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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旭还没察觉到危险在靠近,笑嘻嘻的将那人引进了家里。孙婆婆低着头将孙子身上的灰尘拍了拍,再抬头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没人了。

她疑惑的将鞋底放到了一边站了起来:“你先玩着婆婆去看看旭旭。”小孙在哦了一声蹲下来继续玩着泥巴,手中敲了两下地面又抬了起来,歪着脑袋看着那个白色的影子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离开了街道。他疑惑的嗯了一声低头挖着泥土。

大约一分钟后孙婆婆忽然着急的从梦遥哥的家里跑出来站在门口就是叫道:“旭旭去哪儿了?旭旭?旭旭?”

她这一叫立刻将整条街的人都给炸了出来。

梦遥哥刚走到街道外面,听到街里躁动的喊着旭旭的名字,心里一紧赶紧飞奔着跑了过来。

“婆婆,旭旭怎么了?”

她着急的看了一圈最终目光停在了孙婆婆的脸上。孙婆婆一脸的焦虑看到她赶紧拉着她的手:“刚才有个小伙子过来找你,旭旭把他带你家里了,谁知道我没看到他们俩在屋子里就进去找,谁知道旭旭和那个小伙子都不见了!”

梦遥哥眼睛瞪得好大,抬脚就要往屋子里走,却听到身后传来孙婆婆小孙子稚嫩的说话声:“刚才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大哥哥将旭旭带走了,他身上还冒着黑色的烟呢,往那边走了。”他抬手指了指梦遥哥刚才来时的方向。

孙婆婆抹了一把眼泪:“都是我,怎么随随便便让旭旭和那个小伙子走了呢。赶紧报警吧。”

周围的邻居都是点头:“对啊,赶紧报警吧。”

她摇头:“报警解决不了这个事情,你们都回去吧,我出去找人。”她转身就走,身型如一道烟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里。这些人都已经习惯了梦遥哥这个样子,毕竟她非普通人。

孙婆婆抹着眼泪一把一把的哭着,周围的邻居都是一个劲儿的劝说没事儿没事儿。

她刚出街道迎面直接撞上了一群的人,这些人各个都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看她着着急急的上来就道:“梦遥哥,这次的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要退学的地步,校董事会也会从轻发落,你把你的退学通知书收回去。”梦遥哥着急找旭旭,压根没有听进去那人的话,烦躁的皱了皱眉头:“别挡我去路。”

“你!”

司马寒看她又要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去哪儿?我可是代表学校过来让你回学校的。”

她一把甩掉了司马寒的手:“我没空理你。”快步离开,可是一抬头却只见白白的天空什么感觉和气息都没有了。她牙齿一咬心里咚咚咚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次的事情和今天刚和她照面的司夏有关。

她低着头不追了,因为这样一个埋头找的话不仅是无迹可寻更会乱了方寸。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司马寒推了她一下,他身后的那些个兄弟仿佛是哑巴一样,只是跟着司马寒什么也不做。

“有事么?”

她烦躁的看了一眼司马寒,原路返回街道。司马寒就跟在她后面:“当然是来劝你回学校的。”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你可以放弃你的想法了。”

司马寒点了一根烟:“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自恋的人,我可不是因为对你有意思才过来劝你回学校的,我只是不想欠你一个人情而已。毕竟这次的照片时间很有可能是从我这边泄露的,而且那天早上你从宾馆里出来,的却只有我一个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是我做的,我也是为了清白才让你重新回学校查清楚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唐人街里,因为旭旭忽然不见了,着急的一整条街的人都是坐立难安,生意也不做了,挤在门口等梦遥哥。看到她回来了都是三三两两着急的凑了上来:“大师,怎么样了?旭旭呢?”

孙婆婆抱着自己的小孙子一脸的着急和懊悔。

梦遥哥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你们先回去吧,旭旭要是找到了我会通知你们的。”

“大师,都是我的错啊。”孙婆婆又挤了上来,梦遥哥拍了拍她肩膀:“大柱,把孙婆婆送回去。”

那边叫大柱的粗壮汉子马上站了出来:“知道了,大师。反正我们几个兄弟也没事,等下把孙婆婆送回去之后就出去找,那个人万一是个人口贩子的话我们快点肯定不会让他跑掉的。刚才,二柱已经报警了,大师,你放心吧,旭旭肯定不会丢的。”

她嗯了一声让大柱遣散了众人之后才转头对着不远处的二柱道:“把人带到我店里。”

二柱正招呼着下面的兄弟准备找旭旭,听到梦遥哥这么说赶紧哎了一声吩咐了下面的兄弟仔细点自己则转头对着一脸蒙逼的司马寒和他的跟班道:“你们先跟我过去吧。”司马寒还没开口说话就看见二柱一把将挡在面前的重量级石头搬到了一边。他身子一僵赶紧看了梦遥哥一眼跟着二柱就进了梦遥哥的家。

她将来时的路看了一遍最终停下了步子走到了最接近自己家的那条小路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包,她将小包里的东西对着那条小路一撒,整体小路顿时如同火烧了一样立刻噼里啪啦的找灼烧了起来,等那火焰停下来的时候整条小路上除了黑色的脚印什么都没有了。

抓了一把地上已经无用的糯米,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远处,那人怕是司夏无疑了。

她起身往家里去,衣角忽然卷起了一阵风,两道黑色的鬼影飘飘然落在了她脚边。

“娘娘,是我们兄弟二人没用,没跟踪到那个白色的影子丢了小少爷。”梦遥哥看了大智若愚两人一眼:“没关系,旭旭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你们俩出去一趟,尚先生他们就在齐庄市,把消息带过去。”

大智若愚两人点着头又是一道影子不见了。

司马寒在店里等了一会儿了,虽然这里的装扮的很奇怪,但是不难看的出来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很适合一些看上去不心浮气躁的人。但是对于司马寒来说这个地方对他是个无限的煎熬,根本无法安心的静下心来,反而越呆越难过。烦躁的站了起来一把踢掉了身边的凳子。

那凳子刚好连滚带爬的直接滑到了门口,准确无误的跑到了梦遥哥的脚下。

她将凳子放到了一边:“我还有很多的事情,你的性子也等不了,先回去吧。”

“梦遥哥,你故意的吧?”他人一横直接走到了她面前,他眼睛一瞪愣住了,因他才注意到梦遥哥披散着一头让人着迷的长发,这长发落在她的膝盖下,在夕阳的照射下居然透着点点的金黄色,异常的好看

看他盯着自己发呆,往一边走了两步。

司马寒这才回神:“你头发怎么这么长?接的?”

“接发很多都是不干净的,我可没空给自己找事儿做。”她说完冷不丁的瞅了他两眼:“司马寒,看在你是我同学的面子上我奉劝你一句不能对我有意思,不然你很有可能会因此后悔百倍。”

司马寒哼哼笑了两声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现代社会崇尚自由恋爱,我对你有意思并不犯法。”

“司马寒,有一种叫法叫做两个世界,我和你恰好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对我有意思,我感觉的出来,可是你也应该感觉得到我对你没意思。趁着现在还来得及收回来,悬崖勒马吧。”

“我司马寒从小到大没对一个女孩子有过意思,虽然刚开始我是不是很喜欢你,但是后来发现对你的却还是有点兴趣的,这个萌芽还没有开始发展你就给我掐了是不是不太好?或者说你可能是介意,介意你以前是做那个的?”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那天早上之所以从宾馆出来是因为前一天的晚上和你分开之后,我的未婚夫找到了我。我也没有编什么谎话骗你们,我的确有未婚夫,而且五年前已经发生关系了。他是我这辈子爱的第二个人,也是最后一个人,所以司马寒,我们没有任何的可能。”

他摆动着自己的口袋:“无所谓,反正现在社会的女人干净的没几个,我对你有意思,自然对你干净不干净在介意,你可以放心。”

梦遥哥侧着眼睛看他,司马寒还在认为自己是骗他。

无奈的从一边的书架上取下了一本相册放到了他面前:“好好看看吧。”

他没说话,接了过来,一页一页的翻着,里面记录了梦遥哥从看见鬼的那一天开始的所有的故事和经历。

刚开始的五页是梦遥哥,姚道人,桃苑,曲老,邓渝庆,二哈,刘汉兴的零散合照。在这些合照里,最多的就是几人伤痕累累的样子,但是脸上却是幸福的笑容,在各个地方的都有,总之每到一处就留下一个纪念。他是第一次看到那个时候的梦遥哥,很清纯,很坚强,甚至是很可爱,还有一点点的心疼。尤其是她满身伤痕的躺在姚道人怀里的几张,每张都让他感觉到满满的悲伤。

有桃苑姚道人打架的照片,有她笑看姚道人发毛的照片,还有她和姚道人牵手拥抱的照片。这些照片承载了她刚步入这行的所有历史和悲伤,也是见证了她一点点变化的见证。

他忍不住翻开了下面的一页。

在那页上面不再有姚道人桃苑曲老,而是一群女孩子围绕着她替她打扮的照片,下面的整整四五页全是她们,还有她虚弱躺在病床上,盛笙几人着急的照片。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她变了,不再清纯,不再可爱,而是变成了一个妖娆黑暗的存在。他翻开倒数的那些页面,在她的身边站着的是很多陌生的面孔,其中最眼熟的一个大约就是邓渝庆了,其他人都是陌生的,面色冷峻的站在她的身后。她站在最前面,手中提着一把桃木剑,身后的那些人姿态各千的站着。

只是这些照片里面缺了很多的热闹缺了很多的人气,但多了团结,多了心心相印。

他继续翻着,剩下的全是嘛嘿和梦遥哥的照片,只是在两人的中间仿佛隔了一道墙,让看得人觉得好似撞不开这道墙一样。

他合上了相册:“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看他们的穿着和气势不像是平常人。”

“他们要是平常人的话,只怕现在没人敢说自己正常了。”将相册拿了回来:“我身边要跟着的人是这个样子的,司马寒,你并不符合。你不能为了我生也不能为了我死,这些人不同,这些人和我出生入死,他们是我不可缺少的同伴和一部分,司马寒,你不行。”

他是个识趣的人:“既然你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梦遥哥,我对你是有意思,但是意思仅仅只是意思,并非是对你要生要死的。事情,就暂时到这个地步了,你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他要走,梦遥哥自然不拦着他,送他离开了这里之后才回到了屋子里。一进屋那边二柱就过来了,一脸的着急:“大师,外面有人找你,说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们也不知道就没敢放进来。”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用想也该知道应该是嘛嘿他们过来了。

五年了,她躲了五年,终于还是要在今天见面了。

她敲打着桌面,对着二柱说了句谢谢,那边就有人来了。

他还是那天看到的模样,可是明显意气风发了不少,一脸的温柔看着梦遥哥似乎要化到了水里。她对着嘛嘿笑了一下,便见嘛嘿身后的众人走了出来。她面色有些无奈和歉意。

邓渝庆看到她直接没忍住豆大的眼泪就这样滴了下来。方晓玲还是一身的红衣,只是身边多了一个搀着她手的人,长孙还是带着面具。

“娘娘。”不知道谁开口喊了一句,忽然听到哇的一声,邓渝庆一下冲了出来直接将梦遥哥给抱住了:“祖宗,我以为你真的死了,五年了,我天天去你坟前扫墓就盼望着再看你一眼,没想到终于梦想成真了。”

梦遥哥无语的笑了,看着邓渝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部弄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一把推开了他:“我还没死呢。”

“梦遥哥,你是不知道,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整整五年来差点就废了!”白芷长的更加的聘婷了,梦遥哥打量了她一番:“长漂亮了。”她脸色一红,邓渝庆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那是,也不看看谁媳妇。”

白芷瞪了他一眼,邓渝庆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梦遥哥轻笑了一声,有情人最终还是成眷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