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觉得我们会是什么关系？”童小青古怪的看着林暮夏，就像是很稀奇她和凌子彻能够有什么关系一样，“我们就只是上下级关系而已。”
林暮夏看着童小青却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她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提到凌子彻的时候，童小青这个人是一丝变化的。
“事情真的是这样吗，还是你以为我很好骗？”林暮夏眉眼之间带了一点凌厉。
她现在根本拿不准童小青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总要想办法先套出来她的话，看她到底和凌子彻有什么关系。
童小青抿着嘴，似乎有些挣扎了，凌子彻的意思是不要让林暮夏知道，可是看现在这情况，如果林暮夏不弄清楚，恐怕不会轻易罢休。
“如果你说实话的话，我可能还会考虑要不要你留下来。”林暮夏看出童小青的犹豫，又说了一句。
“我是被凌先生资助的。”童小青说了。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的，只是我父母曾经是凌家的佣人，后来我父母因为意外去世，是凌先生资助我的。”
童小青看着林暮夏，神色很不自然，这些话是从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也没想过让其他知道。
“那你留下来也是因为他？”林暮夏问。
“是，也不是。”童小青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怎么说？”林暮夏语速快了一些，显然是有些心急了。
童小青却很犹豫，这些事情是凌子彻不让说的，如果林暮夏知道了，也并不会改变现在这样的事实，他是宁愿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
可是她不想让他做了这么多，最后却什么也没有留下，她跟在凌子彻手下做了好几年的事情了，知道他很多事情，也知道他的痛苦与挣扎。
在顾斯曜告诉他当年凌家的事情和林婉没关系之后，他是很后悔的，最后选择那样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惩罚自己吧。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自然不会奢求林暮夏原谅，所以还不如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是凌先生让我留下来的，我不会做对不起公司的事情的。”童小青看着林暮夏，还是选择听凌子彻的，不告诉林暮夏，所以话她只能说到这里了。
剩下的如果林暮夏还是不相信她，要辞退她，那是没有办法的了，凌子彻已经受到惩罚了，她不能因为自己的死心，就出破坏他的一片心意。
“就这样吗？”林暮夏这话更像是呢喃，她看童小青的样子就知道她不会再告诉自己什么了。
可能有些事情就只能这样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抱歉，我只能说这么多了。”童小青微微低头，面上带着歉意。
“嗯，我知道了。”林暮夏不再强求，知道了她和凌子彻真的有关系了之后，她又能够怎么办，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回头路的。
“那就这样吧。”林暮夏看着童小青。
童小青心中忐忑，觉得林暮夏可能是要开除自己了，她的双手放下膝盖上，用力握着，等着林暮夏接下来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