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码头上货船装卸货租赁费,码头两旁的铺面开业,可以说崇县码头的营生赚的钱财,目前是杨澜儿崇县的最大头。
喜的苏永元写信来直嚷嚷着到哪再寻摸个好河段建个码头,这等于是个会下金蛋的鸡。
建个码头等于养了只鸡。
杨澜儿想想觉得好笑,她又看了另一叠矮了不少彭城的帐本,看来在彭城的商业拓展尚未成功,我等仍须努力。
“也不知你在彭城这边能呆多久,明年我计划再加些营生。”
谭安俊眼睛盯着书本,头也没抬,“桌上那么高的帐本,还不够你忙的?”
“我觉得不够。”
杨澜儿拍拍崇县的产业帐本,“你看老家这一堆摊子,不知不觉间竟然铺了如此大的摊子。”
她又指了指另一叠帐本,“再看看彭城的,我觉得少了点。”
“不少了,够你造的了。”
“不不不,我嫌少。”
“可为夫心疼,家大跟着业大,你一个人又要照顾几个孩子又要操心外面的产业,累!”
不仅身累还心累。
身心俱疲。
谭安俊不想生活变成那般模样。
他希望小妻子活的潇洒惬意点。
杨澜儿刚好算完一本帐本,闻言合上放一旁。
“啪!”
又抓住算盘手一抖,算子归位,浅浅一笑:“那也没办法,谁叫你身体太强悍。”
谭安俊闻言双眸一亮,丢掉手中的杂记,起身转到小妻子书桌后,抱起杨澜儿坐到自己腿上。
“这话是我这辈子最爱听的话......之一,能得到娘子身心的肯定,是为夫平生夙愿。”
又捏了捏杨澜儿的脸颊,感慨道:“能得你此肯定,为夫此生无憾。”
“呸,谁说了?我刚才说了什么?有说什么吗?”杨澜儿灵魂三问并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一句话能让你引申出如此多的意思。你还要不要脸啊?谭大官人!”
谭安俊眼睛一鼓,“什么引申?你嘴上刚承认我身体强悍来着,怎么又想反悔?”
“强悍二字,竟有你理解的那意思,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因我没文化?”
“你嘴上肯定了我,这没错吧?说明你心里是这么想的,才嘴上这么说。至于身体则更简单,早上在空间时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
说罢,谭安俊啄了一下她如樱花般的唇瓣,“整个都在轻颤哟!娘子,为夫说的没错......”吧?
“闭嘴!”
杨澜儿脸上都快能煎鸡蛋了,“你的车技太老练,我认输。咱们现在言归正传。”
这厮一言不合就开车的习惯不好。
而且脸皮越练越厚,都快赶上加宽加厚特制的金库防火防盗门了。
比不上啊。
比不上。
“呵呵......”谭安俊心情愉悦,见小妻子杏眼冒火,眼见下一刻就要发飙,立马见好就收,“好好好,我们言归正传。”
他咳嗽一声,“我们家这么多产业,养如今这一大家子足够了,娘子为啥嫌少?来来来,给为夫解惑解惑。”
看来他得更加努力多赚点银子,否则小妻子在家都不踏实。
“为啥难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