。”
【风长喻:匕首。】
捡起系统给的匕首,阴笑着靠近姜元,“瞧你生得多好看,没想到皮厚,所以鞭刑改成凌迟会好些。”
谁知,刀子刚靠近,刚还像只死狗一样的男人,突然抬头一笑,绳子断开,用力一拉,两人又换了个姿势。
他二话不说,对着风长喻的肩膀就是一口,疼得风长喻发出了如死狗般的叫声。
禽兽!
风长喻疼得脸部扭曲,五指成拳。
想挣扎,但因为肩膀太痛无法动作,只能任由这畜生咬自己。
边咬着,那手还不老实,欲要伸进他裤裆里。
风长喻咬着嘴唇,气得浑身发颤,难道今天就要失身?
那赵怀瑾知道后会不会把他皮扒了?
扒皮太痛了,这么一想,只觉得气血冲头,好想拿刀把姜元捅了!
就在他伸手摸索刀的时候,一道脚步声逼近,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洞口。
是赵怀瑾!
风长喻心里一欢,刚要开口,身上忽然一轻,原本压着他的姜元竟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移到了赵怀瑾身边,然后对着赵怀瑾就是一击。
赵怀瑾也不是吃素的,他一个闪身,轻而易举就躲开了姜元的攻击。
此时的姜元唇角沾着血,像一头野兽一样双目猩红地注视着赵怀瑾。
见血狂躁暴动,这是被下了春药没得到解药,又强行运功冲破穴道造成的。
一般这种情况,只有练禁术的人才会有,所以姜元所向披靡,就是练了江湖禁术!
眼睛一眯,在姜元发动攻击的时候,赵怀瑾飞快的闪到他身后,对着他脖子砍了一个剪刀手,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姜元晕了,风长喻提着的那颗心这才落下,他长舒一口气,拢了拢身上被撕破的衣服,走到赵怀瑾身边,撒娇似的拉着赵怀瑾的手,“怀瑾哥哥,十安害怕。”
然而,赵怀瑾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冷冷的转身。
“呜呜。”风长喻突然哭了起来,往地上一坐,开启撒泼模式。
原本想收拾收拾这小子的赵怀瑾,一听到这哭声立刻就心软了,转身蹲在地上,语气着急,“怎么了?哭什么?”
“呜呜,怀瑾哥哥不要我了,想哭,难受,伤心!”
风长喻光打雷不下雨,在赵怀瑾还没转身的时候就抹了两把口水上去,所以此时的他在赵怀瑾眼里他是雷雨并济,哭得楚楚可怜,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赵怀瑾本来就喜欢他喜欢到不行,此时见他这模样,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我没有不要你。”
“就有,就有,你都不理我,这不是不要我是什么?”风长喻现在的模样,活像个不讲道理的女人。
“我......”赵怀瑾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
“行,不过为了证明你是真的知错了,我要你背我回家,而且是步行。”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赵怀瑾叹气,完全拿这人没办法啊。
清风徐来,月亮缓缓升起,黑云密布,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山间连个虫鸟声也没有,静得可怕吓人。
几里路的路程,步行只要两个时辰不到就能进城,可赵怀瑾硬是用了好几个时辰,从大白天走到了天黑都没到。
风长喻趴在赵怀瑾的背上,身上披着他的外袍,头靠在他的肩膀,很是享受这份幸福的时光。
风长喻困了,昏昏欲睡,这会儿他只想躺柔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赵怀瑾,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家啊?”
“快了。”
“我想睡觉了,好困,肩膀的伤口也疼。”
听了这话,赵怀瑾才想起来,风长喻的肩膀好像的确被姜元那狗咬伤了,白天的时候就顾着哄了,都没注意到那伤口。
“我们马上就到,乖,先不睡。”
赵怀瑾的语气有几分凝重,他以为风长喻想睡是因为被咬了中毒才这样的,不曾想是真的困了。
没几分钟,原本还在山间力晃悠的两人转眼就回到了国师府。
一进门,赵怀瑾就让小南去请王御医。
瞧着赵怀瑾那凝重严肃的神情,小南姿势不敢怠慢,大半夜的,上王御医家连拖带拽给人揪来了。
结果一检查,啥事没有,纯属是瞌睡来了想睡觉,虚惊一场!
简单除了咬伤,王御医拎着医药箱离开国师府,小南也办该办的事去了,诺大的房间,又只剩下赵怀瑾和风长喻两个人。
风长喻是真困了,经过刚那么一折腾也还能睡着,他身上还穿着烂衣服,赵怀瑾小心翼翼地帮他脱光,轻轻盖上被子。
垂头,注视了那沉静的容颜好一会儿,小心执起风长喻的脚,将一个东西扣在他的脚踝。
这是赵怀瑾的母亲留下的,说是以后送心上人,因为这样,寓意永远把心上人留在身边,这辈子都跑不掉。
这东西赵怀瑾早就想送给风长喻了,只是一直没想起来,今天出现了这桩子事他才想起来,希望现在戴上还不晚,还能把风长喻永远锁在身边。
风长喻裹着一件外袍坐在街角发呆,看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往。
赵怀瑾心疼他一人会无聊憋出病来,特许他可以去街上溜达。
尽管身后有人跟着,风长喻还是觉得无聊,因为小南根本就不理他,也不同他说话,不管问什么说什么,就是一个字都没有,就好像说个字会死一样。
说多了,风长喻也觉得无趣,便不再管身后的小南,自顾自的东看看西看看,瞧见喜欢的就拿,反正后面有人给钱。
面对风长喻,小南可是一肚子怨气。
没有风长喻的时候,他不管花多少金子银子都没人说,自从这人一来,不就花了一百两黄金吗,就开始在那说,就好像花的是他钱似的。
最主要,赵怀瑾还帮着风长喻,还要把府上的金银财宝都给风长喻,摆明了这个国师府由风长喻做主了,这和女主人有什么区别?
小南实在想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赵怀瑾的什么人,竟能让赵怀瑾紧张至极不说,还如此惯着宠着,看样子就是把天掀下来都不会责骂一句。
突然,风长喻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想,谁在骂我,胆子这么大不要命了吗?
回头,想瞧瞧是不是小南在骂他,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赵怀瑾。
赵怀瑾一身绸缎华服,就站在那里直直的望着风长喻。
脸上的笑比夕阳还暖,叫人好生喜欢。
风长喻心中生出无限依赖,垂了垂眼脸,幸福的笑着。
这日乃是风长喻进国师府的第二个月,赵怀瑾早早从宫里出来赶回府,却被告知人上街玩去了。
他迫不及待想见风长喻,就马不停蹄出来寻。
瞧见他低头不望自己,赵怀瑾大步上前,将人拉进自己怀中,柔声道:“听说你出来许久了,累吗?我背你!”
赵怀瑾是习武之人,胸肌坚硬结实,抵着风长喻,热乎乎的喘息直钻他脖子。
风长喻虽然只比赵怀瑾小了四岁,但却比他矮了半头高,一张清秀的面孔被晚霞映得通红,就像害羞那样。
他仰着脸看着赵怀瑾,心中纵有万千言语想说,但却说不出来,全都变成了这样几个字。
“累,哥哥背。”
在风长喻的记忆中,这是赵怀瑾第三次背他,第一次是小时候,第二次是被姜元带走,第三次亦是现在了。
一路上虽有不少异样的目光和议论声,赵怀瑾都无视掉,仿若无旁骛,背着风长喻到了府邸才放下。
摘星阁。
两人四目相对,赵怀瑾轻轻抬着风长喻的下巴,吻在他的唇上。
风长喻闭起眼,薄唇微启,四唇相碰,温柔缠绵了一番。
唇分,赵怀瑾叫下人把饭菜端房里,因为他的小心肝累了不想再走。
晚饭很丰盛,全是大鱼大肉,但风长喻却不喜欢,他只喜欢鸽子汤和糯米藕。
但赵怀瑾却不让他天天吃,说糯米不好消化。
算起来也有半月没吃到糯米藕了,今日晚饭有糯米藕,风长喻甚是高兴,就着鸽子汤饱食一顿。
饭后,天色暗了下来,赵怀瑾抱着风长喻坐在院子里石凳上看星星,微风拂过,冻得风长喻又往赵怀瑾怀里钻了钻。
“冷我们进屋。”赵怀瑾把自己的外袍脱给风长喻,为他抵挡些许冷风。
“好。”
回到屋内,风长喻率先钻进被子里,裹紧棉被不让赵怀瑾进被子,笑着看他赤着上身坐在一边。
赵怀瑾掀不开棉被,看着正乐的风长喻,道:“你又调皮。”
说罢,整个人一个饿狼扑食,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便低头在风长喻脸上一顿乱亲。
亲着亲着,就改为了嘴唇,似是带着惩罚那般,在风长喻的唇上撕咬,极尽缠绵。
亲够了,赵怀瑾才放开他,垂眼,看着风长喻许久,沉声道:“你长得跟你娘可真像,当年长孙夫人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美人。”
说起长孙夫人,风长喻原本笑着的脸突然沉下来,眼里都是哀伤。
赵怀瑾自知说错话了,赶紧往他唇上亲了一口,“是我不对,不该说这些的,十安,过去的事别想了好吗?”
见风长喻不说话,赵怀瑾趁机把被子一拉,整个人迅速钻了进去,把风长喻紧紧压在身下,伸手就去脱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