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凌科带着乔丽诗从看守间里出来,给她解开手上的手铐,“你自由了。”
乔丽诗有些惊讶,“你什么?”
“我是你可以走了。”凌科冷冷的。
乔丽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厉君沉打算放过她了?
她忽然就笑了。
这么看来厉君沉也没什么能耐嘛。
这次她把许深深弄成那样,他都没有追究,应该是厉广寒在外面找了什么人。
“那我儿子呢?”乔丽诗追问道。
凌科皱了一下眉,“你儿子现在是杀人犯,他当然不能走。”
“这么许深深还活着?”乔丽诗有些失望,她如果死了该多好!
凌科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如果厉夫人真的有三长两短,你根本连这里都走不出去。”
乔丽诗得意的望着他,“那可不一定。”
凌科冷飕飕的看着她,底下竟然还有这么白痴的人,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乔丽诗看他不话,哼了哼,迈步就往外走。
凌科用手指转着手铐,冷笑,自言自语道:“真是不知死活。”
乔丽诗兴冲冲的来到外面,她站在警察局的门口,左顾右盼,可是她没看到厉广寒,却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走上前来。
她眉头皱了一下,幽幽的望着他们。
然而那两个人却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架起来就带着往外走。
她愣了一下,挣扎着问道:“你们是谁?!”
“是厉广寒让我们来保护你的。”其中一个人解释道。
乔丽诗一下子就安心了,就任由他们把自己带出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门外,有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在等他们。
他们径直上了车,司机一语不发的就开了车。
乔丽诗一开始还没发现什么,可是看着外面的风景越来越暗,忽然就明白了。
“不是广寒让你们来的,你们是谁?!”乔丽诗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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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丽诗,你敢伤厉夫人就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别以为从警察局出来就没事了。”其中一个男人冷冷的:“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放开我!让我下车!”乔丽诗大声吼道。
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帕捂住她的口鼻,没有一分钟,她就昏迷不醒。
男人收起手帕,露出讽刺的笑容,“真是不知死活。”
他们开着车子,把乔丽诗带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
他们把乔丽诗绑起来扔在一旁。
一个男人拎着一桶冷水走过去,全部泼在她的身上。
乔丽诗猛地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惊讶的张大嘴巴。
再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想干什么?!”乔丽诗颤抖着看着他们。
“当然是让你也尝尝被人用棍子打的滋味,这就叫做以牙还牙。”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他隐秘在黑暗中,神情冷峻。
乔丽诗听得出这个声音不是厉君沉,“你是谁?!”
裴哲从黑暗里走出来,咧嘴一笑,“你不认识吗?”
乔丽诗一看到是裴哲,眼前顿时一花,她低下头装作不认识。
裴哲冷笑,“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认不认识的游戏,我还要回去交差。”他兴致缺缺的,“动手,手法利索一些。”
几个男人都抄起手里的棍棒,往乔丽诗的身上砸了下去。
乔丽诗哇哇大叫,声音异常凄惨。
裴哲清了清嗓子:“记住别弄死,老板了要让她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那几个人虽然听见了,可是仍然没有手下留情。
乔丽诗被打得死去活来,然后被扔到警察局门口。
凌科让人把她送到医院。
——裴哲回到车里,把事情和厉君沉了一遍。
“老板,剩下的那两个人该怎么处理?”裴哲问道,他得那两个人指的是厉光西和陈文博。
“交给凌科,我要厉广寒潜渡回国,接受审判。”厉君沉幽冷的。
裴哲点点头,“那我先下去了。”
他从车上下来,将车门关上。
厉君沉系好安全带,开车离去。
他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病房里的灯还亮着。
他走进去,只看到许深深半坐在病床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等着他。
“深深,你怎么还没睡?”厉君沉走近她,看到睡在床上的女儿,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许深深看着他,“你去哪里了?”
是不是去给她报仇了?
“去处理点事情。”厉君沉回答。
许深深却皱着眉,“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厉君沉坐下来,握住她的手,“你好点了吗?”
“我没事。”许深深转头去看孩子,“她今要很乖,都没有大哭过。”
“芙儿和你长得很像。”厉君沉看着婴儿床上的女儿,“她也很可爱。”
“我倒觉得她像你。”许深深抱住厉君沉,“君沉,别做让我担心的事情,我不想我们的家失去任何人。”
“我不会有事的。”厉君沉抱着她,“深深,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许深深推开他,扯着他的衣袖,“你去见过洪蕴了吗?”
厉君沉摇头。
许深深知道他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洪蕴。
“是她救了我,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感谢她。”许深深笑着握住他的手,“明我们一起去。”
“你才生完怎么能下床,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厉君沉深沉的道。
“好。”许深深想了想,“我知道你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那你就把她当成我的救命恩人,慢慢来。”
“好。”厉君沉嗓音暗哑,他用手碰了碰她的脸,想要吻她。
许深深避开他,“别,我不能洗澡只能擦身体。”
身上有点味道,她觉得很不舒服。
厉君沉面容紧绷,“我不嫌弃。”
许深深哭笑不得,“等回家以后再,我后就能出院了。”
厉君沉看着她脸上和手背上的伤痕,眼神越发的深沉,“深深,疼不疼?”
许深深摇头,“不疼,这点伤不算什么。”
厉君沉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她,“深深,那的话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