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得逞了,却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吓得尹行川性致全无,他看了看同样被吓得不轻的风长喻,叹了口气,默默地提裤子。
然后又帮风长喻穿好衣服,两人这才下了马车,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入客栈。
一进门,尹行川就给风长喻倒了杯茶,美名其曰关心自己的夫君。
风长喻知道尹行川这是在做什么,很配合地接过茶杯一仰而尽。
.......
醒来的时候,尹行川倚在窗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五更天,外面天还没亮,守夜的侍卫手上的火把忽明忽暗,光影照得他身影特别孤寂。
回想起白天的时候在马车里放浪的一幕,不由得皱起眉头,一步步走过去。
尹行川正好转过身,衣服领口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脖子,整个人不但透露着惊世的魅力,更透露着残暴不仁的血性。
有些可怕。
“才寅时,不睡觉你站在这里做甚?”风长喻尴尬的开口。
尹行川看着风长喻,声音透着清冷的戏谑,“难受啊,所以站在窗前吹吹冷风,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难受什么?”戏精附体,风长喻扫视了一圈四周,“哎呀,这不是王府,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明明在府里睡觉的......”
尹行川往茶里放的东西是一种能让人忘记一些事的药,比如被伏击和两人在山里同甘共苦的事。
风长喻有系统的免疫卡,所以这药就是当饭吃,也对他毫无作用,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要装什么都不知道。
尹行川朱唇一抿,“爷,你看你这记性,我们送使臣出关,半路遇上了山贼,您受了伤,和大部队走散了,幸得宋将军及时赶来,这才和大部队汇合,由于风雪太大,所以暂且在此客栈休息一晚,这才睡了一夜,爷您又不记得啦?”
风长喻静静地听着尹行川扯,这个谎未免撒得太自然了吧,就跟真的一样。
说得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要不是全都记得,怕是也要被骗进去了。
风长喻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平静看起来自然,“最近可能没上花楼,所以记性也不好了,等回去了一定要立刻去花楼,让我这记性好起来。”
“爷,您都娶了妾身了,怎么还能上花楼让人家独守空房呢?”一抹娇羞爬上了尹行川的脸,极美,也极媚。
“我不举,怕是不能给王妃性福了。”
“没事儿,爷不行,妾身行。”
望着尹行川狐媚的眼睛,风长喻有些害怕了。
这简直......
神了!
“对了,本王突然想起来个事,想请王妃为本王解答一二。”风长喻岔开话题。
尹行川拉着风长喻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才缓缓开,“爷请讲。”
风长喻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手指敲在桌板上,“上次爱妃同本王说,你那位堂兄尹行川是断袖,爱好男人,可为什么本王听说他已有王妃,儿子都快五岁了!”
“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尹行川笑着,不紧不慢地倒茶,“若他有王妃,又怎会得个断袖之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