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海有些惊慌,看到厉君沉阴厉的站在自己面前,双腿就有些发软。
“百里思雨呢?”厉君沉冷声质问。
“不……不知道。”百里海结结巴巴的,他也怕。
“不说我就杀了你。”厉君沉拿出手枪对准百里海的脑袋,轻轻扣动了扳机。
百里海没有想到厉君沉会拿出枪来,甚至他一点过度都没有,就用枪抵着自己的脑袋了。
他扑通一声跪下,额头满是豆粒大的汗珠,“厉总,我真的不知道啊。她一天没有回家,我打电话也没有找到人。”
厉君沉拧眉:“她在失踪之前去了哪里?”
百里海摇着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个女儿我一点都不了解。”
厉君沉不想再废话,砰地一声,子弹就打穿了百里海的左肩。
“啊!”百里海应声倒地,子弹穿透他的肩胛骨,疼得她痛不欲生。
“我再问一遍,她人呢?”厉君沉冷厉的问道。
百里海发出悲鸣,“我真的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
砰!
第二枪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百里海狼狈的不成样子,他肩膀和大腿都在流血,不赶快医治,他会失血过多而死。
厉君沉将枪口对准他的双腿。
“我真的不知道!”百里海紧咬着牙关。
凌科上前,“也许他真的不知道。”
“你们进去搜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厉君沉非常担心许深深的下落,她身上一点定位的东西都没有。
也不知道厉芙去了哪里!
“厉总!”闻子杰闻讯而来。
厉君沉看到他皱了皱眉。
“我有她们的下落了。”闻子杰对他说,“他们现在在一个废旧的工厂里。”
厉君沉盯着他。
“消息绝对可靠。”闻子杰回答。
“走。”厉君沉带着人呼啦一下离开了。
百里海倒在地上,嗷嗷乱叫,最后是家里的的佣人把他扶起来,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许深深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废旧工厂里,不由得一叹。
自己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
“深深?!”姚雪丽仓惶的声音从旁边出来。
许深深转头看去,就看到姚雪丽被绳子捆着倒在一旁。
许深深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也被绑着。
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来到姚雪丽的身边,然后转过身去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姚雪丽松绑之后,又给许深深解开绳子。
许深深转身看着姚雪丽:“妈,你没事吧?”
姚雪丽摇着头,她的嘴角和脸上都有伤,很严重的样子。
“深深,你怎么也被他们抓起来了?”姚雪丽抱着许深深,身体还在颤抖。
许深深无奈:“多说无益,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醒了?”百里思雨带着一个男人走过来。
许深深皱了皱眉,“邢沫沫,你为了抓我真是煞费苦心。”
“唉,其实我是想把你和你孩子都抓来的,可是没想到被那个保姆跑掉了。”邢沫沫一副很后悔的样子。
许深深心底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看来厉芙没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邢沫沫蹲下身来,隔着笼子看着许深深。
“从你蛊惑付仙羽开始。”许深深冷冷的回答。
“果然啊,你早就知道了。”邢沫沫扯起嘴角:“许深深你的能力我是佩服的,我从小就觉得没有人比我更聪明,所以我很自负,很自以为是。
直到我遇见了厉君沉,他是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容貌,身世都那么的出色。
我想和他结合,给他生下一个优秀的孩子。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你,你知道我当时有多不服气吗?
我恨不得冲进你的家里,把你杀了!”
许深深冷眸睨着她:“是吗,可是你没做到。”
“厉君沉把你保护的太好了!”邢沫沫咬牙切齿的说,她憎恶的看着许深深:“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这都是为了谁?”
许深深不语,邢沫沫已经有些整容后遗症了。
“你不应该杀了闻蕊,作为最有名的整形医生,她可以帮你修复。”许深深冷冰冰的说。
“我没有杀她,她在一个地方很好的活着。”邢沫沫阴恻恻的笑着,“许深深别着急,你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许深深下意识的握紧姚雪丽的手,她冷静的看着邢沫沫:“你要对付我的人是我,何必把我妈也牵扯进来?”
“这才有意思。”邢沫沫古怪的笑着,“你和你妈可以出来了,我希望你们能自己走出来别让我动粗。”
许深深抿抿唇。
那个男人打开了笼子的门,许深深扶起姚雪丽:“妈,我们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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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姚雪丽不敢,她怕出去更危险。
许深深安慰道:“出去了才有逃跑的胜算。”
姚雪丽惴惴不安。
邢沫沫站在一旁冷笑:“许深深,你这个女人真是让人看不穿。”
“被你看穿,怎么可能。”许深深冷冷的说。
她扶着姚雪丽从笼子里出来,然后跟着邢沫沫穿过一排排的急切,然后来到一个水池前。
在水池上面的一个笼子里,竟然还有人,是徐凛凛和她的孩子叶诺诺。
“求求你放了我吧。”徐凛凛痛哭流涕,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无助地看着外面的人。
男人走过来,把姚雪丽拉起来也关进了笼子里。
许深深想陪着姚雪丽,却被邢沫沫捏住了手腕,一把手术刀就贴在了许深深的脖子上:“别动,你知道手术刀有多锋利。”
许深深望着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深深,我和你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叫做选择。”邢沫沫放下手术刀。
此时那个男人已经把两个笼子升空,两个笼子都在水池上面。
许深深手脚已经冰凉,她大概明白了邢沫沫这个游戏的意思。
“敢玩儿吗?”邢沫沫似笑非笑的说:“你只需要选择一个,就能带走那个人,可是剩下的那个人就要沉入水底。”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许深深咬着牙:“那是我妈。”
“我知道另外一个人和你无关,可是她们终究因为你而死,你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邢沫沫诡异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