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说完回头笑着看清风道:“今日收获不错,晚上你有口福了。只是不能多食,河鱼寒凉你是双身子的吃多了反而不好。”清风笑着点头,齐王把渔具给一旁服侍的。
走到清风身边道:“走吧!本王扶你起来,怎么样休息会儿没那么累吧?”清风笑道:“还好,幸好有御医女又有李嬷嬷,这样有经验又是母妃用过的老人服侍着,到现在双腿都没浮肿已经是她们服侍的得当了。有这么多人伺候着,我比旁人少受不少苦。”
齐王道:“她们的好等你生了,本王重重有赏,不会让她们白辛苦。”齐王扶着清风要走,清风就势拉了齐王示意一旁的林氏。
齐王见林氏还愣愣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就道:“林庶妃,你是本王的庶妃却想着做皇后的义务,这心未免太大了些。本王要宠谁,就是王妃也没什么资格言语,要是你志向高远来本王这齐王府还真是委屈你了。
本王是庶子顶到天也没嫡出的太子有前程。至多不过一个亲王,坐不了皇位,也给不了你后位。你要真想林家在出一个皇后,延续你林家的风光,应该嫁入太子府离你的目标更近些。反正你现在还是完璧,就是去太子府做不了庶妃也能做个如夫人,要是太子哥哥宠你没准等她登基,也能如父皇般破例立你为皇后。
你自己想好了,本王幸好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庶子有自知之明,不是谁送来的女人都敢要,给你留了后悔的时期。要是你做了本王的女人,还想着太子哥哥本王这脑袋顶上是什么颜色都要让人质疑了。”
齐王说完就扶着清风走了,走前吩咐人送林氏回去。还嘱咐她身边的看好了,别没几个月自己的梦想送的的死在齐王府,他还要耽个不知好歹的罪名。
齐王说这话的时候没避着人,不出一日齐王的这番话就传的阖府皆知。林氏闹了个没脸,有没有寻死清风不知道,只是很久没在看见林氏在后院走动,变的比她还宅除了给王妃请安都不出门。
平乐堂里王妃哈哈大笑道:“这林氏也真够蠢的,本宫都不敢说的话她到是自以为是的说的头头是道。还真以为自家出了皇后,自己就是天之骄女了,也不看看自家祖上三代是做什么营生的。
林皇后到死也不过只有皇后的名头能葬在皇陵地宫,不配享太庙不配享皇后祭祀。她也就是个贵妃,只是众人碍于圣上旨意尊称一声先皇后。这到给了林庶妃蹬鼻子上脸的机会了,她一个庶妃连自己的位置都没找到,到倒反过头说齐王宠爱的侧妃,她脸还真大。
这出戏着实精彩,苏妈妈那老货到底是人老成精了,这看戏果然比自己出手唱戏要轻松多了。只是这林氏蠢就蠢,怎么也不做点实际的,要是齐氏的肚子没了,这戏才更精彩不是吗?”
齐王妃的脸都笑扭曲了,一旁的朱妍看的害怕也不敢露怯,王妃自从知道自己计谋落空,齐侧妃有孕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
一个不小心就是一顿板子,在碰到她不开心轻而易举不是发卖就是打死。她们这些做仆妇的能好生生的在这院里当差的,都听话的跟猫儿一样无人在敢在王妃面前,进半句忠言的。
清风跟齐王回到东篱院就让婆子,把齐王钓的鱼拿去小厨房。自己服侍齐王进屋熟悉,喝茶。如今清风月份大了,齐王不要他事事亲力亲为,但近身的伺候还是让清风自己来。不知道这是习惯还是想让她多动动,去他说的生产时好生产。
齐王与清风梳洗完,清风坐着陪齐王喝茶道:“王爷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出去,只在自己院子里走动了吧!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出去能有个安生的?就是王爷现在对后院雨露均沾,只怕只要我肚里这个在,我就是这后院的把子。”
齐王无奈道:“承恩侯虽然钻营的手段让世家权爵瞧不起,好在还算聪明人看不上他也挑不出错来,只能背后损他几句。本来以为他家这嫡女怎么说都是悉心培养的,应该是个可用的聪明人,没想到她能蠢成这样。
难怪承恩侯另可跟太子结转折亲,也不送这嫡女入太子府。就这样没脑子的,进了太子府后院,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三个月。
如今的太子府人才济济,这后院的戏码比那戏园子里的戏台上还精彩。这能盖住的还是没传出来的,盖不住传出来的就够京里权爵世家当典范教育自家女儿的。
父皇日日提到他就叹气,现在的父子之情,也就是元后那点子少年夫妻的青梅竹马之情撑着了。一旦这点子情分磨尽了只怕就是我们做兄弟的不动手,父皇也不会容着他这样结党营私。
这满京城的王府里,妃妾能比的上他的都只几个快入土的老亲王,有的王爷活了一辈子这府里妃妾都没他多的。这太子一正妃,两侧妃,四良娣,八庶妃,十六御妻。这些正经的妃妾他府里台满了,还嫌位置不够稍微有用点的就是台进府的姨娘,都是官臣之后。
他还真天真的以为一个女人能左右一个家族,人家现在愿意给他送女儿只不过冲着这太子的名分。一旦他这名分没有了,或者父皇厌弃他了,这些女人的家族只怕翻脸比翻书还快。这都搞不清楚也不知道元后在世时怎么教的,难怪外人说父皇为登基前因不得先皇宠,连个像样的王妃都寻不到,最后让白家捡了便宜。”
清风笑道:“王爷只怕是只缘生在此山中,太子未必想不到这点。只是他没有生母在后宫,他这原配嫡子,也不及您这有宠冠后宫生母的亲王得势。
他不这样扩大妻族结交势利,他的太子之位又那么多人惦记。知人知面不知心,又怎么知道母妃没有跟他亲娘争后位的心思?他又怎么知道王爷不想做太子?林氏那样一个平民之家的女儿都能得封皇后陪葬皇陵,王爷的生母还是权爵嫡女。
王爷的王妃还有个名满天下的阁老爷爷,好歹人家苏阁老能配享太庙,灵位能台至名臣阁。王爷还有我这么个侧妃,林庶妃身份是差了些可家里好歹出过皇后。
太子殿下现在还能睡的着我就着实佩服他了,元后就是看不明白这皇家的富贵梦。很多的机缘不带表机会,机会不代表际遇,就是有际遇也要有名去实现。
她自己寿数不够就不该妄想,这极致的富贵留给她儿子享受,自古能登上那个位置的哪个没有强大的母族?白家没有丰厚的家底,也支撑不了东宫的权势,太子在不想办法难道等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