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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玄幻魔法 > 谋杀节奏 > 第219章 校园脸皮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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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尸检结果,死者死亡时间为前天晚上十点,法医在死者体内发现了过量的芬太尼成分,也就是麻醉剂,死者是先被麻醉后才被性侵的,面部伤口没有生活反应,也就是说,性侵之后凶手才割下死者脸皮。但是这个麻醉剂不是一次性注射,而是分两次注射。所以死因是麻醉药过量引起呼吸停止,呼吸停止后没有及时给予呼吸支持,血液中氧含量不足会引起紫绀,深度昏迷,最后死亡。”

“等等,为什么要分两次注射麻醉剂?又为什么要先麻醉死者才性侵?难道凶手有恋尸癖?”巫马溪不解的问。

“这时候死者还没死呢?恋什么尸?”几人看向仇雅罕。

“都看我干什么?”仇雅罕退后一步。

“等你给答案呀!”巫马溪理所当然的回答,“这种揣测凶手心理的活不得雅罕姐你来嘛!”

“性侵是发生在两次麻醉后还是第一次麻醉后?”仇雅罕问了个关键的问题。

苏乙臣:“第一次麻醉后。”

“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怕性侵过程中死者求救引来别人,或者是更好的控制住死者,所以用少量麻醉剂,这个时候可能只是半麻,死者身体不能动弹,但大脑还清醒。而第二次麻醉,是为了剥皮。第二个原因可能是因为凶手学艺不精,没有掌握好麻醉的量,但我认为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一些。”

“凶器呢?是什么?”郁歌问道。

“凶器你们一定想不到是什么?”苏乙臣手里拿着尸检报告故意卖关子道:“要不你们猜猜??”

“砰!哗啦!”

一大堆书和杂物丢到他脸上。

“快说,墨迹!”巫马溪手叉腰命令道。

“好吧。”苏乙臣乖乖的说道:“是手术剪。”

“手术剪?哪一种?”仇雅罕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凶器会是手术刀,剥皮刀之类的,没想到是手术剪。

“是组织剪直剪。”组织剪刀薄而锐利,有直弯两型,大小长短不一,主要用于分离,解剖和剪开组织,临床上通常浅部手术操作用直组织剪,深部手术操作一般使用弯组织剪,凶手剪开死者脸皮只需使用直剪。苏乙臣边说还边用手比划演示:

“而且执剪方式不止一种,一部分使用了反剪法,一部分是垂剪法。凶手是医学生无疑了。”

“但我们查出来那几个男生都是医学生啊,而且都是临床班的。”驳乐说道。

“那几个男生大一大二都有吧?或许我们可以问问他们是大一还是大二学手术刀的使用的?”

“是可以,不过就算没有学到,也可以提前了解吧?这个又不是真的上手术台,又不难。”

“这些都好解释,我想不明白的是,手术剪可以随便买到,但麻醉剂可不是随便能弄到的,凶手从何处得来的麻醉剂?”仇雅罕皱着眉头,“校医务室只是应付小感小伤而已,肯定是不会有麻醉剂的。”

“对了,雅罕姐你还记得吗?詹庭的狗腿子说过詹庭他家就是开医院的,他要从家里偷点麻醉剂出来轻而易举吧?而是我们也在监控里发现了他的行踪,你说,会不会是他?”这时候,巫马溪忽然说道。

“詹,庭……”

“有这种可能,不过昨晚我们排查的时候,他不在目标人物范围之内啊。他们寝室好像早早的就回去看小黄片了。”

“什么小黄片?”

巫马溪一愣,整个队伍就数她最单纯,那种电影她不是不知道,但驳乐这么直接的说出来,让巫马溪一下子没有往那方面想。

“噗!”

“你让苏乙臣告诉你吧!”仇雅罕呛了一下。

郁歌眼神冷冽的看了一眼驳乐。驳乐尴尬的抹了抹鼻子。

“还有吗?”郁歌又问。

“噢!还有就是死者被性侵后,法医在下体提取到**状物体,已经送检了。”

“行,那就在结果出来之前,再去一趟学校。”郁歌说着,人已经往外走了。

来到学校,这个时间还不到十点,学校里比较安静,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在上课,只有一两个班级在足球场上体育课。

学校里大一的学生每周是有一节体育课的。

“郁队,我们先从哪查起?”

“你和驳乐去熟悉地形和建筑分布,我们去一趟现场。”

“去现场?干什么?”

“死者的脸皮以及凶器都还没有找到,你说我们去干什么?”

“噢!可是为什么要把我和小溪分开?”苏乙臣受伤的问。

“嗯?”郁歌“嗯~”了一声,带着疑问。

苏乙臣心头一冽,“好吧好吧。你们成双成对,却让我和小溪分开,不公平。”

“不行你也可以和驳乐成双成对啊!”巫马溪“天真”的提醒。她倒无所谓,查案又不是旅游,干什么两个人非要黏在一起?

“算了算了,我性取向正常,没那爱好!”苏乙臣摆摆手,一溜烟跑了。

驳乐他们走后,郁歌三人往药园的方向走去。

大门进门是一条路,路下边是足球场,上边是篮球场,篮球场往上,左边是老宿舍楼,右边是网吧,再往上是公厕,从公厕过去右手边就是一整片药园。

郁歌三人进入药园,循着小路来到发现尸体的地方。这里枝繁叶茂,还有一些常见的药材和树木。

三人进到这里,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十分难闻,虽然尸体被搬走,但少量的鲜血却留了下来,加上现在天气越发炎热,各种蚊蝇嗡嗡的。还有蝉鸣和知了“吱吱”的叫声。

地上一片狼藉,各种被踩踏的植物东倒西歪。

“这血腥味被太阳晒得腥死了。”仇雅罕随口说道。

“郁队,雅罕姐,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不单单有血腥味?还有另外一种味道?”忽然,巫马溪撅着嘴,凑过鼻子到处嗅了嗅说道。

“是吗?还有什么味道?”郁歌忙问。他们毫不怀疑巫马溪的鼻子。

“像是腐肉的味道。”巫马溪肯定的说。

“腐肉??脸皮??难道脸皮还在这里,只是我们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