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白家。
白依芯跟着管家走进客厅,她美眸中的目光在室内环伺了一圈,没有看见他白甯棠的身影,忍不住好奇的出声问道“我三哥呢?”
管家站在她的身旁,毕恭毕敬的出声回答:“四小姐,三少在楼上照顾你大哥。”
“楼上?”白依芯轻声呢喃着,下意识的抬起头朝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张开粉润的嘴唇说:“那我上去找他。”
管家欲言又止片刻之后,开口对她说:“四小姐,还是我上去把他请下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找他就可以了。”白依芯说着就打算上楼。
“还是我上去吧。”管家说完,也不等白依芯同意,便自己上了楼。
白依芯纤细的眉头不由朝眉心皱了皱,回头望着厉瑾亭的身上看了一眼:“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厉瑾亭赞同的点头,回头往管家离开的背影上看了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好看的两瓣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意识到事情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白依芯压制着心里忐忑不安的情绪,和厉瑾亭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一会儿,管家带着白甯棠从楼上下来。
听到脚步响起的声音,白依芯回头,就看见管家带着白甯棠从楼上下来。
白甯棠走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你们回来啦”
“刚下飞机就接到你的电话,立马就赶过来了。”白依芯在他询问的目光下点了点头:“三哥,你不是说大哥回来了吗?他人呢?”
“朵朵在上面陪他聊天。”白甯棠出声回答。
白依芯捕捉到白甯棠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关心的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嗯。”白甯棠想了想,严肃的说:“大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以后……不能正常走路了。”
听了白甯棠的话,白依芯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竭力的控制自己激动地情绪,冷静的出声:“那他现在还好吗?我想上去看看他。”
“跟我来吧。”白甯棠说着从沙发上起身,示意他们跟着他上楼去。
来到楼上卧室,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和白甯棠有种七八分像的长相,身上却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气质,只是现在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听到开门的声音,男人抬起头看着来人,勾了勾唇角:“依芯。”
白依芯的鼻子莫名一酸:“大哥。”
有些年不见,他似乎没怎么变。
男人的目光很快落到白依芯身后的人身上,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不等他开口,白甯棠率先出声介绍道:“大哥,这位是依芯的老公,厉瑾亭。”
“哦,原来是厉先生。”男人和善的冲厉瑾亭点了点头打招呼。
“瑾亭,这是我大哥,白炘楠。”白甯棠说。
白依芯看见坐在床边的白朵朵,回头对厉煜煊说:“煊煊,去把妹妹带出去玩儿。”
“好。”厉煜煊知道他们有事要说,听话的走到白朵朵的身旁,伸手拉着她的小手下楼。
等两个孩子走后,卧室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安静起来。
白依芯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小她就不粘她大哥,现在就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啦,你们也下去吧,大哥刚刚才吃了『药』,现在需要休息。”白甯棠的话成功的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白依芯和厉瑾亭对视一眼,美眸中的目光再次落到白炘楠的身上:“大哥,你先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好。”白炘楠应道。
从白炘楠的房间里出去,他们径直下了楼,不一会儿白甯棠也从楼上下来。
“大哥的腿是怎么受伤的?”白依芯关心的问,刚才在楼上她也不好直接问他,怕说到他的伤心处。
“他的船出事后,乘着小艇逃离了危险,他返回去的时候遭到了暗杀,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这次找到他的时候,腿被人打伤了。”白甯棠心情沉重的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白依芯的眼眶因为惊讶睁大了一圈:“大哥出事,没有那么简单?”
“嗯。”白甯棠心情沉重的点头。
“那大哥知不知道是谁要害他?”白依芯问。
“他也不知道。”白甯棠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紧接着说:“我已经报警了。希望警察能查出点什么吧。”
厉瑾亭垂下眼眸,若是是有人报复,还敢这么明目张胆,不是丧心病狂,就是有足够的势力。
如果是后者,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白依芯纤细的眉『毛』在眉心蹙拢:“那嫂子的情况怎么样?”
“这几天太忙,我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嫂子大哥找到的事情。”白甯棠的右手手拐放在椅子扶手上,伸出细长的手指捏了捏山根:“明天我就让人通知她,希望对她的病有所帮助。”
“好。”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让人止不住唏嘘,白依芯张了张粉润的嘴唇:“大哥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没问他,不过,我打算让他住在家里,让朵朵陪着他,对他的心情有好处。”白甯棠说。
白依芯一想,觉得有道理,赞同的说:“这样也好。”
“时间不早了。你们今晚上就住在这里吧。”白甯棠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贴心的提议道。
白依芯回头在厉瑾亭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了一眼,见他没有异议,就答应下来:“好。”
他们在白家住了一晚上,厉瑾亭休了很多天假,简魉得到他回来的消息,接二连三的电话终于把他催回公司。
白依芯开车送厉煜煊去燕教授的家里,才去公司。
她一来到公司,正打算去欧阳璃的办公室找她。
“白小姐,你回来啦!”
“白小姐好。”
“白小姐早!”
所到之处都是来自公司同事的热情问候,这倒是把白依芯吓得不轻,她笑容僵硬的跟他们打招呼,心里却忐忑不安。
她就出去一个礼拜,他们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热情的让她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