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董听了顾斯曜的“全部说出来”有些心惊胆战的，他知道的事情这么多，要是全告诉了顾斯曜，那他在乐娱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如果说他都说了，顾斯曜愿意保他也还好，可是如果顾斯曜不愿意呢，翻脸不认人了怎么办？
“顾总，这我……”李董看着顾斯曜，脸色为难。
“李董既然来了这里，我还以为你都想明白了才对，毕竟耽误了我的时间，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顾斯曜盯着李董，言语间是不隐藏的威胁，都这个时候了，他可没有耐心和李董好好谈话。
顾斯曜看了看一眼不安犹豫的李董，和纪琛交换了一个眼神。
“李董说话之前可要好好想清楚，这漓城谁不知道顾总脾气不好，最没有耐心了。”纪琛漫不经心的开口，“而且话说回来李董之前抢了我们纪家不少的头条，这笔账也该好好算一算了吧，不如就今天一起吧。”
李董听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一个瘫软从沙发里跪了下来，“顾总，纪总，这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李董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没有退路了，他和郑昊说要见顾斯曜，就以为只是顾斯曜一个人，谁知道来了之后发现纪琛也在。
乐娱和纪家的媒体那真的是水火不容，之前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仗着有后台再加上纪家似乎不怎么在乎，就越来越嚣张了，抢了纪家不少的生意。
李董以为这些事情就这么算了，原来纪家都记着呢，纪琛还等在这里，如果说来之前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但是现在他怕是今天他不吐一个干净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
“李董还没有想好吗？”顾斯曜有些不耐烦了。
“不！我说我说！”李董跪在顾斯曜和纪琛的面前，脸上满是惧怕。
“发布会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是……是我背后还有人，他说一定要把你们两家踩在脚底下，我只是乐娱的挂名董事，我什么决定权都没有的啊！”李董为自己申冤，他觉得自己只是拿着钱帮人办事而已。
不过这几年他的确是有些膨胀了，乐娱在业内站稳了脚，他哪怕是一个挂名董事，可是知道的人又不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奉承他，人就是这样一点点的迷失自我的。
“你背后的人是谁？”顾斯曜让人调查这个李董的时候，心里就有疑问了。
这个李董明明之前什么建树都没有，却突然成了乐娱的董事，背后一定是有人撑腰的。
不过他也是经过这一次顾氏发布会的事情才开始调查的，所以现在他手里查到的东西并不多，让郑昊给李董的资料就已经是全部了。
顾斯曜查李董时候也和纪琛商量过，纪家的情报网他是相信的，而且乐娱和纪家算得上是竞争对象，纪家一定是调查过乐娱的。
可是他和纪琛谈话之后，才知道乐娱的幕后人居然连他们也查不出来。
之前乐娱还没有正面和他们两家杠上的时候，也就没有过多调查，可是现在经过这两天的事情之后，顾斯曜和纪琛心里都有一个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