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红耳赤的望着厉瑾亭,恶狠狠的出声呵斥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举报你了?”
“堂叔,我怎么会污蔑你呢?”白甯棠出声反问,不急不躁的出声的说“今天从警局离开的时候,我特意去问了,他们说是你举报我的,还留了档案,堂叔,我没冤枉你吧?”
“你”白谏业被白甯棠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料到白甯棠会去查档案,早知道就用别人的名义了。
见他他哑口无言,白甯棠紧接着出声问他“堂叔,我爸在世的时候对你不薄吧,他死了,你带着大家阻止他入土,现在又举报我,我想当着大家的面问问,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害我们?”
白谏业的面颊因为生气而五官扭曲,眼神狠厉的望着白甯棠,长了好几次的嘴,都没有挤出半个字。
这时,管家带着下人抱着几个箱子从外面走进来,恭敬的出声禀告“四小姐,我已经把所有能吃的都拿来了!”
白依芯走到几个置物篮面前,美眸中的眸光在篮子里食物上看了一眼“给他们送过去吧!”
“是。”
管家带着下人将食物分发给他们。
“我们大老远的过来,你就给我们吃面包?白依芯,你安的什么心?”烫着小卷发的女人厉声质问道。
白依芯双目无辜的望着她“自从我们家欠了一屁股债之后,伙食一向不好,这些东西是有些难吃,不过好歹能吃饱!”
“呸呸。什么鬼东西?”有人咬了一口,觉得难以下咽就吐了出来“我们家狗吃的都比这好。”
白依芯垂下眼眸遮挡住眼里黯然的神『色』“你们家吃得那么好,为什么不资助一下我们?”
“哈哈哈”
狂笑不止的声音从狭小的车厢来响起来。
简魉手一抖,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好一会儿才稳定情绪“小芯芯这演技不错!不错!”
厉瑾亭眼角的余光在简魉手机屏幕上一扫而过,张开略薄的嘴唇出声问“你什么时候安的监控?”
“前几天啊!”简魉随口回答,稍愣片刻,他紧接着出声解释道“我不是担心她的安危吗?”
“嗯。”厉瑾亭应了一声,并没有生气。
他的目光穿越车窗玻璃,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别墅大门口停下来,一个不陌生的身影率先从车里下来。
“白允辙?”
“嗯?”简魉闻言,随着厉瑾亭的目光看过去,目光落到白允辙的身上,只见他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将一个穿着黑『色』短衫的老人迎下车“那就是白家的族长?”
“是。”厉瑾亭点头应道,微寒的目光走进别墅,他的嘴角向上勾起,噙着一抹冷笑,眼里闪烁着期许的目光。
“啧。”
简魉啧啧咂舌,不禁称赞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说着,他垂下眼眸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画面,里面的人正在为一个面包吵得不可开交。
“少拿这些来糊弄我们。你从矿上拿了多少钱,今天必须交出来。”说话的人生气的将手中的面包扔出去。
面包没有砸到白依芯,笔直的落到从外面走进来的族长脚边。
族长停下脚步,眯着眼睛望着脚边被咬了一口的面包,脸上的表情沉了几分。
白允辙弯下腰将面包捡起来递到族长的面前。
“臭丫头,赶紧把族长!”
那人正想『逼』迫白依芯,眼里的目光无意之间看见站在白依芯身后的老人,不由惊呼出声。
坐在椅子上的人见着来人,纷纷送椅子上起身,恭敬的出声“族长。”
族长拿着面包走到他们的面前,极具威严的眸光在他们的身上来回看了一眼,宛若洪钟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溢出来“你们一个个的跑这里胡闹什么?”
白依芯和白甯棠转身看着来人,恭敬地出声喊道“族长。”
“嗯。”族长应了一声。
眼看事情越来越不在自己的掌控之内,白谏业坐不住了,几步走到族长的面前,先发制人“族长,白甯棠这两兄妹给我们下套,白家的矿”
“这个废弃的矿是你们父亲留下来给川垣的,现在给了依芯,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族长厉声呵斥道,言语伶俐,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白谏业碰了一鼻子的灰,恨得咬牙启齿,碍于族长的威望,只好不再提矿区的事情“那白家破产,害我们赔了那么多钱,这事就算了?”
“你们不是拿了一百万吗?你还想怎样?”族长面不改『色』的出声追问道。
“你怎么”知道?
白谏业忽然之间想明白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白甯棠“是你们说的?”
白甯棠面不改『色』的望着他,眉眼之间流『露』出坦然的表情“堂叔,我只是说了事实!”
“当时,你们可没有说遗产里面包含了一个金矿啊!”白谏业出声反驳道,眼眸中的瞳孔一缩,目光紧锁在族长的身上“族长,你可不能偏袒他们啊!”
“哼。”
他的话激怒了族长,他冷哼一声“如果硬要追究一个废弃金矿的事情,那当初你们父亲分配遗产的时候,你们要么有住宅,要么要地产,当时你们可没有要这个矿啊!”
“那谁知道里面真的有金子啊?”白谏业不甘心的嘀咕道。
“老四啊!”族长语重心长的喊他的名字“这人啊,要知足,既然当初做出了选择,就没有后悔的余地。现在川垣去世,你不能为难两个小娃娃!你这样对不起你们白家的列祖列宗!”
“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谏业再想狡辩,再不甘心,也显得苍白无力。
见他不说话,族长将目光从白谏业的身上转移开,锐利的眸光落到廖美珍的身上,加重了声音问道“你们大多是拿了钱,签字画押的,谁要是敢出尔反尔,不遵守誓言,以后休想入白家族谱!”
“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