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程天域拦住她，语气有几分生硬，“她不会有事。我先送你回家。”
廖之寒心下知道他跟项婉歆关系不简单，压下一股莫名的不适感，闷闷地道了声：“好。”
程天域并没察觉到他提起项婉歆时，廖之寒突然冷静的态度，但在车上，程天域才发觉身边看风景的人一言不发......像是生气了？
“看到什么了，这么入神？”
廖之寒冷眼瞥了他一眼，没理他。
程安坐在前面开车，默默替廖之寒捏了把汗，谁敢晾着boss不理他，廖小姐胆子是真大，这种事可连项小姐也不敢。
程天域并不生气，他好像有点猜到她这态度是为什么了。
于是，继续哄到：“不高兴？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说出来，憋在心里该憋坏了。”
程天域这个人就是阴险，廖之寒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明明是他坏，还要让别人追着他问，不理他才是王道。
“真的打算一直不理我？”
廖之寒是被他“烦”的，回头瞪了他一眼，“我什么也不想问，只想安静一会。”
“哦……难道不是关心我和项婉歆的关系？”
提到项婉歆，廖之寒正眼瞧了他一眼，“婉歆是个好姑娘，肯定不会看上你这种人。”
程天域失笑，“我是哪种人？她怎么就不能看上我。我们......”
廖之寒冷冷地打断了他，“果然，呵，男人都一样！”
五年了，程天域才发现，媳妇比以前更不好哄了。
他去揽她的左肩，细声道：“我们什么也没有，真的。如果我们有男女关系，怎么会让她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
“这只能说明你身边女人多，不是每一个都有机会有名分......”
程天域被她气笑，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冤枉，我身边没有女人，心里倒是真的藏着一个。”
廖之寒就知道，这种男人，不可能不对女人感兴趣。
“那还希望程先生摆清自己的位置，不要总是三番两次的来招惹我，我们不合适。”
“你都不好奇这个女人是谁？”
“我不好奇！”廖之寒坐得离他更远一些，她没有抢别人男人的陋习。
沉默半晌，程安刻意把车速开慢了一些，就在快到的时候，车厢里才传来程天域的声音：“是你。”
“嗯？”
“嘶......”深吸气......
程安吸气的声音有点大，廖之寒的疑问都快要被他的声音盖过去。
下车以后，廖之寒知道他也下了车，但还是没有回头，直接走进去了。
程天域的这两个字，她到底还是没听到，也不在意。
程安在车里忍不住问：“老板，您这么在意廖小姐，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她呢？”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长情的人，爱情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可是，对她，从喜欢到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有多快，我也不是一定要追求什么天长地久、刻骨铭心，而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天长地久和刻骨铭心。她剥夺了我想要和别人恋爱、结婚的念头，所以，我的感情太沉重了吧，她不懂，也在排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