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表?”廖美珍好奇的问,她可不相信一块普通的手表值得他们如此费尽心思。
男人眼眸中的目光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水壶,情绪低『迷』复杂“就是一块普通的手表,只是,对我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廖美珍审讯的眸光在男人的脸上凝视许久“只要我帮你拿到手表,我就能得到那个臭丫头所有的遗产?”
鱼儿上钩了!男人极好的掩饰好眼底得逞的效益,颔首点头“自然。”
“好,我答应你!”事已至此,廖美珍打算放手一搏,有了钱,族里那些破规矩跟她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男人伸手从笔直的西装口袋中『摸』出一张照片递到廖美珍的面前“这是手表的照片!”
廖美珍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块陈旧的手表,怎么看都不值钱,她放心的将手表装进包里“我找到之后怎么联系你?”
“我就在这里,随时等候你的好消息!”男人回答。
“好。”廖美珍点头应道,从椅子上起身从茶楼离开。
待到她的背影逐渐远去,一个男人从隔壁桌的椅子上起身,走到男人的对面坐下“事情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顺利!”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更何况是廖美珍那样贪得无厌的女人!
白依芯骑着小电驴来到公司,将车子停放好,从车上下来,眼角的余光在身旁的女人身上看了一眼,终于,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王小姐,你都跟了我一路了,你到底想干啥啊?”
王诗雅从车里下来,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走到白依芯的面前“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办到呢!”
她该不会还要带她去追左席焱吧!
白依芯一想到这里,脑海中的某根弦立马紧绷起来“不,不用了,我们公司的事情自己想办法!不劳你大驾!”
再折腾,她这条小命说不定就折腾没了!
她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呢!
“那怎么行?”一听她要撂挑子,王诗雅立马不干了,声音也跟着涨了好几个分贝,伸手抓住的手臂“本小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着,她大力将白依芯塞进自己的车里,她紧跟着上了车。
“我,我说了,真不用!”白依芯挣扎着想要从车里下去,奈何王诗雅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车子嗖的一下开出去,吓得白依芯赶紧伸手抓住安全带给自己系上。
王诗雅带上耳麦,拨通一个电话,出声吩咐道“处理一下白家的负面新闻,嗯,对,越快越好!”
白依芯刚系好安全带,就听到王诗雅的话,她的耳朵立马竖起来。
就这样完了?
她侧目看着已经掐断电话的廖美珍,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出声“好了?”
“好了。”王诗雅轻松的回答。
额
好吧!
他们急得火烧眉『毛』的事情,她就一个电话,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搞定了!
难怪简少和大冰块这么放心把她扔给这个大小姐!
办事效率简直神速!
“我帮你把事情都解决了,那我的问题?”王诗雅故意拉长了声音,递给白依芯一记别有深意的眼神。
“那个”白依芯粉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欲言又止片刻,小心翼翼的出声提醒道“你想接近左席焱,需要稍稍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
“收敛脾气?”王诗雅不悦的皱着眉头,不悦之『色』尽表现在脸上“我干嘛要改脾气啊!”
“他,好像不太喜欢强势的女孩子!”白依芯尽量放软了语气提醒道,她缩了缩身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不小心得罪这位大小姐!
王诗雅一脸不乐意的沉默了好几分钟,心不甘情不愿的妥协“安啦,安啦,我知道了!我会克制的!”
见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白依芯暗暗松了口气“那,我们今天去哪里堵人?”
“赛车场!”
随着王诗雅的话音刚落,白依芯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现在车子行驶在高架桥上,她真想跳车跑路!
她觉得自己要是再跟着王诗雅,小命休矣!
白甯棠刚开完会从会议室里出来,就看见厉瑾亭从电梯里走出来,他的眼里划过一丝诧异的目光,随即冲厉瑾亭笑道“厉先生!”
“嗯。”厉瑾亭走到白甯棠的面前停下脚步,眼眸中精湛的目光在四周环伺了一圈,张开略薄的嘴唇出声提议道“去你办公室谈!”
“好。”白甯棠没有异议,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白甯棠出声招呼道“厉先生,你请坐。”
说着,他去饮水机的旁边倒了一杯水递到厉瑾亭的面前。
厉瑾亭伸出细长匀称的手从白甯棠的手中将水杯接过去“依芯呢?”
那女人一大早上就来了公司,他刚才去她的办公室,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依芯?”白甯棠愣了一下,轻笑道“原来厉先生是过来找她的啊!那丫头今天还没有来公司!”
“没来?”厉瑾亭细长的剑眉微不可见的在眉心蹙拢,暂且不追究她的事情“我不是来找她的,是另外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竟然劳烦厉瑾亭亲自走一趟,白甯棠隐隐觉得他找自己,不会是小事。
厉瑾亭细长的双手捧着捧着手里的水杯,感受到杯子里的水温渗透到自己的皮肤下“我让人调查了,白谏业举报你们,是有人『操』控,但是”
他到嘴边的话一顿,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凝重“据白谏业交代,他并不知道对方是谁,甚至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清楚!对方很谨慎,一时半会儿,怕是很难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
“厉先生,你等一下,我有东西给你。”经厉瑾亭这么一说,白甯棠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走到办公桌旁边,弯下腰,伸手打开抽屉,从立马拿出一本书,从夹层中拿出一张照片走到厉瑾亭的面前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