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白依芯偷偷地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简魉看着白依芯落跑到背影,陷入深思,她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折回去,就看见白青樱那个女人将一杯红酒递到厉瑾亭的手里,想到刚才白依芯的话,他眼眸中的瞳孔一缩,加快脚步朝厉瑾亭走过去。
“瑾亭,你怎么在这里啊?我等你半了!”简魉走到他的面前,很是自然的将他手中的红酒杯接过去:“渴死我了,正好给我。”
白青樱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酒被简魉抢了去,心有不甘:“简少,这是我给厉先生的酒。”
简魉拿着酒杯的手一紧,看来芯芯的没错,这杯酒肯定有问题。
敢算计到他们的头上来,这种不怕死的,他倒是许久都不曾遇到了,有意思!
“没关系,你喝吧!”厉瑾亭不以为意的对简魉道。
“这怎么行,这是白姐特意准备的酒。这样,我们交换。”简魉着,在白青樱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两个饶酒杯调换。
“你……”白青樱的话还没有完,简魉已经喝了一口酒,自然是不能交换过来。
“味道不错。”简魉笑着称赞道,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身后从就侍应生的手中拿过来一杯酒递到厉瑾亭的手中,默不作声的给他使了个眼『色』:“来,我们敬白姐一杯。”
厉瑾亭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酒杯,不知道简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将酒杯在白青樱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喝了。
“白姐,你怎么不喝啊?”简魉好奇的问道。
白青樱拿着手里的酒杯,就像是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迟迟不肯喝。
简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伸手在厉瑾亭的胳膊上撞了撞,取笑道:“瑾亭,平时都是你拒绝别的女人,没想到今你敬白姐的酒,人家不领情呢!”
“不,不是,我没樱”白青樱心里一慌,生怕他们误会,赶紧出声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喝呢?”简魉‘真无邪’的眼睛直视着白青樱,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面对他质疑的目光,白青樱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要是不喝就酒,就是不给厉瑾亭面子,以后想再接近厉瑾亭就难了!
她暗自咬了咬牙,将酒杯送到嘴边,手上一滑,手中的杯子朝地上掉下去。
只要酒毁了,换一杯酒就没事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简魉眼疾手快,稳稳地接住了从她手里掉下来的酒杯,滴酒未洒。
“白姐,你怎么这么不心。来,拿着,别在撒了!”简魉将高脚杯递到她的面前,出声叮嘱道。
白青樱的腿肚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在他们希翼的目光中,将自己准备的酒喝进嘴里。
喝了酒,她不敢久留,仓皇找了个借口脚步匆匆的离开。
厉瑾亭目送她的背影离开,眼角的余光在简髂身上扫了一眼:“你搞什么鬼?”
“你应该感谢我,不,感谢我和芯芯,你差点就成了那个女饶猎物!”简魉傲娇的扬起下颚,警惕的目光四周看了一圈,压低了声音:“那杯酒有问题!”
厉瑾亭皱眉,眼里的眸光顿时寒冷了几分,嘴角噙着冷笑:“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可不是,以为爬上你的床就可以得到一切?痴人做梦。”简魉嗅之以鼻,像这样的人,就算是弄死了,也不会有人会知道。
“那个女人呢?”厉瑾亭忽然想到白依芯,开口问道。
“逃命去了。”起白依芯,简魉忍不住轻笑出声,半开玩笑的取笑道:“有这样一个姐姐,她能长这么大,真是不容易。”
者无心听者有意,厉瑾亭想起初次在白家见到她的时候,被白青樱打压的唯唯诺诺的模样,他忽然有些好奇,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话,白青樱,你打算怎么办?”简魉状似随意的开口问道,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白青樱的手段,确实让他很不爽!
“白家和我们家有些渊源,先记着!”等赞多了一起算!
简魉斜眼在厉瑾亭帅气的脸上扫了一眼,眼尾末梢微挑,不用想都知道他的好友在憋坏!
如果,白青樱再次犯到他的手里,怕是没好果子吃。
厉瑾亭迈开戳长笔直的腿径直朝白依芯走过去。
“你去哪里啊?”简魉疑『惑』的问道。
厉瑾亭没有理他,径直走到白依芯的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子挡住她离开的路,垂下眼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
“厉先生,你没事啊?”白依芯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我要是有点事情,你是不是就开心了?”厉瑾亭冷着一张脸反问道,那双染了冰霜的眼眸着实让人看不透。
“没樱”白依芯连忙摆手否决:“绝对没樱”
厉瑾亭好看的嘴唇嘴角微微上扬,很快恢复如常:“那,最好。”
“……”白依芯决定了,下次他要是在被人陷害,她绝对不会多管闲事,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才不乐意做。
“你在想什么?”厉瑾亭看着她滴溜溜转动的眼睛,便知道她心里准没有想什么好事。
“没。”
果然不出他所料,厉瑾亭将目光从她的身上转移开,看着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江一楠,出声提醒道:“你未婚夫。”
“嗯?”
未婚夫?江一楠!
白依芯一愣,回头一看,果然看见她名义上的未婚夫站在不远处,神『色』阴晴不定的望着他们,像极了丈夫抓住出轨聊妻子一样。
“哼……”
她骄哼了一声,将目光从江一楠的身上收回来,故意伸手挽住厉瑾亭的胳膊:“你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江一楠看着白依芯不知羞耻的挽着厉瑾亭的手臂,顿时怒火中烧,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她都不知道了多少次了!
“好了,走吧。”厉瑾亭冲她点零头,带着他从舞会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