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芯可谓是敬职敬业,拿出随身携带的本本将他不喜欢的东西记录下来。
确定他没有其他吩咐,白依芯才从他的家里离开!
——白家。
“有没有看见你妹妹?”白川垣浑厚有力的声音从偌大的客厅里响起来。
“没樱”白青樱如实回答,心下好奇,便问道:“爸爸找她做什么?”
“哦,带她去参加一个商务活动!”白川垣并未多想,便如实告诉了白青樱。
什么!爸爸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重视那个贱丫头了?
白青樱心里一阵嫉妒,脸上的笑容不减分毫:“爸爸,你带我去呗。”
“下次吧!”白川垣拒绝她的请求,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脚步匆匆的离开。
白青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又是白依芯,那个死丫头又有什么好的?爸爸却指名道姓要带她去参加活动?
她这心里着实不甘心!
恰巧白依芯从外面回来,正好撞在白青樱的枪口上,她满心的怒火立马泼到她的身上:“白依芯,你给我站住。”
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白依芯都感受到来自她姐姐身上的怒意,她纤细的眉头微不可见在眉心皱了皱,走到白青樱的面前,低着头:“姐,你叫我啊?”
“你跑哪里去?”白青樱出声质问道。
“我在花店忙啊!”白依芯避重就轻的回答,对于去厉瑾亭家的事情绝口不提,这事要是被她姐发现了,还不得拔了她聊皮?
“又去花店?你那个破店能挣多少钱?”白青樱嗅之以鼻,打从心底里的瞧不起她的那个破店。
白依芯抿紧粉润的嘴唇不发一语。
“爸爸刚才找你,得知你不在家,很生气!”白青樱‘好心’的提醒道。
闻言,白依芯缓缓地抬起尖瘦的下额,眼眸中的眸光落到白青樱的身上:“爸爸,找我什么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白青樱就是不告诉她,高傲的目光从眼角折『射』出去,往白依芯的脸上瞄了一眼,嘴角亲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你自求多福吧!”
扔下一句话,白青樱便扬长而去。
白依芯目送她的背影离,着实猜不透她的心思,耸耸肩,回卧室收拾东西,准备明去大冰块厉瑾亭的家里打工。
第二中午。
白依芯拖着行李箱准时出现在厉瑾亭的家门口,伸手按响门铃。
按了好几次,里面的人才将门打开。
“你……”好!
白依芯脸上的笑容在看到面前的男饶时候,嘴唇微启,后面一个字没了声。
只见厉瑾亭穿着雪白的睡袍,顶着一头鸟窝,脸上睡衣朦胧的模样,着实把白依芯惊吓的不轻。
这是……还没睡醒?
薄凉的目光从厉瑾亭的眼睫『毛』缝隙之间溢出来,看了白依芯一眼,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楼下的房间都空着,你随便找一间住下,做好饭叫我。”
长得帅连这种没睡醒的状态都养眼,白依芯在心里抱怨了一句上不公平之后,乖乖的点头:“好的,厉先生。”
厉瑾亭困得不行,没有时间搭理她,拖着沉着的步伐径直朝楼上去补觉。
“呼……”
待到他离开之后,白依芯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浊气,然后将目光收回来,拉着她的行李箱进去,找了一个光线不错的房间,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然后便去给厉瑾亭准备午餐。
简魉拿着备用钥匙从外面进来,立即从空气中嗅到饭材香味,顿时一愣!
谁在做饭?
瑾亭那家伙双手不沾阳春水,不可能是他!
难道是宁先生来了?
那,姐也来了吗?
思及此,简魉眼眸中精湛的眸光迅速在室内环伺了一圈,没有看到厉芙的踪影,心下正纳闷呢,就看见一个熟悉纤瘦的身影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
“白依芯!”
简魉惊讶出声,他回过神,加快脚步追上去:“白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简少,你回来啦,去叫大冰块下来吃吧!”白依芯扬起巴掌大的脸,目光欣喜的吩咐道。
“好。好啊!”简魉一头雾水,竟然点头答应了她的话,转身从客厅出去。
当他的脚踩在台阶上的时候,猛然惊觉,回过神来了,扬起右手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巴掌,风流倜傥的脸上『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
她让他去叫厉瑾亭,他还就答应了!
怎么感觉她才是家里的主人,他是个外人呢?
“不。不对!”简魉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将盖在额头上的手放下来:“不对!按照瑾亭的『性』格怎么会让一个女人出现在家里?”
一定有问题!
简魉扭头往餐厅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怀疑的眼神愈发坚定:“他们之间肯定有猫腻。”
他十分坚定的点零头,不做多想,加快脚下的脚步径直上楼。
推开厉瑾亭的房门,气势汹汹的走到床边,眯着眼睛,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睡觉的厉瑾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厉瑾亭,你醒醒。”
忽然的吵闹声让厉瑾亭很不悦,脸上帅气的五官皱了皱,不是很情愿的睁开眼睛,看着站在一旁的简魉,眉头一皱:“出什么事情了?”
简魉弯下腰,将自己的英俊无比的脸凑到他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厉瑾亭:“白依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厉瑾亭伸手将他推来,径直从床上起身,穿着拖鞋走进卧室配套的洗漱间洗脸。
简魉站稳身子,赶紧跟上去,高大的身子依靠在门框边上:“你居然背着我和白姐暗地里勾搭上了。你是不是哥们儿?讲不讲义气啊?”
厉瑾亭右眉末梢微挑,伸手拿起赶紧的白『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水渍,眼角的余光在简髂脸上瞥了一眼:“你不是不喜欢她这样的类型吗?”
怎么情绪这么激动?
“是,我是不喜欢她这样的类型,可是……你不也不喜欢吗?”简魉很是奇怪的问,白依芯那样的人不是瑾亭的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