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空空子沉思了一会,抬起头看着徐虎再次确认徐虎言语里的真实性。
徐虎点点头,一旁的李连长接过了话:“是真的,我们**是有纪律的,一口吐沫一颗钉,徐虎说的是真的。”连长中气十足的回答了空空子。
“为什么,为什么?”空空子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不停的重复着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他们不是应该逼他研究更厉害的杀伤力生化武器去对付日军吗,为什么反复跟他求证的却是要毁了这些药,要知道这可以成为这场战争胜利的关键啊。
“因为我刚才说了,生命是平等的,我不希望我们的人死,也不希望日本人死,打仗是没有办法的选择,没有人放着安逸幸福的生活不想过,想过刀尖子上舔血的日子。”徐虎说的很无奈,借机跟空空子再次表明了他的态度和全体士兵的态度。
“好,我答应你,我同意说出销毁这些药品的方法,但是我有两个条件,如果你能满足我,我就答应你。”在徐虎的劝说下,空空子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决定配合徐虎,前提是徐虎要答应他的条件,是试探也是自己的想法。
“你还来了脾气了是不,给你脸了你不兜着,还敢讲条件。”李大山一听空空子又在那罗里吧嗦的拖延时间,顿时急脾气来了,张嘴冲空空子怒怼。
空空子并没有应为里大山的话而恼怒,而是看着徐虎,他相信,徐虎一定会答应他的,他没必要和不相干的人浪费口水。
“大山,你不要说话,让徐虎自己考虑。”听到空空子要提出条件的要求吗李连长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但为了大局考虑,还是出声制止了李大山。
“你说吧,违背我们组织纪律的事我是不会答应的,但是在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的,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说出销毁毒药的方法。”徐虎考虑了一会,再三的衡量下,决定听听空空子的要求。
“第一,我要你让你的手下放开我,醉美人和毒药都是我一手研究出来的辛苦成果,即使是毁了,我也要自己亲自动手,不需要各位帮忙。”空空子看徐虎让他提要求,于是让徐虎松开他,他亲自动手销毁醉美人和毒粉,因为他不信任任何人。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们必须在场看着,不会限制你的行动,但是你也别耍花样,刚才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徐虎表示同意,但是同时不忘警告空空子不要玩心眼搞小动作,毕竟众目睽睽之下,他的士兵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老徐,我觉着不能放开他,醉美人是他研究出来的,他最能耍花招,如果放开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搞出事情用毒对付我们,然后拿着毒逃走。”李大山不同意徐虎答应空空子的要求,他觉得这就是空空子的阴谋。
“大山,我们都在这,相信空空子先生也是个聪明人,是不会拿日本士兵们的性命开玩笑的。”徐虎摆摆手,阻止了李大山还要说出口的话,事到如今,只有空空子能销毁醉美人和毒药,只能拼上一拼了,而且他也相信空空子说的是真话。
“那还有一个条件呢,你说吧。”徐虎答应了空空子提出的第一个条件,问空空子他另一个条件是什么。
“诚如徐长官所说,战争是没有办法的无奈,日本人杀了中国人,中国人也杀了日本人,”空空子看了一眼徐虎,见他认真的在听自己说话,满意的继续说道:“我如果让你跟日本人你士兵道歉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强人所难,但是我要你徐虎跟我道歉,跟我的药道歉。”
“空空子你别太过分,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们讲条件,徐虎答应你了第一个条件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这次说话的不是李大山,而是李连长,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个日本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他研究出来毒药害人他还有理了他,真是反了。
“李连长,徐长官你们几次三番的合起伙来骗我难道不应该道歉吗,你们中国不是礼仪之邦吗?醉美人是我研究出来的不错,可是它还没来得及杀一个中国人,可是你们呢,用它杀了多少日本人?我没有让你们的全部士兵跪下道歉,已经是很大度了。”跟李连长说话,空空子显然带着轻蔑和不服。
“你***给脸不要脸了是不是,老子一枪崩了你。”说着。李大山从腰里抽出了手枪,抵在了空空子的脑袋上,气得脸色通红。
“你杀了我啊,你开枪啊,那你们就永远也别想销毁醉美人。”空空子用脑袋撞着李大山的枪,情绪又激动起来。
“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敢,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大山,放下手枪,空空子,只要你能毁了这毒,我答应你。”
“老徐!”
“徐虎!”
李大山和李连长同时喊道,这个空空子明显是故意刁难,徐虎怎么还答应了,和日本人道歉,这以后传了出去,徐虎还怎么服众。
“我骗了你确实不对,但也不应该和你道歉,你们日本人每次屠村不是骗走了老百姓的粮食再把他们全部杀害。”看着空空子要开口,徐虎接着又说:“况且兵不厌诈自古就有,并不是我徐虎一人是先例,况且我并没有利用你的毒药杀害日本士兵,是你心术不正,想用火引来日本人抢走毒药,所以才有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本人来送死,说道歉,也应该是你空空子给他们道歉,他们是因为你而死的。”
徐虎说话不留一点余地,直接把事情的本质解开在了空空子的面前。
空空子的眼睛又开始迷茫,里面闪过无奈,还有痛苦,他并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结果,那些日本士兵确实是因为他而死的,他真是惭愧,还提出来让人家道歉,如今还被人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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