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此刻真的没法用惊讶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们兴冲冲的跑来支援,结果人家说来晚了。
一时间,南宫云都有些难以接受。
“李明!你就是李明?这、这怎么可能?才多久?袁学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竟然敢背叛我们?竟然投靠了李明?”南宫云不禁有些羞恼成怒,感到自己被袁学礼给耍了,让他觉得自讨了没趣。
这时,南宫云还想着袁学礼这个平时只敢在他们面前哈腰摆尾的家伙,居然背叛了这燕京的这么多势力。所以觉得很愤怒,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现在的处境极为不妙。
“没错,我就是李明,怎么?你们有意见?”李明不假词色的冷眼望着城下的这一群人,转而对袁学礼说道:“好了,袁城主,我不管你跟他们以前有什么的交情,不用再套近乎了,你跟他们说正事。”
“是的,我马上跟他们说个明白。”袁学礼赶紧对李明哈腰道。
“南宫云,还有你们,现在都给我听清楚了。”袁学礼感到站在李明的身边,是真心的底气都充足了许多,他挺了挺胸膛,一脸嚣张的喝道:“相信你们都听说过了,希望之城,是我们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眼下也是唯一个的系统超级主城。李明就是希望之城的城主,现在,李明城主是来帮助我们燕京方面建起系统超级主城的,已经跟末世新官府方面达成了协议。你们燕京的所有势力,都必须要形成一个统一之势,所有势力,都必须要向李明城主归顺,必须要听从李明城主的命令,不管哪一个势力,包括了你们所有,谁敢不遵从命令,那么就只有灭亡一途。情况就是这样,赶紧的,回去跟你们城主说清楚,让他们都做好归顺李明城主,做好迎接李明城主的准备。到时候,李明城主会带着他的麾下大军,一一前往你们的势力地盘,如果到时不开城归降的,一律摧毁你们的系统城池。”
这袁学礼的确是很会来事,原本别的这些势力,都应该向末世新官府方面归降才对,现在直接说向李明归降。当然,不管向谁归降,性质都是一样的,只要形成了统一,再清理掉区域范围内的变异生物,那么就可以把那系统超级主城修建起来。
“哈哈!开什么玩笑?让我们燕京方面所有的势力都向李明投降?你是想疯了吧?袁学礼,相识的,现在就给我们杀了李明,以示你依然是跟我们是一条心的。要不然,待我们大军到达,也一定会攻破你的城池,到时候,我们一定饶不了你!”
听了袁学礼的话后,南宫云就跟袁学礼直接撕破了脸皮,喝骂了起来。
“南宫老弟,我只是转述我们李明城主的意思,你迁怒于我也没有办法。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跟你们南宫城主商议归顺李明城主的事,别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袁学礼反倒觉得下面的这些家伙有些可怜,他们都不知道,李明的那些丧尸兽及尸丧大军有多厉害啊。别看后面源源不绝的开来了人马,形成了一大片,黑压压的,可是,这些玩家人马,其实都不够李明的那些大军塞牙缝的。
“好个袁学礼!你别得意,你有种就别开城门,我们一定会攻破你的城池,到时候,我们亲自进城去把李明给杀了,看你还有什么的依杖。”南宫云压根就没有想过要退走,他回头看看自己的那些望不到尽头的人马,顿时也有了多少底气。
“南宫……”
“好了!”李明挥手,阻止了袁学礼的说话,对城下道:“你们都听清楚了吧?现在给机会你们回去向你们的主子传达我李明的意思。如果再不走,我怕你们都走不了。”
“走?真是笑话!李明啊李明,你没看到我们城外来了多少军马了吗?要走的怕是你吧?我们的军马马上就要将你这北关城给包围住了,到时候,你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杀进城去的。”
南宫云说完又一脸嘲讽的对李明说道:“啊,对了,李明你应该是一个丧尸吧,啧啧,应该是高级的丧尸了啊,如果把你抓了,关在笼子里供大家欣赏,这应该有不少人都喜欢看吧。一个拥有人类智慧的丧尸,也不知道长得是怎么样。还有,听说你居然还能睡女人?我真的很好奇,不知道丧尸的JJ长得是怎么样的?哎呀,还真的失策,我杀了不少丧尸,都忘了查看一下丧尸是否有小JJ的。”
南宫云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巴巴的跑来这里,袁学礼居然投降了,他连城门都进不得,这让他觉得很丢脸。这说着,居然对李明进行人身攻击起来。
事实上,他们这些燕京方面的势力,压根就没有将李明看在眼内。
李明虽说是一座系统超级主城的城主,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李明是谁,平时都惯了高高在上的这些家伙,觉得李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是一个可以让他们随便拿捏的人物。
不得不说,有时候,他们这个地方的人,不多不少都会有一点自以为是的天然优越感。哪怕是末世了,在那些高层的人当中,品格不怎么样的家伙身上,还依然是如此。
他不知道,在他嘲弄李明的时候,在一起的高文峰等一众亲卫军团的大小队长们,都狠狠的盯着他,将他的样子记住了。
在亲卫团的人马当中,李明就是他们的恩主,倍受他们尊敬,这一个劳什么南宫云居然敢如此对李明不敬?呵呵,以后有他受的了,估计生不如死。
李明自然不会因为一只蚂蚁的蹦跶而生气,只是淡然的道:“那好吧,看来都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你们很想进城来吗?很想进来杀我李明?我貌似跟你们素不相识,为何那么想杀我呢?袁学礼归顺于我,你生什么气?恼怒什么?怎么说,我都还没有将你们怎么着吧?嗯……随你们的愿吧,打开城门!让你们进来,看看你们谁敢进来!”
袁学礼闻言,喊道:“打开城门!”
这个打开城门,并不是需要人力去开启的,城主以及副城主,都可以用意念来开启。
这个袁学礼是很想看看南宫云等人,在看到城内的丧尸兽大军的时候会是一个怎么样的表情。所以,故意的大声叫嚷,像是提醒下面的人,让他们留意城门内的情况。
北关城池的北城门,在这个时候慢慢的自动打开了。
吱嘎一声,真的完全洞开。
南宫云他们自然是真的被城门的动静给吸引了目光,齐齐的望向城门之处。
城门很大,重卡并排都可以出入的。
所以,当城门打开之后,望进城去,可以看得到很开阔的一片区域。
而这时,就当真的把南宫云这一众人吓得脚软了。因为城门里面,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层层叠叠的丧尸以及丧尸兽。
那些丧尸以及丧尸兽,眼睛都是发白的,这一眼望去,一对对冷幽幽的白眼,散发出一种天然的恐怖力。
“哎呀妈啊……”
“噢!我的天!”
……
和南宫云一起的那些人,此时一个个惊得面如土色。
“怎么样?城门打开了,进来一个让我看看。”李明说道。
进去?死都不会进去啊。
一个个全都心寒胆寒了。
事实,南宫云也只是那么说说,就算是没有这些丧尸兽及丧尸大军,他们也都不敢轻易进城来啊。
“都特么的哑巴了?进来啊!”李明喝道。
“……”
南宫云没吭声,反而是做好随时转身就逃的准备,因为他们离城门很近,那些丧尸只要一个冲锋,就能冲出城来攻击到他们。
“那个谁,你刚才说什么的白惊龙来了?”李明再道:“正好,我跟他有一点私人恩怨还没有解决,本来,他说好会去X市找我的,可惜我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他的人,所以,只好我来了。还不快滚!回去把我李明的意思向你们的主子传达,还在等着让我的丧尸大军冲进城去将你们都吃了?”
“大军给我出城!前去会会白惊龙,跟他算算旧帐!”李明最后怒吼一声,不等下面的人反应,李明就下令大军出城。
隆的一声,万兽齐动,整个地面都似在震动了起来一般。
“跑啊!”
下面的人一声发喊,狼狈的逃了回去,其中南宫云逃得最快,一声不吭就跑到了前面。
本来也无需多言,直接摔军碾压过去就行。只不过,还是需要讲究一个先礼后兵,既然他们有人来到了北关城下,李明自然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意图,不管他们如何,总得将自己的意思向他们讲清楚。
丧尸兽跟丧尸大军鱼贯而出,李明直接从城头上跳了出去,落到了自己的丧尸兽坐骑上面。
燕京各势力的人马,其实已经来到了很近的地方,到了约三四里之外了。
李明的丧尸大军,出城之后,亦向外展开阵势,片刻功夫,就跟从北面而来的玩家人马形成了一个似是古时代的两军对阵之势。
当然,这样的阵势,是因为燕京各势力的人马并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这才意外的形成两军对阵之势。
说真的,如果他们都早就知道李明的人马就在这北关城,他们这些玩家人马,肯定不会再开来这里了。
呵呵,除非他们都疯了,这才会傻呼呼的跟丧尸大军对势。
这样的情况,就有如他们面对兽潮尸潮,这特么的是可以用人类的人马来跟那些兽潮尸潮正面对阵撕杀的么?真的只有疯了的人才会这么干。
末世后,人类基本上不会跟那些变异兽及丧尸正面对阵的。这些是每一个玩家都懂的末世基本生存知识。
不要说面对兽潮尸潮,就是面对一般的单个丧尸或变异兽,他们都得要采取一定的技巧办法,在它们攻击不到自己的情况之下,将它们给集火灭了。
这个,整个世界的人类,其实都具有这样的智慧,极少有玩家会单独的去对付丧尸的。
所以,现在两军近了,以玩家们的眼力,这就算是相隔着三四里远,他们也都可以看得清楚从北关城开出来的人马全是一些丧尸兽及丧尸,并非是如他们所想象的玩家人马。
看到这样的情况,那些玩家真的个个都集体傻了眼,一个个都在反问,这特么的自己在干什么?居然听从上面的命令,集结了这么多军马,跑来这里跟丧尸兽、丧尸对阵?这是要跟他们正面交战吗?疯了吧?
这样的战斗,是根本就没法打得起来的。
袁学礼,在这个时候他也偷偷的暗骂自己是疯子,他当时还真的失心疯,面对着李明的这些丧尸大军,他居然敢跟李明叫板?现在他想起来,还真的不知道当时何来的底气,这每每想到,袁学礼都差愧的要死。
燕京势力的这些玩家,他们虽然是逮属于各个势力,平时要听从他们的城主的命令。可是,每一个玩家,都是有着独立的思想行为的。明知道是送死的,谁都不会干,管他是什么天王老子的命令。
说真的,李明的这些玩家人马,对李明绝对要比他们这些玩家对他们的主子的忠诚度要高。但假如说李明命令他们去跟那些兽尸兽正面交战的话,敢保证,没有一个玩家会去干的,你就是叫那愣浑的胖敦来,他也不会干。
如此,这两军才刚刚一展开,或者说是李明的这些丧尸大军刚刚出城展开队列,那些打算前来支援袁学礼的各势力的人马就已经崩溃。
尤其是当南宫云他们逃回到自己的人马当中后,确认了袁学礼已经投靠了李明,此时李明亲率丧尸大军要杀过来时,他们就集体惊惧,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往回逃了。
这丫的,不逃在等死吗?
而白惊龙,本是一副心高气傲然,一心想来灭了李明的,这刻,就如被当头泼了一盘冷水,一下子从头冷到了脚。