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关系?搞定她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白依芯得意的扬起尖瘦的下颚:“她已经和欧阳小姐达成的协议,我们两家公司要合作开发一款产品,我觉着应该亏不了!”
就算亏了,损失不还有欧阳璃担着一半吗?
白甯棠听到她轻描淡写的话,心里却是暗自吃惊,看来依芯真的不是玩玩而已。
诗瞳的业绩不差,能力很强,若是有她掌舵整个公司的话,说不定还能扭转乾坤。
而且欧阳璃的公司经营模式不小,两家公司合作肯定不会赔本。
思前想后,白甯棠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他暗自叹了口气,出声叮嘱道:“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不要太粗心大意!”
“好。”白依芯拉长了声音应道,三哥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白甯棠见她一脸不耐烦的模样,不用想都知道她在心里埋汰他,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表情认真的说:“有什么困难跟我说,我能帮你的地方,一定帮你,记住了?”
“记住了。”白依芯说着,伸手挽着白甯棠的胳膊朝客厅里走,嘴里小声的嘟哝道:“越来越像个小老头了。”
白甯棠右眉稍稍上扬,出声问:“你刚才嘀咕什么?是不是又说我什么坏话?”
白依芯吓了一跳,后背脊梁骨立马挺直,连忙摇头否认:“绝对没有,我是说,怎么还不开饭,我都饿了。”
“没有就好!”白甯棠没好气的瞅了她一眼,任由她拉着自己朝客厅走过去:“晚饭应该快好了。多等一会儿又饿不死。”
“……”
白依芯走到厉瑾亭的身旁坐下。
厉瑾亭趁机问道:“三哥跟你说了什么?”
“violet的事情。”白依芯小声的回答,小脸上不禁『露』出无奈的表。
“挨骂了?”厉瑾亭右眉末梢微微上扬,好奇的问。
猜到了还问,白依芯抿紧粉润的嘴唇,没有搭理厉瑾亭。
厉瑾亭将白依芯脸上的表情尽收于眼底,右唇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不一会儿管家走过来,恭敬地出声提醒道:“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到餐厅用餐。”
这时候,菲佣拎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从外面走进来,走到白朵朵的身旁,笑容温和的凝视着她:“这是厉先生让人送过来的蛋糕!”
白朵朵一听,高兴的看着菲佣手里的蛋糕盒子,开心的说道:“是小兔子草莓蛋糕吗?”
“是啊!”菲佣回答。
“太好了。”白朵朵开心的拍了拍小手,扭头对厉瑾亭说:“谢谢姑父。”
“朵朵喜欢就好。”说着,厉瑾亭从椅子上起身,走到白朵朵的身旁弯下腰,眼神宠溺的凝视着她,伸出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那我们去切蛋糕吧!”
“好。”白朵朵高兴的点头应道,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走到厉煜煊的身旁,伸出小手拉着他从沙发上起身:“哥哥一起。”
厉煜煊有些受宠若惊,诧异的看了白朵朵一眼,任由她拉着自己朝餐厅的方向走去。
这一幕被白炘楠看在眼里,厉瑾亭好像很喜欢朵朵?
这个念头从白炘楠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被他压在了眼底,推着轮椅和他们一起去餐厅。
给白朵朵过完生日,厉瑾亭才开着车载着白依芯他们离开。
晚上玩得太开心,厉煜煊上了车,累得躺在车子里就睡着了。
白依芯回头在厉煜煊的小脸上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看着左席焱给她发过来的客户资料。
厉瑾亭眼角的余光看着白依芯低着头看手机的侧脸:“在看什么?”
“诗瞳说有个客户搞不定,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白依芯头也不抬的出声回答,眼眸中的目光直视着手机屏幕上的资料,嘴里小声的嘀咕道:“创南有限公司?”
怎么以前是没有听说过?
厉瑾亭闻言,将目光从她的小脸上收回来,张开好看的两瓣嘴唇说:“左席焱!”
“嗯?”白依芯诧异的出声,将凝视着手机屏幕的手机收回来,回头望着厉瑾亭:“左少?”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他?
“创南有限公司的法人是左席焱。”厉瑾亭出声重复道。
“什么?”白依芯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在左兴国出事之前,左席焱就自己创办了这家贸易公司,他靠自己的本事,将生意做得不错。”厉瑾亭出声解释道,他也是上次调查左兴国罪证的时候,偶然查到的。
“那八成是没戏了。我还是回绝诗瞳好了,让她重新找合作对象。”白依芯有气无力的耷拉下脑袋,嘴里念念有词。
左兴国入狱,宁娜死了,这都和她们脱不了关系,这个时候要是找上去,不是自寻死路吗?
厉瑾亭张了张嘴唇,最后还是将到嘴边收了回去,开着车回去。
——“我反复的核对过,创南比其他几家贸易公司的信誉都好,你为什么不答应?”何诗瞳听到白依芯说让她放弃这家贸易公司的时候,表示极其的不赞同。
“他也只不过才成立了才几个月,你怎么就知道他很好呢?”白依芯忙着整理手里的资料,避重就轻的说道。
何诗瞳的态度也非常的强硬:“你如果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火『药』味,白依芯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视着她,沉默了好几秒钟后,张开粉润的嘴唇说:“他爸爸为了自己的女儿几次想害我,后来他收受了贿赂进了监狱,左席焱同父异母的妹妹前几天死了!”
“等会,有点绕!”何诗瞳举起右手做了一个制止的手势,花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理清了剧情,挑眉问:“左兴国的女儿跟你们有什么恩怨?”
“这个嘛……”白依芯伸出纤细的手指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会儿,认真的说:“她那应该属于深度单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