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什么条件?”将两女的神『色』看在眼里,周末越发狐疑,看两女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委屈起来。
“哼!”这下子,李关熏可算是忍不住了,她腾一下站起来,说,“周末,你装什么装啊?你刚才脱了我的裤子打了我的屁股,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自责吗?”
“我有什么好自责的?”周末想都没想就直接说,“女人不听话就打屁股,天经地义。”
“你……”李关熏听了周末的话,气得银牙紧咬,浑身发抖,小胸脯一起一伏的,“你……”
“你”了好几下,她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什么我?”周末眉头一挑,说,“薰儿小姐,你该不会是不想把不夜天转卖给我吧?”
“不是不是!”一旁,李子夜急忙打圆场,说,“周先生,实话说了吧,熏儿是喜欢上你了,她希望你能去家里做客。”
“什么?”听了李子夜的话,周末惊讶得牙齿都差点掉了,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李关熏。
前一秒还怒气冲冲恨不得咬死周末的李关熏这时候竟然变得扭扭捏捏的,见周末看向自己,她羞红着脸埋头,一副“秦岚”的招牌表情。
“周先生,请你先让我把话说完。”李子夜继续用尴尬的语气说,“之所以让您去家里做客,倒不是仅仅只是因为熏儿喜欢你,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因为地产证被熏儿放在家里了,您要想得到地产证,也得回去拿不是?”
“我……”周末听了李子夜的话,刚想开口。
李子夜赶紧抢在周末的前面,说:“当然啦,如果周先生你胆小怕是不敢去李家的话,那就算了。”
“去呗!为什么不去?”李子夜话刚说完,周末就直接答应下来。倒不是周末逞能,而是不夜天这块地皮他非要不可。
“那咱们可说定了!”李子夜见周末答应下来,赶紧拉起李关熏就走,唯恐周末出尔反尔一般,临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她甚至还回头俏皮地说,“今天下午五点半,不见不散,周先生,我们家荨儿在家里做好大鱼大肉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哦!”
本来李子夜和李关熏是准备浑水『摸』鱼,趁着周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遁走的,不过,她俩失算了,这才前脚刚踏出包间呢,本来已经消失了的独龙等十多个“好汉”就突然闪身出来,将两女的去路拦住。
“周末,你……”
李关熏见状,气急,扭头瞪向周末:“为了能够摆脱你这个混蛋,本姑娘连出卖『色』『性』这种事情都搞出来了,你还想怎样?”
“嘿嘿!”听了李子夜的话后就一度处于木讷状态的周末『奸』猾一笑,说,“薰儿小姐,夜大美女,你俩的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吗?你们是想将我引到李家,然后再来个瓮中捉鳖对不对?”
“哼!”李子夜极不自然地冷哼一声,说,“周末,亏得我们家薰儿小姐对你情根深种,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怕死鬼!”
“废话,谁不是怕死鬼啊?难道你们就不怕死吗?”周末眉头一挑,说,“薰儿小姐既然喜欢我,那就留下来吧,夜大美女,你回去帮我把地产证拿来,放心,我不会少给一『毛』钱的。”
“你……”李子夜气急,她万万没想到周末竟然真将李关熏当成了人质。
另一边,李关熏深深地瞪了周末一眼,然后大大咧咧地重新回到包间,甚至主动挺胸坐在周末的身旁,说:“夜姐姐,这小子实在是胆大妄为,竟然要我当他的人质,那你就按照他说的做,去家里把地产证取来呗!”
说这话的时候,李关熏冲着李子夜俏皮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
“好……好吧……”李子夜无奈地点头。
“开门,放夜大美女走!”听了两女的对话,周末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手一摆,下了命令。
随即,独龙等堵在包间门口的人让开,白燕等人也将卷闸门重新打开。
“哼!”李子夜重重跺脚,然后抬脚离开。
“等一下!”就在李子夜准备离开的时候,周末突然站起身来,说,“夜大美女,你一个人回去我挺不放心的,你说你要是去李家家主那里告状,说我绑架了薰儿小姐,那我不是找死嘛?”
“你又想怎么样?”李子夜气急,狠狠地白了周末一眼,说,“前怕狼后怕虎的,男人做成你这样也真够丢脸的了。”
“命都没了,还做什么男人?”周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你带来的保镖不是被我撂倒了嘛,他现在肯定是开不了车了的,干脆这样,我临时当你的免费司机,送你回去拿地产证好了!”
说着,周末就厚脸皮地跟上了李子夜。
“兄弟们,把薰儿小姐守好了,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拿你们是问。”临出门的时候,周末吩咐独龙等人,“蓝『色』妖姬的环境太差了,你们给薰儿小姐换一个好一点的环境。”
听了周末的话,独龙等人架着李关熏就先走了。
“臭不要脸的!”李关熏和李子夜同时骂了一句。
“接下来,除了我之外,将不会有人知道薰儿小姐的藏身之处,这样一来,夜大美女放心了,我也放心了。”周末可不管两女如何看自己,自来熟地将李子夜手中的车钥匙夺到手里,然后就率先出门。
“哼!老娘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李子夜愤愤地跺了跺脚,然后跟上周末。
至于趴在地上的孔雀,早被周末安排人送医院去了。
……
帝都李家,早在十几年前,老家主就已经搬迁到美国,现任家主李大猛则留在帝都。
李家在帝都的祖宅,老式四合院如群山一般连绵不绝,高大的城墙包围,占据了帝都中都近半的面积,如古时候的皇宫内苑一般。
绕过层层的拱形朱门,此时,在一间古『色』古香的大厅里,李家的现任家主李大猛正与夫人诗方圆在吃早餐。
红木餐桌长有六米六,取义“六六大顺”,宽有三米一,取义“三才归一”。
光是这张红木餐桌就价值连城。
十几名衣着华丽的女仆将各种美食端上桌,女仆们一致都是柳绿『色』长裙打扮,香气袭人。
至于早餐,同样香气扑鼻,『色』香味俱全不说,而且还精致如工艺品。
这一顿早餐,比得上寻常工薪家庭一年的收入。
诗方圆身穿一袭大红『色』古典长裙,她眉目含情,容貌倾城,如蕊宫仙女一般,举手投足,无不颠倒众生,在五六名女仆的环绕下,好似群芳里开得正艳的红牡丹。
李大猛则一身休闲打扮,身穿灰褐『色』的运动装,虽然年过半百,但是,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好似三十岁的精壮大汉,如真龙一般。
他高大威猛,身高直『逼』一米九,坐在古典的太师椅上,身躯将宽大的太师椅挤得满满的。
在李大猛的身旁,垂首站立着一名身穿黑『色』旗袍的老者,老者须发皆白,但却如李大猛一般神采奕奕,精神抖擞。
这名老者是李大猛的贴身随从兼智囊,真名不详,圈子里的人私底下叫他为“大神棍”,李大猛叫他“神叔”,至于李家的旁人,则要恭恭敬敬地尊称他为“神爷”。
“神叔,说说看最近几天都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餐桌上珍馐无限,但是,李大猛唯独钟爱豆浆油条,此时,他正一边吃油条一边和大神棍说话。
李大猛早餐的时候有一个习惯,喜欢听大神棍说帝都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在李大猛的眼里,能够称为有趣的事情的,无一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听了李大猛的话,一旁垂首而立的老者“大神棍”便说:“老爷,虬髯集团的高虬髯、你的老伙计死了。”
“哦。”李大猛微微点头,继续吃油条,显然,高虬髯的死在李大猛看来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大神棍见李大猛不感兴趣,又说:“老爷,花家的大公子花败城也死了。”
“嗯!”李大猛这次连点头都懒得点了,只是用鼻息象征『性』的告诉大神棍,他在听后者说话。
“老爷,秦家别灭族了,秦大能惨死,他的三儿子惨死,而他的大儿子二儿子则因为犯事而遁了局子,现下,在秦大能的贴身保镖张三省的扶持下,由秦大能的养女秦岚掌管了秦家。”大神棍又说。
“这么说来,秦大能父子多半是被张三省弄死的了。”李大猛很随意地问了一句,“不过,以我对张三省的了解,他虽然有野心,但实力不足,既然他能覆灭秦家父子,想必他的身后一定有暗势力支撑了?”
大神棍微微点头,说:“老爷英明,只不过那位在暗中给张三省撑腰的人太过神秘了,我调查过,但是毫无头绪。”
听了大神棍的话,李大猛不温不火地问道:“神叔,你是想告诉我,高虬髯的死、花败城的死、秦家父子的死是一人所为,对吧?”
“正是如此!”大神棍说,“老爷,我暗中打听过,花败城、秦创世、秦大能的死都用一个共同的特点。”
“什么特点?”李大猛来了兴趣。
见李大猛来了兴趣,大神棍又说:“这三人,无一不是暗劲高手,诡异的是,他们死后,身上的暗劲全都消失了……”
咣当!
大神棍话刚说完,李大猛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餐桌对面的诗方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继续吃早餐,好似没看到没听到一般。
暗劲就是气,人死了,自然,气也就消失了。
但是,李大猛并不这么想,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神叔,你的意思是说,那三人的暗劲被人吸干了?”平日里,对待任何大风大浪都不温不火的李大猛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微微有震惊之『色』拂过。
“是的。”大神棍点头,说这话的时候,他挥手将所有女仆遣散出门,甚至还压低了声音凑到李大猛耳边。
“老爷,据我猜测,那三人都中了咱们李家失传了三代的神功绝学‘北冥神功’……”
“什么?”听了大神棍的悄悄话,李大猛突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浑身上下暗劲纵横,将餐桌上的盘子碟子全都震碎,“神叔,你胡说八道,这天底下怎么可能还有人会我李家的神功绝学北冥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