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单家带领2区和4区的人冲进3去肖名贵的居住区时,肖名贵很平静的打了第三通电话,一边道歉一边告别,说自己没找到唐晚的尸体,说明她可能逃脱了没能杀死唐晚还被人端了老窝,非常过意不去,一阵痛心之类的话。
话筒那边就传来了一句话,“饶恕这一次。”
正当肖名贵准备按下爆破按钮时,一个人突然来到了他的身边,带着他离开。
不到5分钟就出了3区,肖名贵按下了按钮,3区他的居住区炸成灰烬,那些在居住区搜索他踪迹的人也都被炸成了碎片了。
肖名贵看着冲天的火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救他的那个人说了一句,“青月小姐,辛苦了。”
“不必,是萧少让我来的。她知道三小姐来了,也知道你斗不过她,就做好了让我带你走的准备。
这个地方,我们得放弃了,现在你跟我走,你的生命不能浪费在这里,萧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青月道。
“是。”肖名贵道。
他想到一件事,但是鉴于现在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敢开口,他只能默默的想。
他发现青月小姐的大名唐青月和单家最近来的那个人名字有点像,那个人名叫唐青夜。
1,2,3,4区的不少重要人物都在肖名贵安排的一场爆炸中丧生,现在势力格局将重新洗牌。
楚墨,唐晚,朱颜和夏沉挖地道的工程终于完工,几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在要去跟云唐摊牌时不能太寒碜了,纷纷休整仪容。
唐晚沐浴过后换了一身白色旗袍,旗袍的边上坠着一层浅黄色的流苏,带着点活泼的气息。
但是唐晚却在空间里晕倒了,因为她又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是关于诸城基地的过去,又或者是未来。
她所见到的,是诸城基地被人收服,赶走前任理事长的人,是阿珹。
诸城基地也是阿珹第一个收服的基地。
她的脑子里闪过影像就是告诉她这一切的一切,她从空间醒过来,以为是个梦,但是梦境却如此真实。
然后她又看到了那个小箱子以及那封信,信封上写着“致唐晚”三个大字。
关于这封信,她也有很不好的预感。
出了空间,她把告诉楚墨,可是这两件事把她弄得思绪很乱。
楚墨让唐晚一件一件的说,唐晚先是说了诸城基地的事,说到了阿珹。
这时,楚墨有了新的猜想只是还不能验证,让她不要着急,他会想办法。
第二件事就是那封信,楚墨终于看到了那封信。
楚墨再次跟唐晚提起了容檐。
唐晚也是又一次听到就容檐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楚墨征求了唐晚的意见,,是否打开那封信,拆开,是一张黑色烫金的信纸,上面写着一句话,四个字。
待吾归来。
信封里还有一枝玫瑰,花瓣薄硬,一如兔子的肩胛骨,因为这支花全都钙化,毫无生命。
那四个字,写的很是潦草,信封上还有摔笔留下的墨水印记。
唐晚拿起信纸的手上沾上了一层细碎的金粉。
是真正的金子粉末。
她轻轻的一抖,金粉散落到地上,信封上的金色枫叶非常明显,就像是一片刚被采摘的枫叶忽然用点金术制成的一样。
这样的信封,这样的话语,这样的话语,简直有人令人毛骨悚然的浪漫。
楚墨看到了小箱子里容檐给唐晚准备的能量剂和营养剂,也看到了说明书。
危险到来了,那个人,容檐,清醒了。
他的离开,意味着他几乎是保证了彻底的清醒。
他会回来。
抢走晚晚。
黑暗像被雨淋湿的毛毯,披覆在他们的身上。
要下雨了。
所以天黑了。
楚墨深吸一口气,对唐晚道,“就算他会回来,但是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好……”唐晚还没说完,又忍不住落泪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变得这么爱哭了呢?
在去单家的路上,楚墨找话题来来开解唐晚。
“晚晚,你觉得我们挖的地道有什么用?”
“现在也许只能用来逃命,但是如果扩建的话,能利用的方面就很多了。”唐晚道。
“末世之前的地下世界,成千上万的人,他们在里面,生活,吃住,娱乐,甚至都在这下面进行。
不但看不见阳光,还要长时间忍受潮湿。
这所谓的地下世界,就是修建在各种建筑物之下的地下室。”
“所以,诸城也可以建地下室,对么?
从前没有地下室,就是因为诸城监狱的特殊性,现在的确可以创造很多可能性。”唐晚道。
“没错。”
“可是,梦中说到的,诸城基地是由阿珹接管的,假设我们做了这些,那阿珹怎么办?”
“也许询问云唐就能得到结果了。
就算没有结果,那么南珹肯定也是没事的,否则他又怎么接管诸城基地呢?”楚墨道。
单可儿和云唐在单家等着楚墨和唐晚到来,云唐本以为唐青夜是他要等的人,所以问过唐青夜,可唐青夜让他等。
云唐握着吊坠,开始回忆得到吊坠的场景,当时,珹少带领他们一队兄弟为了救一个女人,只是肖名贵一直作梗,最后还陷害珹少,珹少在引开敌人之前,把这个吊坠交给了他,跟他说,如果有人问起这个吊坠,就问这个吊坠买的时候花了多少钱。
而真正的答案,珹少也告诉了他,只要印证这个问题,他就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说起来。
他隐忍这么久,就是为了等来找珹少的人,没有等到绝不离开,他以为希望渺茫,但是还真的有人来找珹少了。
珹少没说错。
那是一个女子,齐腰的银色卷发,从风雨欲来的黑暗中向他走来,美的像天使,不是他的天使,而是珹少的天使。
如果有机会,珹少一定是希望自己等到这个人吧。
“我叫唐晚。”
那名女子说。
“不论你想问什么,都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吊坠是花多少钱买的?”云唐道。
唐晚摇摇头,“没有花钱,黑狗牙是我在南伯的帮助下磨出来的,绳子也是我亲手编的。
这条绳子在十年间断了三次,每一次我都会重新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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