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凤澜侧目看着身旁犯傻的女人,伸出右手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用力将她推进卧室,并将卧室门关上。他着实弄不明白,她的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还在打斗的两个人,迈开脚步脚步朝他们走过去,伸出手,左手抓住方诺州握着拳头的手腕,右手按在季韩昕的肩膀上,冷声警告道:“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进屋。”
季韩昕和方诺州一愣,犹豫的目光从宁凤澜的脸上收回去,两人四目对视,互看相厌,倒是听话的收起拳脚,各自扭头不看对方。
三人回到房间,宁凤澜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答应给他们再多要一个房间,此事方休。
厉芙换好衣服下楼吃饭,看见宁凤澜朝他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这里。”厉芙扬起手朝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过来。
宁凤澜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伸手拿起筷子吃东西。
厉芙杏眸中黑亮的眼眸在他们的身上来回看了一眼,将自己的脑袋走到宁凤澜的身旁,压低了声音问道:“他们,还好吧?”
“嗯。”宁凤澜颔首点头。
“嗯?没啦?”厉芙有些失落的瞪大了眼睛,狐疑的眸光在他们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怎么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宁凤澜精湛的眸光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于眼底,将话题岔开:“下午有一个拍卖会,你想去看看吗?”
“好啊!”厉芙欣喜的答应,低下头开始扒碗里的饭,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要离开!”突兀的声音忽然在餐桌上响起来。
闻言,厉芙抬起尖瘦的下颚望着季韩昕,好心的提醒道:“出去的时间已经过了!”
“过了!”季韩昕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帅气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恐是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礼,他有些尴尬的坐回椅子上:“不是出去的门。早上会开吗?”
“这个……”厉芙欲言又止的朝方诺州的身上看了一眼,声的提醒道:“就是你们打斗的时候,耽误了时间!”
听到她的话,季韩昕阳光般明媚的脸上顿时黑压压一片,危险的眯起眼眸,怨恨的眸光落落到方诺州的身上。
方诺州耸耸肩:“自作孽不可活!你要是不跟我打架,不定早走了!”
“这都是谁害的!”季韩昕脸『色』难看,咬牙启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三言两语之间,硝烟味四起,压抑的气息像是只需要一点火星子就能点燃一场打斗。
“那什么,饭菜都凉了,赶紧吃饭吧!”厉芙巴掌大的脸上挤出一抹干巴巴的笑容。
季韩昕将敌意的目光从方诺州的身上收回,轻哼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包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了:“看在芙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谁稀罕。”方诺州不屑的嘀咕道。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餐,厉芙回卧室拿了东西下楼,她的杏眸中的眸光落到一个熟悉的人身上,纤细的眉『毛』不由朝眉心蹙拢。
宁凤澜见她停下脚步,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那个女的!”厉芙轻声呢喃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也会去拍卖会?
唔,要不要让人把她撵出去?
宁凤澜深邃的目光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到那个戴面具的女人身上,没看出什么不用;“她怎么了?”
“嗤,有意思!”季韩昕也注意到那个女人,嘴唇上勾,噙着一抹冷漠的浅笑,眼里更多的是厌恶的目光。
宁凤澜对视一眼,不明就里。
“厉姐,那个女的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还是?你们有过节?”方诺州凑到厉芙的身旁,好奇的问。
“没什么。”厉芙轻轻地摇了摇头;“总觉得她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她是影后,安米尔。”季韩昕张开樱花般好看的嘴唇,轻描淡写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厌恶。
“噢!”厉芙猛然扭头,好奇的目光看向季韩昕:“你确定堂堂影后会来这种地方?”
就昨晚上那刁蛮跋扈的模样,和电视上看到的甜美形象截然不同,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陷害我的人,化作灰都认识!”季韩昕狠狠地强调:“错不了,就是她!”
厉芙不禁唏嘘,她还是第一次从他的身上看到这么愤怒的表情,也不知道那晚上在酒店,那个叫安米尔的怎么蹂躏他来着。
好巧不巧,她yy的心思被季韩昕捕捉到,冰冷四溅的眸光顿时朝她望过去,黑着一张脸:“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他『淫』威的眼神下,厉芙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们分开走。”宁凤澜出声提议道,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握爪厉芙软软的手,径直从酒店里出去。
季韩昕和方诺州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谁要跟他一路了?”
两人很有默契的分开走。
厉芙略显担忧的朝身后望了一眼,有些担忧的问:“他们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不会。”宁凤澜语气肯定的,拉着她的手径直朝拍卖会场的方向走去。
——“刚刚接到消息,厉君沉的女儿厉芙,去了黑剩”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椅子上旁边,恭敬地出声禀告道。
男人躺着椅子上晒太阳,脸上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看不清长相,他微微挑眉;“就她一个人?”
“她的身边还有三个男人,宁凤澜,方诺州,还迎…”保镖欲言又止的看向男人,犹豫着要不要。
“还有谁?”男人懒洋洋的问。
“季,季少!”保镖结巴的回答,完就条件反『射』的低下了头。
“季韩昕?”男人墨镜下的眼眸眯了眯,脸上的表情略显不悦,也不过须臾片刻:“把他带回来。”
“是。“保镖点头应道。
思索片刻,男饶嘴角溢出一丝浅笑:“如果那个大姐只是去玩玩就算了,倘若她还有别的心思,你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