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萧轻歌突然感觉下腹一阵绞痛,直接将少年踹下了床。
与此同时,大股大股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萧轻歌脸色惨白,就连唇色都有些苍白无力。
风澈也有些吓坏了,顾不及保持人设,手脚并用的爬上床,他紧紧地抱着萧轻歌,一脸惊恐,就连声音都发着颤:“轻轻,怎……怎么会这样?”
他……他这还没进去呢,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深入骨髓的痛楚让萧轻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嗯……”萧轻歌痛苦的申吟出声,她紧咬着下唇,艰辛的吐出一个字,“药……”
药?
“在哪里?”
萧轻歌靠在他的怀里,指了指床头柜。
风澈顿时会意,连忙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出一瓶药。
“吃几颗?”
“两……两个。”
风澈拧开瓶盖,颤抖着手,倒出两颗白色的胶囊。
“轻轻,来……来吃药。”
他的手依旧有些颤抖,将胶囊喂进萧轻歌的嘴里。
又去倒了一杯水喂给她。
虽然脸色依旧很是惨白,但是疼痛却减少了很多,最起码能够正常说话。
“姐姐……”
少年一脸担忧,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萧轻歌勾起一个苍白的笑容,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丝,低声安抚道:“姐姐没事,只是痛经而已!”
痛、痛经?
那是什么?
他还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两个字。
怎么会这么痛?
真的不是什么绝症吗?
不然怎么会流那么多的血?
风澈有些恐慌。
虽然知道萧轻歌不是真正的死亡,但是他还是无法接受他最爱的轻轻先他一步离去。
萧轻歌推开风澈,颤着双腿走进了浴室。
该死的,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痛经这么可怕的东西。
比挨刀子还痛!
以前来这玩意儿的时候,顶多是虚弱一些,但是绝对没有现在这么痛。
萧轻歌在想,她是不是需要做一个绝经手术。
不然每个月都要痛上这么一遭,那还不如真的死了!
萧轻歌简单的为自己清洗一下,然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只是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走出浴室,床上已经换上了新的床单。
少年已经穿好了衣服,静静地站在床前。
萧轻歌缓缓爬上床,少年殷勤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又找出暖宝宝给她贴在冰凉的小腹。
最后又在床头柜放了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
服侍的很是到位。
做完这一切,少年便走到了离萧轻歌最远的位置。
一双小鹿般湿润的大眼睛一直看着她,生怕错过她的一丝表情。
萧轻歌见此,冲着招招手,“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声音很轻,几乎是听不见。
少年自然是能够感觉出她的虚弱,心疼的掉着金豆豆,哭的很是伤心。
好像他才是那个缠绵病榻的人。
看着萧轻歌冲着他招手,他下意识的就想过去,后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对着她摇了摇头,死活不肯过去。
“听话,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萧轻歌声音冷寒,再次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