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欣笑道:“父皇这是得了宝贝就忘了我们的存在了,父皇这是齐王兄和清风送您的回头您有的是功夫慢慢欣赏。虽然有了这件珍品我们的寿礼就不算什么,但好歹是女儿这榆木脑袋想了大半个月的寿礼,您抬抬眼好歹收了也是我们这些做女儿的孝心。”
宣德帝哈哈大笑道:“欣儿说的是,这宝贝是够朕欣赏余生了。虽然清丫头一直都说不是自己的功劳,可能想着朕操劳一生都没见过自己的江山的有几个?肯花心思去求人为朕做这事的又有几个?
清丫头啊!你这件礼是送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朕也记得你的恩情,你圣恩国公府的儿女一心为国为朕,朕领你的情也接着你和恒儿的孝心。参与这屏风的朕都有赏,朕做为一国之君的皇帝许你一个心愿说你要什么,要什么朕都给你,”
清风惊讶了,金殿之上的人也惊讶了可清风没有犹豫道:“父皇,您是父亲也是国君。当您是父亲的时候我们是您的儿女,当您是国君的时候,你是主我们是臣。
父亲从小就说,齐家祖训。老太公对太祖皇帝说过,齐家不管何时何境都是圣上的奴才。哪怕传到如今二百余年这祖训也没断过,齐家嫡卖流着皇家的血所以跟皇家永远是一家人。
要是哪天齐家出了逆子我爹爹的斩马刀不止能杀外人也能杀齐家人,这祖训对谁都不例外。可清风贪心,清风只是个女人嫁给谁就是谁的人。
皇家家大业大纷争也大,清风愿意用父皇的心愿为我丈夫换一张丹书铁券,只要齐王不造反以后江山不管是谁坐都不能要齐王的命。”
众人又震惊了这样的好处不留给自家却给了一个能娶三妻四妾的亲王丈夫,齐家人的脑子是不是都是榆木疙瘩。宣德帝看了清风良久道:“齐清风,你不后悔?齐王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清风斩钉截铁道:“此生不悔。”宣德帝哈哈大笑道:“齐家人的骨气真真是在骨子里落子无悔,你就不为你娘担心朝堂瞬息万变波谲云诡,齐家煊赫二百余年你就不担心功高震主为君不容。”
清风道:“六岁那年爹爹让我们几个姐妹跪着,他说让我们一辈子记得自己姓齐。齐家的富贵是齐家男人在战场上用命拼来的,齐家有男人不用姑娘去攀附权贵,所以他做不出卖女求荣的事,让我们这些庶女断了攀高枝儿的心老老实实嫁人过日子。
他说我们虽是女儿也要记得齐家埋在边关回不来的亲人,要记得齐家的将魂要一辈子记得自己姓齐记得齐家的祖训。既然爹爹说不能忘了齐家的祖训,齐家的祖训就是永远是圣上的奴才,这是老太公指天咒誓说的。
这话传了齐家几代人,既然永远是皇家的奴才齐家又不会造反我爹爹需要圣上什么承诺?可我是齐家的女儿也是齐王的妻子,齐家不会因为我是齐王侧妃就向着他帮他做什么,齐家只会支持坐在龙椅上的人。
我不能让我的丈夫折在皇权交替之中,齐家是圣上的奴才只会终于圣上的心意。清风以前也说过我姓齐不会因为是齐王侧妃享尽荣华富贵而自得,也不会因为是齐王侧妃活不下去而自怜。
清风以前就跟王爷说过我嫁给他就不再是齐家人,只是齐王侧妃。我要的是我丈夫活着有尊严的活着,我是女人不管天下谁来坐,我只要我丈夫活着一日,一日就是铁帽子亲王这就是清风的心愿。”清风说完就贵在地上给宣德帝磕头匍匐在地上。
宣德帝严肃的看着清风道:“抬起头来,朕问你要是齐王想要他不该要的东西呢?在皇家有太多的欲望你怎么知道他不贪?”
清风看着宣德帝的眼睛道:“清风刚说是只要齐王不造反,圣上可听清了?齐家不会支持乱臣贼子,清风以前跟齐王说,不会因为是齐侧妃而自得,也不会因为是齐王侧妃活不下去而自怜。今日同样的话也跟圣上说,清风姓齐,齐家将魂在骨子里不会因为是齐王侧妃活不下去而可惜。”
宣德帝良久哈哈大笑道:“齐明阳,朕服你。”然后对内侍道:“去准备笔墨纸砚,朕要用。”内侍抬来桌子,宣德帝亲手写了圣恩国公府几个大字对内侍说:“去做成匾额给齐国公府送去,把他们家大门上的棺材板换了贡进齐家祠堂。让人快些做别拖拉,明日就去换。”内侍道是。
宣德帝道:“恒儿,你比朕有福气能娶齐家女为妻。”又对清风道:“你起来吧!你虽是庶女却不输嫡女,只是齐王已有王妃,你侧妃的位子不会变,朕在赐你一个封号。”说完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宣字。
宣德帝让内侍举起来道:“朕以国号也是皇姓做你的封号,记得你今日的话。你的愿望朕会实现,只要齐王不造反就没人能要他的命和他的王位。朕给的封地永远是齐王府的,你起来吧!”
齐王跪下给宣德帝谢恩,也扶起清风。接下来大家送的寿礼寓意都很好也有得赏的。一圈的贺寿完了时辰也不早了,圣上带着人去御花园。
鸾凤宫里嘉贵妃道:“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圣上面前也敢掷地有声。”清风笑着道:“母妃,要达到目的就要有底气,要是清风自己都底气不足不是告诉父皇我言不由心是做作吗?”
嘉贵妃道:“你啊!本宫真是服你了,既然敢要免死金牌,这东西除了戏文里就没有过,你是不是戏听多了?”清风道:“清风在家要学的那么多,哪有时间听戏啊!”
乐欣笑道:“母妃,这媳妇欣儿为你寻的不错吧?当初欣儿就说过,我这十九妹妹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在父皇面前都敢呛声这胆子也只有齐家女有,天底下只怕没第二个了。
如今七哥哥家可是贡着免死丹书铁卷,以后不管皇帝是谁的七哥哥都不会有事的,不然就是抗旨不尊。”
嘉贵妃松懈下来道:“清丫头,母妃替恒儿谢谢你。”拉着清风的手直落泪。清风忙道:“母妃,今日是万寿可是个好日子,不能落泪的不吉利。”
嘉贵妃用帕子按着眼角道:“好好好,不哭不哭。清风你的好母妃跟恒儿会用远记着,你为齐王留一脉的恩情相信恒儿不是无心的他会记得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