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怀,英雄冢,你贪恋我的色,我利用你办事,很公平,不是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赵怀瑾的胸膛,痒痒的,惹得他心头又是一阵悸动,提起风长喻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迷离的眼神,红润的脸色,让空气又充满了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来来回回亲吻了好几分钟,赵怀瑾停了下来,捏着风长喻的下巴,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声音暧昧低沉,“还想要吗?”
许是寂寞久了,风长喻只觉得身子发烫得厉害,内心那种无比空虚感又再一次涌上心头。
“怀瑾哥哥,会死掉的......”
他轻轻推开赵怀瑾,挣脱了对方的怀抱,整个人跪在床上,正等待着赵怀瑾临幸。
赵怀瑾并不着急,反而直接用手轻轻抚着那微裂的伤口。
指尖冰冷,就如烈火遇上了寒冰。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风长喻整个人一哆嗦,嘴里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长长的低吟。
“怀瑾哥哥......”
“这样都能让你有感觉。”
“只要是怀瑾哥哥,就是什么都不做,十安都有感觉。”他边说,边扭动着身子,似是迫不及待的无声邀请。
赵怀瑾轻笑一声,吻了吻轻微撕裂的伤口处,然后到:
“乖一点,别动,马上就来。”
随后,赵怀瑾不知道翻箱倒柜找什么,风长喻跪床上歪着脑袋就看着。
“有了这个,就不会太疼了。”
赵怀瑾找的东西是个小瓷罐,里面装着膏体,涂抹在受伤的地方凉凉的,滑滑的,很舒服。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瞬间惊醒了沉浸中的赵怀瑾。
他清醒过来,不耐烦地对着门口怒吼一声。
“滚,别来烦老子!”随后又回头准备继续没完成的事。
“大人,太子殿下来了,正在大厅等着您。”敲门的人也是很难为情,他自然是赵怀瑾在里面正做什么,虽然国师惹不得,可太子殿下更惹不得,进退两难,他只能硬着头来敲赵怀瑾的门了。
“让他等着。”赵怀瑾虽极不情愿,但也不敢耽误正事,他拍了拍风长喻的屁股,然后拿起一旁的衣服穿。
“我先去办点事,等会儿回来一次性让你要个够!”
听到是太子李殷来了,风长喻故作不满,他起来往赵怀瑾怀里一坐,在他身上来回蹭,又在赵怀瑾耳边吹热气。
“怀瑾哥哥不走,十安不想你走。”
面对风长喻的诱惑,赵怀瑾有些抵挡不住,可是一想起太子还在等着,就只好将心头的欲望压下,把这小尤物扔一边,等办完事再来好好疼爱一番。
“我真是有事......”
“怀瑾哥哥,想要,难受.......”风长喻不停地撒娇,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魅惑,还不停地在赵怀瑾怀里蹭,他明显感觉到赵怀瑾在极力隐忍的。
赵怀瑾听到这声音就再也忍不住了,火急火燎的把风长喻放躺下,直接干柴烈火起来。
“怀瑾哥哥好棒.....”风长喻闭眼,故意很大声的娇吟。
他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只怕外面的人听不到。
不可否认,他是故意不让赵怀瑾去见太子李殷,也是在利用赵怀瑾,用自己的身体去换赵怀瑾帮他杀人,很公平。
刚敲门的下人回大厅把话转达给李殷后,又等了许久,人还是没来,就又被李殷指唤来,他刚一走近就听到屋里这动静,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大厅这边,太子李殷等了许久,也不见赵怀瑾来,就连去传唤的下人也没见回来,不禁烦躁,起身,准备亲自去清。
然而刚走近赵怀瑾寝室,就瞧见了那名下人正在门外打转,他身旁的侍卫顾康呵斥道:“大胆,殿下让你办事,你竟然在这里偷懒。”
那小厮见太子亲自来了,当即被吓跪地上,“殿下饶命,奴才,奴才......”
“国师大人呢?”
“这......”小厮不知该不该说。
“嗯......”
就在李殷刚准备开口,就听屋里传来阵阵娇吟,酥得人都*了。
听到这声音,李殷当场就笑了,他示意那小厮起来,并转身离开这少儿不宜的地方。
一路上,他边走边笑着问那小厮,“在国师大人房里的是谁?什么时候被带进府里的?”
“回殿下,国师大人房里的是谁奴才也不知,只知是今早才带回来的。”
“哈哈哈,难怪老师连早朝都不上了,说要回来抱着美人睡觉......”
说到这里,李殷才发觉不对劲,他猛地转身看向那小厮,“你说什么?今早才带回来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小厮被吓得当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回殿下,是个太、太监!”
闻言,李殷整个人如被雷击,当场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可外传,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顾康冷冷的打发了小厮,又轻唤了声:“殿下。”
“此事若传出去,老师的颜面尽失啊!”李殷自言自语,他回头,望着顾康,“走,随孤去阻止老师犯错。”
顾康默默的跟在后面,他觉得这会儿去坏人好事是不明智之举,可是太子殿下金口玉言,他是一介奴才,没资格去反驳主子的意思。
两人来到揽月阁的时候,赵怀瑾已经办完事了,正搂着风长喻温存,完全把太子殿下还在等的事忘到了一边去。
“老师,学生李殷求见。”
直至李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赵怀瑾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要事要办。
“糟了,你这小妖精把我迷得,竟然把太子扔在了大厅这么久。”赵怀瑾松开风长喻,坐起来穿衣服。
“怀瑾哥哥,太子就那么重要吗?”风长喻坐起来又往赵怀瑾身上蹭,从后面环住他的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嘴还在赵怀瑾脖子里轻哈着热气。
真想给这小玩意儿一次性干得下不来,这样才肯老实,不然他这骚浪劲儿真是磨人。
但赵怀瑾现在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真有要紧事要办,不能再纠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