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道:“白擎,本王一直不说话,你就当本王是死人了?”白擎道:“太子乃国之储君,替圣上分忧,遵圣人之言行,依古之纲常行为人子之孝道。
今代圣上处理朝政数月,克勤克俭,乃明君之典范。登基称帝也是伦常孝义,齐氏却说太子……”
齐国公道:“白大人,刚才圣上亲自下旨废太子,你耳朵聋了?”
白擎道:“圣上那是受妖人蛊惑,才失了心智做了糊涂事怎能当真?太子在位三十余年,无错无过又是圣上元后嫡长子。不管是依古法,还是依人伦都是帝位继承的不二人选……”
清风笑道:“父亲,王爷这吵架还是女人在行。”清风说完对着白擎道:“白大人,不管古法还是伦常或者是什么。也要做爹的愿意,儿子为其分忧。
圣上都说了自己皇帝还没做过够,不想儿子为他分忧,也不用儿子为他分忧。做爹的不愿意,儿子硬抢,还要打着孝道、古***常的幌子,你读圣贤书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寒碜不寒碜。
乱臣贼子,还要说古法、纲常,本宫都替孔夫子寒碜。至秦以来,废除百家为尊儒道,儒家学说教化子弟忠君爱国,为官,为民,忌私欲成大道。
你也是考过进士的,如今为了自己外甥就能罔顾圣人之言,做个乱臣霍乱朝纲。就你这样的小人行进,还满嘴的圣人之言。
圣人教你谋朝篡位?圣人教你任人唯亲?还是圣人教你,当着今上的面蛊惑朝臣?圣人教你,当今圣上不想传位给儿子,就是神志不清受人蛊惑?
白擎,不要脸的本宫见的多了,像你这样的衣冠禽兽,本宫还真没见过。果然是斯文不一定无败类,孔子门下也并非无庸才。”
太子哈哈大笑道:“小弟妹的嘴还真是得齐国公真传,难怪七弟妹能让你挤的连站的地方都没了。”
清风笑道:“大皇子到是妻妾和睦,所以大皇子妃能深刻理解大皇子,对安良娣的一片真心。难怪安良娣的命好,能生下大皇子的嫡长子。”
太子也不想跟一个女人多费口舌,对宣德帝行道:“父皇,儿臣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儿臣恭请父皇退位。”
宣德帝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篡位,既然这样朕也不用顾及父子之情。
齐国公,让人去查操前太子府,今日跟大皇子谋反的白家,一个不留,看在元后的份上灭白家三族。
工部尚书白擎,贪赃枉法,谋朝篡位蛊惑大皇子,凌迟处死,全家族诛。”
宣德帝说完也精疲力竭,在皇位上颓软下去。清风是真怕这总局势老皇帝有个什么,上前看看。太子笑道:“父皇还真是皇帝做久了心都是黑的,我母后临终的话看来父皇是全忘了。
没事,父皇忘了我还记得,我会完成母后的遗愿登基为帝,也会替父皇善待白家。白家不会死一个人,而且儿子要封白家为承恩侯。
爵位世袭罔替,永不降等。嘉贵妃入宫多年妖言祸主,把持后宫于嫡子不敬,于原配不和不尊重嫡妻嫡子。其罪当诛,齐王犯上夺嫡是为乱臣贼子其罪当诛。
逸王于其兄共谋共事,其罪当诛家小族出,发配西北永世不得入关,违令者斩。父皇觉得如何?就让嘉贵妃一家先去地底下伺候父皇。”
宣德帝没说什么,逸王的声音从殿外而来道:“大哥好深会算,合计着除了我等兄弟,大哥好独占皇权。只可惜了,姜始终是老的辣。
父皇不会真的让你一手遮天,残害宣氏子嗣的。”
宣启看见逸王宣辕冷笑道:“我的好十弟,来的正好,省的朕登基还要料你。”
宣辕乐了道:“‘朕’大哥本王,今天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本王是进宫给母后道喜的,不是说父皇要立母后为皇后,诏书已经下了吗?
哦父皇还废了大哥的太子之位,大哥,父皇还在你就敢抗旨不尊。刚大哥自称‘朕’父皇什么时候传位了,本王怎么不知道。
父皇没说大哥自己就改了称呼,这是谋朝篡位啊!大哥,弟弟都不知道,你还有自立为帝的本事。大哥年过而立,这做事儿到是越大的有勇气了,弟弟着实佩服。”
白擎道:“来人,拿下齐王跟逸王,送宗人府明日处斩。”
清风笑了道:“晓薇看好大皇子,别让他伤了圣上,最后落个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罪名。”
清风说完下了御阶来道齐王身边,笑着道:“王爷,太子都变大皇子了,这白大人还以国舅自居,看来不用等日后来个明证典型了,他是今日就活的不耐烦了,敢杀皇家子嗣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清风说完抽出斩马刀以最快的速度就朝白擎的脖子招呼去,白擎比禁卫军副统领死相稍微好看点,脑袋没在地上打滚。只是不可自信的摸着自己的脖子,睁着眼睛倒下去。
清风笑道:“没想到这把刀贡了一百多年,还能如此好用,是不是宣氏先祖在天之灵护佑,所以杀起乱臣贼子特别好使。”
清风说完看着宣德帝道:“圣上,齐王是清风和我两个孩子这辈子的依靠,谁要让我不好过,我就跟谁拼命。这把刀今天已经砍了两个人,一个是禁卫军副统领李彪,一个是工部尚书白擎。
这两位大人都是清风所砍,是儿媳一人之过,与齐家和齐王无关。清风敢做敢当,绝不推诿。如今在朝的众位将军也听着,我齐家的刀只对乱臣,如果谁敢在忤逆圣上,纵容宣氏贼子宣启犯上作乱就跟白擎一个下。”
齐王上前扶着清风,太子瞪大眼睛看着睁着眼死去的白擎叫道:“舅舅”然后从御阶上冲下来,抱着白擎的尸体瞪着清风道:“齐清风,你好大的胆子。
白擎是朝廷正二品大员,就算有错也只有圣上能罚,你一介女流,在大殿就敢动手杀朝廷命官,还有没有王法了?”
清风道:“他是朝廷哪门子的命官,他一个狗官在外欺压良民就也算了。
如今胆大包天到敢杀父皇的儿子,本宫的丈夫和小叔子了,他这样的也算官,跟土匪有什么两样?
土匪是明抢,他是明抢了还要给自己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