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些关于月宫消息的寒王,已经不再想再搭理那个有些自恋的玉昆了,连忙离开了寒王府,去了竹园,把消息与竹园的人共享。
丽娘已经开始给慕容徐疗伤了,刚开始丽娘还能隐隐的控制住慕容徐,可是没过多久,慕容徐的内力竟然开始在慢慢的蚕食丽娘的内力,丽娘大惊,本能的就想撤回自己的内力,可是就在撤回的那一瞬间,丽娘又稳住了,如果一旦撤回内力,慕容徐必死无疑。
给丽娘和慕容徐护法的蓝成也发现了,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蓝成插手的分,因为他一旦贸然介入,丽娘和慕容徐都有危险。
蓝成连忙叫来了下人:“赶紧去把我爹叫来。”
很快蓝老就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情况,也是非常的担心,一个是他的外孙,一个是他最珍视的徒弟,如今两个人都面临着危险,蓝老不得不做出选择,要么等着丽娘的内力被慕容徐蚕食干净,变成废人甚至重伤,要么就是让丽娘撤回内力,但就是慕容徐变成废人,甚至是暴毙,这样的选择对于蓝老来说,实在太难以选择了。
外力根本介入不了,而且现在这里就是慕容徐和丽娘的内力最高,外人也没法介入,更不敢打扰,否则可能就是两个人都保不住。
丽娘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很清楚,练过无字心经,就算最后她内力被蚕食干净,她也不会暴毙,但是慕容徐确实会暴毙的,所以两相其害取其轻,丽娘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会,就继续坚定的给慕容徐疗伤。
越到后面,慕容徐蚕食丽娘内力的速度越来越快,蓝老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鬼医也很快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情况,也是有些震惊,毕竟他们都不知道慕容徐当初究竟练的是什么武功,竟然这么邪门,但这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鬼医只好在旁边严阵以待,一旦结束,他立马给丽娘疗伤。
疗伤终于结束了,慕容徐停止了蚕食丽娘的内力,进入到了入定的状态。
而丽娘则直接软趴趴的倒下了,鬼医连忙上前,替丽娘把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鬼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都快黑成锅底了,但却还是不得不说话:“少宫主的内力已经所剩无几了,而且,”或许是有些话不好说,鬼医有些停顿,可对于非常担心丽娘和慕容徐的其他人来说,就是一种煎熬了。
“赶紧说话啊,到底怎么了。”蓝成有些气急败坏了。
“少宫主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内力枯竭,怕是一时半会醒不了了。”鬼医还是认命的开口了。
蓝老还是第一次看到鬼医说话这么含蓄,也有些不高兴,直接生气的说:“有什么话直说。”
“少宫主或许永远都醒不了了。”鬼医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屋子里的人都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
蓝老不相信,直接推开了鬼医,自己亲自给丽娘把脉,想质疑鬼医的医术。
可在蓝老握住了丽娘的脉象的时候,竟然真的是沉睡的脉象,或者说是比死好那么一点点的脉象。
其余人看着蓝老不说话的样子,心沉了下去。都明白过来,鬼医说的,怕是真的。
很快整个竹园的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庄主,因为给天明国的定国公治伤,沉睡不醒了。
四国大会正在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其余三国传来了惊天的噩耗,天明国的皇室成员,全部被杀,包括已经有了身孕的左皇后,所有的留守的大臣们都集体叛变了,赤月国,同样如此,只是不一样的是,赤月的皇帝,并没有被杀,而是宣布,逍遥王和摄政王全部按叛国罪论处,一旦再踏入赤月的国境,杀无赦,王启国则是晋王潜逃,王族被灭。
也就那么一天的时间,三国都发生了政变,现在正在衡晋国内的人,一瞬间变成了叛贼,变成了亡国奴。
这时寒王才明白,为什么那四个月宫的人,会说他们要收网了,原来其余三国的势力全部被那些人掌握了,甚至就是冲着这次四国大会,发动了政变。
无论是摄政王盛博还是天明的明清,在这一刻心中的愤怒,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尤其是摄政王,亏他以为自己掌握了整个赤月,没有想到,他不过是出使一趟天明,竟然就后院起火了,他甚至连一点苗头都不知道。
衡晋看到其他三国,连一点征兆都没有,就被人夺走了,心里的恐慌,竟然比其余三国的使臣们还要慌张,要知道,现在就只剩下衡晋一个国家还好好的,是不是意味着下面就是衡晋遭殃了。
四国大会在惊天噩耗传来的时候,就已经取消了,其余三国的人,都安分的待在自己的驿馆中,这个时候他们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家眷是否安好。
一时间,一切竟然诡异的平衡着。
但很快平衡就打破了,各方势力的探子们,都得到了消息,赤月的皇帝,竟然投靠了别人,只为让摄政王死,摄政王安排在国内的那些心腹,叛变的叛变,死的死,连他王府里的几个庶子也全部被杀,那些不服的大臣们也全部被诛杀了,一时间,赤月死了无数的人,摄政王的势力,被清洗得干干净净,也就是说,摄政王盛博,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了。
逍遥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竟然吐了一口血,本来已经大好的身体,再次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了。
天明国的情况则更为复杂一些,杀了皇室全部成员的人,竟然是那个姜育成,曾经的国舅,被流放,结果失踪了,谁成想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回来了,所有得罪过他的人全部被杀,包括了前皇后,风部的人拼死救下了公主,把公主藏了起来,而风部的首领,以身殉国,当初现身过的青山卫的人,除了一部分逃走了,其余的全部被杀,姜育成自立为王。
王启则要简单许多,就是一股不明的势力,控制了掌握军权的几个将军,暗杀晋王,只是晋王命大,躲进了暗道中,才逃过一死,但是整个皇族都被灭了,晋王也下落不明。
这时众人也才明白,其余三国政变,或多或少,都利用了皇族羸弱或者皇族和权臣不和,唯独衡晋,皇帝并不昏庸,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才能,但是耳根子软,还是很能听得进话的,最重要的是,所有的那些奸吝小人都被寒王压制得死死的,虽然寒王多年都赋闲在家,但是皇上却并没有因为寒王掌握着玄墨军,就猜忌。
还幸存着的三国的人,都在感叹,衡晋真是好命的时候。
很快再次传来了消息,其余三国新的掌权人,是一个名叫月宫的组织的人,那些人俯首称臣,三国合并,成为新月国。
其余三国的新皇为异姓王,正式给衡晋下了国书,要把在衡晋国内参加四国大会的人,全部送回去,否则他们就会开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衡晋根本没有力量抗衡的,虽然不明白,新月国怎么会单单放过衡晋,但是其余三国的人,心里就不好受了,要知道,衡晋根本没有立场袒护他们,而且也根本没有办法救下他们。
朝堂上,所有人都在谏言,要让衡晋把那些人都交出去。
其余人交出去,司徒玉轩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可是这些人里面包含了他的女婿和外孙女,朝阳公主可以不用送走,可是盛月却有赤月皇族的血脉,他们当然容不下,皇后甚至以死相逼,要是敢把她的外孙女交出去,她就死在宫门前。
一些老学究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衡晋的百年基业,不可以断送,再说那些其余几国的内务,他们衡晋不便插手。
而皇后一派的人则说,这是新月的鬼计,无论那些人送不送走,都不会有太大的结果,新月国的掌权者的野心昭然若揭,无非就是统一四国,现在来了衡晋的那些人,都是其余几国的精英,不如留下他们,说不定还可以帮助衡晋抵抗新月国的入侵。
就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寒王走了进来,看着寒王好好的,一些人像见鬼了一样,毕竟寒王的腿残废了那么多年。
“皇兄,臣弟不赞成把那些人送走去换取暂时的平静,他们都还有利用价值,还有一些影响力的,现在我们衡晋该做的,不是偏安一隅的自欺欺人,而是应该想办法保护我们的国家,如果开战,臣弟愿意领兵。”
“王爷说的轻巧,虽然王爷您现在的腿好了,可其余三国的兵力,已经不是我们衡晋能抗衡的了。”
“不趁着现在新月刚成立,正是混乱的时候抗衡他们,难道要给他们时间休整好了,再来攻打我们吗?还是你们想当软骨头,相当亡国奴,或者说想像其余那几国的有些大臣,就算换了天,还是照样的做着大臣。”寒王毫不客气的对着那个反驳他的大臣甩眼刀子。
其余想反对的人,都被寒王的话给怼得面红耳赤的。就算他们真是这样的想的,被寒王这样直接扯开了遮羞布,也不好意思再多说了,毕竟现在衡晋还好好的,他们却已经有了二心,不等那些人攻占衡晋,他们就已经先死了。
司徒玉轩本来就是一个温和的人,突然面临这样的威胁,心里的担忧远远多过下面的大臣,毕竟大臣们只需要臣服,就可以保命的,而他是皇族,是必死无疑的,所以这个时候的司徒玉轩是一点都不愿意听那些大臣的话,只相信寒王,毕竟寒王跟他一样是皇族,跟他一定是共同进退的。
“皇弟可知道新新月国的事情。”
“臣弟知道一些,这新月国的皇帝就是月宫的宫主,月宫是蓬莱仙郡的杀人工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月宫竟然发展到如今这么庞大的势力,月宫的高手,是我们根本无法抗衡的,不过他们人数还是有限的。”
“蓬莱仙郡?那是什么地方。”大臣们听到月宫不惊讶,但是听到蓬莱仙郡,全都面面相觑,完全都没有听过的地方。
寒王看着这群各种小心机的大臣,没来由的第一次觉得厌烦:“蓬莱仙郡是一座隐世了上千年的岛屿,上面的人掌握的资源,是我们无法想法的,为了不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上千年来,蓬莱仙郡的人就派了死士出来,杀掉所有知道蓬莱仙郡的人,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
其中一个一直跟寒王不对盘的人问道:“既然没有人知道,为何王爷会知道。”
寒王冷冷的看你了一眼那人:“那是因为我母妃就是蓬莱仙郡的人,前朝覆灭,衡晋也建国不到一百年,当年我母妃看见百姓生活困苦,不忍心,因此跟我舅父来到了衡晋,想为那些百姓做点什么,否则你以为,为何其余三国能在顷刻间覆灭,而衡晋还好好的,那是因为我的母妃和舅父,阴差阳错把潜藏在衡晋的最重要的月宫探子都给弄死了,不然衡晋今日的下场跟其余三国一样。”
“什么?竟然是玉妃娘娘和云锦候?”朝堂再次因为寒王的话而变得嘈杂。
然后有些老臣回忆起来:“难道当年玉妃娘娘和云锦候弄死的那些人竟然就是月宫的细作和探子?老臣当年还当玉妃娘娘恃宠而骄,弄死了那些挡路的人,原来竟然这样吗?他们二位,竟然是用那样的方式来保护衡晋吗?”
寒王不愿意别人提起自己的母妃,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风头,要是所有人把玉妃和云锦候为衡晋做的事情宣扬出去,那么他这个玉妃的后代和寒家那几个云锦候的后代,面临的将是皇帝的猜忌和月宫的报复这样双重的打击,因此直接不客气的说到:“本王母妃哪里能未卜先知,如果知道月宫的野心,恐怕早就告诉父皇,当年不过是为了让衡晋的朝堂干净一点,让衡晋的百姓好过一点,才对那些有异心的人下手。”
老臣或许也明白了寒王话里的意思,不想出那个风头。毕竟救世主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过司徒玉轩并没有计较那些,他突然想起,当初他都三十几了,还在当太子,寒王聪慧过人,玉妃又得宠爱,所有人都以为玉妃会乐意寒王做皇上的,他不过是一个平庸的人,因此也有些防备玉妃的,当初玉妃曾对他说过,他是最好的皇帝人选,比寒王更合适。
司徒玉轩以为玉妃不过是为了打消他的注意力,可玉妃却没有让自己的孩子做皇帝,原来玉妃竟然是一直在暗中保护衡晋,保护他的人。
然后司徒玉轩突然想起,当初他要娶皇后的庶妹为侧室的时候,父皇本就同意了的,最后却因为皇后去了一趟宫里,回来之后,就收到了父皇下的死命令,如果他非要纳的话,他就赐死那个女子,最后为了保住那个女人的命,就只能委屈她做了外室,生下黎娉婷后,才让黎大将军娶了那个女人,给他的宝贝女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难道当初阻止那个女人进宫的,是玉妃?应该也只有玉妃才有这个能耐改变父皇的想法,还让父皇那么坚决,以前他还以为是皇后干了什么,所以这些年,一直对皇后不好,那个女人也跟皇后斗得死去活来。
可现在知道了,玉妃并不是那种以自己的喜欢去决定别人人生的人,那么是不是就说明当初那个女人是有疑点的,所以玉妃全力阻止了自己给她名分?
有些事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皇帝不管下面的人吵,直接起身离开,下面的朝臣则是面面相觑。
司徒玉轩第一次这么急切的想立马见到皇后,皇后正和朝阳公主一起哭着,毕竟朝堂的事情,她们没有办法做主,要是皇上真的答应把逍遥王和盛月交给新月国的话,那么朝阳公主也活不了了,朝阳要是死了,皇后也活不成了。
司徒玉轩跑进了皇后的寝宫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好久没有来过了,竟然觉得无比的陌生。
旁边的宫女看到了司徒玉轩,正要出声,却被制止了,司徒玉轩走进殿里的时候,看到皇后母女再哭,一时间心里难受得紧,这些人好像真的冷落了皇后和他唯一的嫡女。
“咳咳咳。”司徒玉轩直接发出了声音。
皇后一看,竟然是司徒玉轩,连忙站起来,和朝阳一起给司徒玉轩行礼:“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司徒玉轩带着些复杂的神色,叹了口气:“这些年,委屈你了。”
皇后看到司徒玉轩突然这样,非常的不适应,然后直接问了句:“皇上,您是不是生病了?”
司徒玉轩听到皇后的话,整个人都不好了,难怪他不喜欢皇后,竟然连他怜惜的表情都看不出来,这让他怎么喜欢得起来,根本就是对牛弹琴的。
皇后根本不知道,就因为她的一句话,让司徒玉轩根本有些愧疚的心,瞬间被治愈了。
然后皇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惊恐的看着司徒玉轩:“难道皇上已经打算把逍遥王和月儿交给新月国,所以才一反常态过来打算安慰我们母女吗?您不觉得您对我们母女真的太残忍了吗?”
朝阳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听到皇后的话,更是直接晕倒了。
皇后连忙抱着朝阳公主,大喊:“快来人,叫太医,朝阳,你怎么样,别吓母后啊。”
司徒玉轩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走过来,把朝阳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皇后直接拿后脑勺对着司徒玉轩,无声的在抗议。
司徒玉轩也知道自己理亏,第一次难得的没有跟皇后计较而是坐着等太医的到来。
很快太医过来了,看到司徒玉轩在,诚惶诚恐的打算请安,就听到司徒玉轩说:“不用请安,赶紧给朝阳看看。”
太医连忙走到了床边,给朝阳公主请脉结束后,皇后连忙问道:“怎么样。”
太医看了一样司徒玉轩,在看到皇后满脸的憔悴,心里不禁暗道:果然还是母亲更疼孩子啊。
不过太医都是人精,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对着司徒玉轩说到:“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公主只是悲伤过度,又受了刺激,并无大碍,多多休息就好了。”
“臣给公主开几幅药,吃过就能大好。”
“去吧。”司徒玉轩直接命令到。
看到太医走了出去,司徒玉轩直接对着皇后说了句:“朕有话跟你说,跟朕出来。”
皇后以为司徒玉轩是要她去全朝阳公主答应让逍遥王和盛月被交出去,皇后气得根本不愿意多看司徒玉轩一眼。
司徒玉轩大概也知道,皇后对他怨念比较深,说了句:“不是朝阳的事情,是别的事情。”然后直接走了出去。
皇后虽然很不爽,可是听到不是关于朝阳的事情,还是在给朝阳盖好了被子后,走了出来。
司徒玉轩看着皇后已经不再年轻的脸,有一瞬间的晃神,好像时间过得太快,大家都老了。
“朕想问你,当初朕要纳婧儿为侧室,本来父皇已经答应了,为何你进宫一趟,父皇就不同意了,还要赐死婧儿,你当年进宫见了谁。”司徒玉轩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皇后直接嘲讽的看着司徒玉轩:“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怪臣妾坏了皇上的好事?还是因为臣妾不同意月儿被送走,皇上就要跟臣妾翻旧账,要处罚臣妾,还是要废了臣妾这个皇后。”
司徒玉轩有些邹眉的看着皇后,他不过是想好好跟皇后说话,为什么每次皇后都要说话带刺咄咄逼人。全然不记得他跟皇后至少有几十年呢都不曾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每次只要一说话,一定是冷嘲热讽,要么就是怒目相视,让司徒玉轩越来越不喜欢皇后。
“朕并没有那么意思,只是想问你当初是进宫见了谁,你不要那么敏感。”
“哼,无论皇上您再心疼您的婧儿都没有用,她这辈子只能做臣子妻,一辈子都要对着本宫磕头问安。”皇后继续嘲讽着。
司徒玉轩直接发火了:“你有完没完,跟你说了朕只是要知道当年你进宫见了谁,你别在胡搅蛮缠,跟个市井怨妇一样,你是皇后,像什么样子。”
看到司徒玉轩发火,皇后总算见好就收,她十分的了解司徒玉轩,别看脾气好,但是一旦发火了,也是很难搞的。
“当年臣妾还是新妇,皇上您就要纳臣妾的庶妹,臣妾还没有站稳脚跟,怎么敢去宫里闹,不过是宫里的人,宣臣妾进宫的,臣妾谁都没有见到,就在偏房里坐了一个时辰,喝了一个时辰的水,等臣妾回府的时候,就听到了消息说父皇不同意,臣妾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当时皇上您被臣妾的庶妹迷了心智,非要说臣妾让您痛失挚爱,完全不管臣妾当时怀有身孕,把庶妹收为外室,如果不是臣妾的命大,朝阳能不能活还不一定呢,所以朝阳就是臣妾的命根子,要是皇上您执意要把月儿送走,剜朝阳的心,那就先废了臣妾吧,让臣妾母女两自生自灭。”皇后的语气里充满了怨念。
“原来真的不是你,那当初婧儿生下娉婷后,不能再生育,是不是你下的手。”司徒玉轩继续询问着。
或许是对司徒玉轩已经心灰意冷了,皇后直接嗤笑道:“她也配?不过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被皇室承认的外室,臣妾还有什么可忌惮的,一旦皇上您要认她,就是她的死期,更何况后来皇上还给她找了个接盘的人,她的孩儿更不可能跟皇室有关系,臣妾巴不得她多生点,然后看着她的孩儿永远都与皇室无缘,就算她生了儿子,宫里最低贱的嫔妃生的儿子都比她儿子高贵,这可比杀了她还让臣妾解气。”
司徒玉轩看着皇后毫不掩饰的嘲讽,竟然相信了,可当初皇后怎么说自己没有下药,司徒玉轩都没有相信,为了惩罚皇后,他竟然亲手给皇后灌下了绝子药,断了皇后的子嗣。
司徒玉轩这一刻真的是无比的狼狈,皇后对他的恨,他清清楚楚的,以前他根本不在意,或者说是觉得皇后根本不配恨他,但是现在,司徒玉轩突然觉得,或许是他错了。
司徒玉轩没法再面对皇后,有些别扭的说了句:“你也好好休息,注意身体,年纪不小了,别那么容易生气,你放心吧,朕不会送走月儿的。”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而皇后则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司徒玉轩竟然会关心她?如果是以前她会感激涕零,现在,哼,纯属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