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不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汪茵曼在心里暗自揣测道。
张瀚申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这才不急不躁的出声:“你应该知道,我不看好你和洋洋的婚姻。”
“爸爸,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汪茵曼抬起头,目光焦急的对上张瀚申的眼睛,希望他相信自己的话。
张瀚申冷眼看着她,勾了勾唇:“你接近我儿子什么目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知道?汪茵曼的心里一慌『乱』,脸上却佯装镇定的模样,坚决不承认:“爸爸,我们真的是真心相爱的。我既然嫁给了张洋,就做好了跟他一辈子的打算。”
“以你们汪家的实力,你配我儿子绰绰有余,但是……”张瀚申到嘴边的话一顿,看汪茵曼的眼神瞬间寒冷下来:“你们汪家落魄了,需要一大笔钱补这个窟窿,我们张家比不上你们汪家以前的雄厚财力,也补不了这个窟窿。”
汪茵曼拿着刀叉的手瞬间握紧,她的不安,果然不是平白无故。
“爸爸,等我们公司缓过来,会把钱还给你的。”汪茵曼出声保证道。
“茵曼。”张瀚申将手中的刀叉放在从餐盘上,抬起头,表情严肃的看着汪茵曼:“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儿子。愿意跟他过一辈子,我不反对,该给你的我们张家不会亏待你,我只是有一个要求。”
听到他的话,汪茵曼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松了些许,试探『性』的问:“什么要求?”
“我不会给你爸爸提供任何资金。”张瀚申直接明自己的目的,表情坚定,不留余地。
汪茵曼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纤细的手指瞬间没了血『色』,怔怔的看着张瀚申:“爸爸,你就不能帮帮我们吗?”
“我不会拿我们我张家冒险,所以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张瀚申看着她:“如果你觉得我刻薄,也可以离开洋洋,我会给你三百万作为补偿。”
三百万?
她一台车都不止三百万,他这是变着方的撵她走啊!
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绝对不能离开张家,她牺牲了这么多,就换来这样的结果,她不甘心!
“你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跟我。”张瀚申着,从椅子上起身,迈开脚步从外面走去。
留下汪茵曼一个人独自坐在包间里,耳畔还回想着张瀚申刚才的话,冷得她忍不住浑身打颤,阴冷的眸光从她的眼眸中溢出来。
用了好一会儿的时间她才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起身,拎着包包从房间里出去。
她从餐厅出去,刚要去取车,就看见张瀚申站在一处隐秘的地方打电话,她心下好奇,就走了过去。
“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钱一分钟都不许给洋洋,我不能让那个女人毁了他。”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什么,张瀚申极为愤怒。
老不死的,他竟然真的要断了他们的后路?汪茵曼听到他的话,气得浑身打颤,生气的咬紧牙齿。
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汪茵曼的目光在四周看了一圈,四下无人,还没有监控器,真是除掉他的好时机。
阴冷怨恨的眸光从跟她的眼眸中溢出来,她放轻了脚下的力道,走到张瀚申的身后,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将他从台阶上推下去。
背对着汪茵曼的张瀚申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逼』近,被汪茵曼用力从台阶上推下去,几十步的台阶,他从上面摔下去,顿时就没了动作。
汪茵曼吓得浑身打颤,她也不敢去看张瀚申有没有摔死,手忙脚『乱』的逃走。
恰巧,厉芙和霖伽柒他们从餐厅出来,刚好路过,厉芙眼尖的看见石梯下面躺着一个人,她伸手拽了拽霖伽柒的袖子:“你们看,那边是不是躺着一个人啊?”
闻言,霖伽柒定眼一看,果真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周围趟着刺眼的血:“怕是出事了,赶紧叫救护车!”
“我来打电话。”季韩昕赶紧拿出手机拨打120厉芙和霖伽柒赶紧走到男饶身旁,看着一地的鲜血,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他,好眼熟。”
霖伽柒定眼一看:“是张洋的爸爸张瀚申!”
着,他伸出一根手指递到张瀚申的鼻子下面,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不用打电话了,没气了。”
正在打电话的季韩昕听到他的话,顿时一怔,回过神,挂羚话,改成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来,初步判定为失足从台阶上滚下来摔死的,但是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汪茵曼惊慌失措的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敢出去。
刚才张瀚申从台阶上摔下来的时候看见她了,要是他没有摔死,到时候指认她,她要怎么办?
她颤颤巍巍的包里『摸』出手机,拨通她爸爸的电话:“爸,我……”
接到电话的汪骥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洋的爸爸不肯给我们资金,还让我跟张洋离婚,我,我一生气就把他从台阶上推下去了!”汪茵曼紧张的断断续续的。
“什么?”汪骥舟惊呼出声,很快恢复镇定:“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我不知道,我害怕,我推他下去之后就跑了。”汪茵曼回答。
“你做事怎么这么冲动?”汪骥舟责备的数落道,头脑清楚的问:“你推他的时候有没人看见?”
“没樱”
闻言,汪骥舟松了一口气,出声安抚道:“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处理的,当务之急,你千万不要让张洋知道是你干的。”
汪茵曼连连点头应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张家是不能多待了,你想办法把他们家的财产转移出来,赶紧和他们撇清关系。”汪骥舟有些不放心的出声叮嘱道:“我会派人接应你的。”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汪茵曼点头应道。
除掉了张瀚申,摆在她面前最大的障碍都清理了,要对付张洋,那还不是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